他低下頭,似乎想在我臉上親一口,我連忙把身體往後仰,警惕的瞪着他。
趙炎崇聳了聳肩,既不生氣,也沒有要在繼續的樣子,向我道了別,就十分有禮貌的出去了
我氣咻咻的看着眼前技術巨大的玫瑰,在心裡扎趙炎崇的小人兒,這個混蛋男人居然套路我,他果然是故意的。
可是我抱着巨大的花朵,低下頭聞一聞玫瑰芬芳的香氣,忍不住的有些陶醉。
被人追求,送99朵玫瑰花,這應該是許許多多女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了吧?
我也不例外。
我在剛上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幻想了很多次我未來的白馬王子會有多麼的帥氣,然後送我鮮豔的玫瑰花,帶我去逛街,請我去電影院看電影,對我寵溺,百般嬌慣。
現在在看看我面前的這束玫瑰花和比我那個時候的幻想中還要美麗動人,再看看那個男人比我夢中的還要英俊富有。
他是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我自知除了長相以外所有的一切都很普通,配不上這個男人。
可是他就是這樣爲我傾心,讓人覺得玄幻還有一點虛榮心膨脹。
彷彿是在做夢一樣,我敲了敲腦袋,懷疑這是否是高三某個枯燥的數學課上,我睡着了,然後才做了這麼一個離奇的怪夢,夢中有兩個男人爲我神魂顛倒,電視劇裡都不敢寫這樣的情節吧?
可是這個夢居然那麼長時間了都還不行,好像是真的一樣、
我敲了敲腦門,見房間裡沒有人,還是把這束玫瑰花拿起來,放到了另一張桌子。
因爲花束太過於巨大了,所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花瓶把他插進去。
我好不容易在房間裡找到了一個黑色的花瓶,從衛生間裡灌了水,滿滿的插了一大堆的玫瑰花,直到塞不滿才停止放在了我的牀頭櫃上。
可是剩下的玫瑰花仍然還有很多很多,多到我完全不知道該把他放在哪,而我這個農村來的丫頭,又容不得讓有一點的浪費,不然心裡面就不舒服,所以在有用人來給我送飯和打掃衛生的時候,我便把這些玫瑰都全都送給了他們,並且也讓他們去送給別的人,愉快的不到半個小時就把所有的玫瑰花都分發完畢了,頓時心裡一片的輕鬆。
在我養了幾天之後,我的病終於好利索了,也終於被趙炎崇那個暴君允許下牀。
我好不容易養好了病,下牀的第一時間就在地板上使勁蹦了蹦了蹦,生了一個巨大的懶腰,心想着,太閒的生活也不是人,過得閒得骨頭都要酥了,恨不得找點兒什麼事情做纔好。
可是有什麼事情做呢?正想着,有人敲了敲門,我大喊了一聲:“進來。”
然後就看到趙炎崇走了進來,對我說:“在牀上躺了這些天,肯定不舒服吧,明天我帶你出去玩。”
我是想出去玩的,可是和趙炎崇出去,這不就是變相的約會嗎?那不行。
我連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拒絕了說:“不不,我在牀上躺着挺好的,可有意思了,不想出門。”
趙炎崇說:“不是我帶你出去玩,而是我明天要去市裡,想順便帶你一程,到時候讓你一個人行動。”
“我明天是要有一個和很重要的合同要談,所以抹不開時間的,只是覺得你在家裡躺了太長時間,肯定悶壞了,而你來這裡那麼久,都是出門也在附近呆着,還沒有去過市中心吧,所以想讓你去長長見識。”
“你既然不想去的話,那就算了吧,就當我沒說。”
說着就走了出去。
我見他認認真真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連忙叫住他說:“好好我去,我去。”
趙炎崇忍着笑,回頭說:“剛纔不是還說不去嗎?怎麼那麼快就改主意了,你不是喜歡睡覺嗎?”
我說:“那個,嗯,就是忽然想起來出去看看,嗯,也不錯。你是真的有個合同要談吧?”
趙炎崇點了點頭說:“當然了,你以爲我們當總裁都很閒嗎?我爲了陪陪你養病,公司裡積壓了很多的事物了,再不去處理的話公司都要倒閉了你信不信?”
我連忙說:“信信,那個,耽誤你的時間了,真是抱歉。”
趙炎崇笑着說:“你有什麼好抱歉的,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好了,明天我出去的時候是在九點鐘,你記得穿好衣服,不要讓我等超過五分鐘,我就自己開車走了,可不管你的死活喲。”
他說完就出去了。
不過正因爲他最後這一句不客氣的話,還讓我稍微放下了心。
果然不是特意帶我出去的,還只等我五分鐘呢,看來還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我特意穿了一件非常簡便的衣服,腳上穿的是運動鞋,身上也是穿的寬鬆的衣服,方便逛街的那種。
然後我一早就下了樓,等他吃完了飯,然後兩個人一起出門。
在車庫裡,趙炎崇選了一輛很不起眼的寶馬車。
沒錯,趙炎崇的車庫裡有好多好多輛車,那些車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名牌,擦一點就能賠得傾家蕩產的那一種。
我清楚的很,所以在他選車的時候就,在旁邊站着,特別的謹慎,連摸都不會摸到車皮一點點,生怕再一不小心刮到了哪個地方,然後把我自己都給賠掉
我可真的是沒有錢賠趙家任何東西了,哪怕我是傳說中的齊桓的夫人,本應該擁有他家產幾千個億的其中一半,可是事實是,我仍然是一個窮光蛋。
趙炎崇選好了車,然後坐進駕駛座,看向我說:“坐進來吧,愣着幹什麼?”
我說:“今天沒有司機嗎?我們兩個人出門?”
趙炎崇點點頭說:“有時候自己開車也是減壓的一種方式,所以有時我不會讓司機跟着來。我的車技很好的,不會把你帶到溝裡去。”
我笑了笑,拉開副駕駛座的進去。
然後,趙炎崇一踩油門衝了出去,帶着我來到了市中心。
到了市中心,趙炎崇就說:“我知道這附近有個大商場,裡面吃的喝的玩的什麼都有,我們進去看看吧?”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說:“你不是有合同要談嗎?怎麼不去談合同?還要陪我?”
我頓時有種不妙的想法。
趙炎崇笑着說:“本來是要去談合同的,可是就在剛纔五分鐘之前,客戶忽然打電話告訴我,會議取消了,所以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可以帶你在市裡好好的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