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相濡以沫(已簽出版) 討厭他土匪的口氣
不是第一次抱她,每一次都感覺她身體的重量在減少一半,葉凡簡直懷疑這個女人每天是不是隻吃羽毛。
將她抱進房間,放在臥室的牀上,坐在她身邊,他伸手拍拍她紅彤的臉頰,拍了半天沒反應,葉凡有些無奈,看這丫頭平時挺精明的樣子,怎麼現在這麼笨,她就那麼肯定她喝醉了之後,他會一直在她身邊?要是那個在她身邊的是其他男人,她也會如此毫無防備?
男人有時候不懂女人,就像女人不懂男人那樣,男人永遠也不知道有些女人不是不夠精明,而是習慣了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裝傻,尋找倚靠。
葉凡俯下身,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她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卻總有本事引起不了他男人對一個女人該產生的不良想法。
葉凡不是一個喜歡縱慾的人,這幾年裡,他身邊的女伴換了一個又一個,真正解決身體需求的也沒有幾個。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着醉醺醺的她,那白嫩帶粉色臉蛋,他心底洋溢起一股奇怪的涌動,這種涌動導致他決定要佔點便宜…汊…
他從來就沒承認過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
低下頭,他吻了吻她的脣,因爲喝了酒的關係,靜好的脣瓣很溫熱,尚有意識的男人一邊輕啓着她的脣瓣,一邊思考着究竟要不要把她給吃了,也只有喝醉酒的她才顯得這麼乖巧,相當討人喜歡。
睡夢中的靜好只感覺有什麼在撕咬她的脣,癢癢的,微痛,她想逃避,卻逃無可逃,有什麼東西,溼溼的滑滑的要往她的嘴巴里鑽,並且把她的嘴巴裹得死緊,沒有絲毫的退路朕。
葉凡深邃的眼睛逐漸加深,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並不只是這些而已。
結束了霸道的親吻,他俯下身,細碎的吻從靜好白皙的頸項往下滑落。
原本只是想小小的佔她一點便宜,卻沒想到她“幼稚”地反應讓他起了“興致”。想着在宴會廳裡還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的她此時這麼恬靜安詳,身子溫熱柔軟,葉凡的眸色中漸漸染上了一層濃郁的紅色。
迷迷糊糊的靜好睜開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其實她並沒有真的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只是頭昏腦脹,想要抓住什麼,又不能抓住什麼。
眼前是一張英俊的臉,離的她那麼近,他的脣在她的身上點火,一雙手也絲毫不放過她未被激發而起的慾望。身體在他的動作之間想要的更多,酒精也似乎在腦袋裡爆炸而開,讓她忍不住輕吟出聲:“葉凡……”
吻她的男人停止了動作,有些猶豫的看着她難受地樣子……
本以爲她已經醉的沒有了意識,卻沒想到她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她沒有拒絕的動作也就是說她知道在她身上胡作非爲的人是他,也沒有想過要制止?
在他猶豫的時候,身下的小人忽然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低,雖然是閉着眼睛的,卻準確的讓他的脣瓣觸到了她的脣。
好涼……他的脣瓣是涼涼的,她的是溫熱的。
他的身體給了她涼意,讓她舒服的在他懷裡摩挲。
葉凡再也剋制不住,眼底有什麼在變化。
如此主動誘人的食物擺在眼前不吃,實在不是他的作風。
完全拋開了顧慮,葉凡黑眸一緊,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物撕扯掉,再也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
這不是靜好的第一次,所以對於忽然進入的巨大,她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在他看不見的縫隙間,靜好偷偷的睜開眼睛,有些迷離的望着在她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
她一直沒有承認,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偷偷的喜歡了他那麼久。如果當真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她是不可能會跟他糾纏到如此的……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明明中好像總有什麼將他們纏繞在一起似的。
靜好輕嘆一聲,這一回……換她說,該拿他怎麼辦纔好呢?
似乎感覺到醉酒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希望在這樣的時刻還把握不住一個女人的思想。所以當他在不停的侵入時候,修長的手指還不放過她最敏感的下面,像是在撥弄一個好玩的豆豆,力氣有些瘋狂的快意。
靜好幾乎是下一秒就驚呼出聲,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在輕吟了許久之後終於忍不住討饒:“別……我不要這樣……”
可是葉凡哪裡聽得進去,對於她的求饒,反而更加增添了他暴虐的興致,他的動作還在不停的加快,脣輕俯了下去,咬住她胸前的小胖兔,舌尖舔着上面的豆豆,像個餓極了的孩子在吸吮自己的食物。
三方面的攻擊讓靜好幾乎承受不住,求饒聲很快就變成了小貓似地哭泣的聲音,嚶嚶的可憐極了,卻更加激起男人懲罰的心態……
空氣中,曖昧的情緒在瀰漫。
似乎太過於飽滿,將這樣的氣味傳入門外。
不知何時站在門外的安聽着房內輕吟的叫聲,眼神裡流露出一股痛苦的神色。
在門口停駐許久,她才轉身離開,卻不想在走廊盡頭碰見了剛纔跟張一凡“野戰”的女人,那女人望着她的眼神裡帶着高傲地憐憫,她說:“安大設計師這又是何必呢?世界上又不是隻有葉少這一個男人……讓我掐指算一下……你單戀葉少也有五年了吧?這五年看着他身邊絡繹不絕地女人更換,你就不會被虐的死心麼?”
安脣角輕撩,勾起一抹絕世傾城的笑,讓那女人不得不輕嘆,就算是剛纔那個林靜好,在安的面前也不過是個小女孩片子而已,根本就沒有安的半分風情,也不知道葉凡的眼光是怎麼挑的,放着這麼個主動送上門的絕世美女,五年都不曾動心。
安說:“你知道你最失敗的地方是什麼嗎?就是當你發現葉少對你失了興致的時候,去勾搭他的兄弟,這是最愚蠢的做法。你以爲你跟他的兄弟們搞上了,他就會吃醋重新回到你身邊?你錯了,在他們的眼底,你只是個誰都能玩的爛貨。”
女人因爲安的話觸動了怒氣,她說:“那又怎樣,至少葉少還碰過我!你呢!呆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他連一根手指都沒碰過你!枉費了你一張那麼漂亮的臉!”
靜好在清晨醒來,睜開眼睛,望着身邊的男人許久。他赤。裸的身體,無害的睡顏,看起來比平常蠻橫的樣子要比較討得她的歡心。
雖然昨天並沒有醉的很糊塗,但是一夜過去了,靜好腦海裡還是對昨天發生的事有些迷糊。大抵喝醉了酒的人都是這個樣子……
只是記憶零零散散,該忘記的卻印象更深刻。
昨天……是她主動的啊……
主動的貼向他,尋找自己想要的安慰。
真是好丟人啊……
可是此刻說懊惱和後悔都似乎很搞笑。甚至如果時光倒流,再來一次的話,靜好覺得自己還是會那樣做,因爲……只有在醉酒的時候,她才控制不住自己的真心……
微微蹙眉,靜好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從葉凡橫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下抽出來,準備落跑。
卻不想一夜“寵愛”的後果是大腿內側痠痛不已,導致動作不利落,她腳一拐,便赤裸的摔趴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鋪的是軟軟的毛毯,以至於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正要從地上爬起來,耳邊就傳來一個嫌棄地聲音,“一大早趴在地上幹什麼?昨天晚上那麼主動,現在裝什麼害羞?”
她擡起頭,不知道何時起來的葉凡此時已經坐在了牀上,只見他的眼睛靜好的眯起,習慣的小動作卻看的她心亂跳。
“過來!”
他伸出手,口氣霸道地像個土匪。
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啊?我偏不!
靜好翻了個白眼,乾脆就那樣直挺挺的趴在地上瞅着他。大部分的原因是因爲這樣正好遮住了自己身前重要的部分,一小部分原因是她討厭他土匪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