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荷知道紫玉這丫頭又在調侃自己了,沒動聲色,淡淡的回了句:“是啊,二少爺是捨不得我累着的,不過制膏房的事情總還是要有人做的,不然店鋪那邊哪裡有新產品出啊。”
“本來你們兩姐妹倒也是能忙活的過來,但是紫青要時常跟着我到處走,這院裡別的人我又不放心,到時候這制膏房的事情干脆就讓紫玉你一個人做好了,你跟了我那麼久,制些簡單的香膏總是沒問題的吧。”
紫玉也是個機靈的丫頭,她知道林荷這樣說,是在故意逗她的,她倒是也不在意的說到:“好啊,那以後如果小姐想制膏了,把方子寫給我,我一個人在這裡做,大姐只管照顧好少奶奶就是,我一個人肯定行的。”
紫玉說完還有些小得意的看着林荷,林荷點點頭,朝她嫣然一笑,這笑讓紫玉心裡有些發毛,心裡想着少奶奶接下來肯定不會說什麼好話,果然接下來就聽林荷說到:“不過我想着你一個人還是不行,不然還是找個人來幫你好了,我想了想,我覺得凌霄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個子高大,有把子力氣,可以在制膏房裡給你幹粗活,而且他是二少爺的人,也肯定信的過,重要的是他和紫玉你極其熟悉,肯定願意來幫忙的。”林荷說完朝紫玉眨了眨眼睛。
紫玉一聽林荷提起凌霄,立馬臉上起了幾抹紅暈,跺着腳說:“少奶奶。你說什麼呢,我和那個木頭人哪裡熟悉了,我和他一點都熟悉。我都不認識他的。”
“不認識他,怎麼還知道人家是木頭人啊,我都還不知道呢。”林荷忍着笑說到。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說不好連少爺都不知道,只有紫玉這丫頭知道,看來紫玉和凌霄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呢。”紫青也在旁邊接着林荷的話道。
“少奶奶。大姐,你們不準再在我面前說凌霄了,你們再說的話。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你不會想說我們再說,你就乾脆嫁給凌霄了,到時讓我們想說也沒得說了。”林荷接着紫玉的話說了下去。
林荷一說完。和紫青兩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旁邊的紫玉已經臉紅到了脖子根,眼睛瞪着林荷和紫青兩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笑了一陣,紫青止住了笑,一本正經的說到:“好了,好了,不笑紫玉了,我們說些別的。不然這丫頭等下要找個洞藏了。”
紫玉在一邊連忙點頭如搗蒜道:“嗯,說些別的。”
林荷也點點頭。停了一陣,過後又突然開口說:“好,不說紫玉了,咱們說說凌霄好了,看樣子順柱買東西還要一會才能回來,左右也沒事情做。”林荷一說完,旁邊的紫青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林荷也跟着笑了起來,旁邊的紫玉聽了紫青的話,以爲她們要換話題了,好不容易臉不紅了,這聽了林荷的話,臉又紅了起來,還一臉委屈的看着林荷。
林荷指着紫玉跟紫青說到:“你看紫玉這丫頭,還說跟凌霄沒有關係,我不過說要說凌霄,又沒說要說凌霄的壞話,她就這樣看着我,一副我把她的凌霄怎麼樣了的模樣。”
“是啊,小姐,我看我們要準備嫁妝了,看來這紫玉也要不了多久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紫青也故意在旁邊晃着腦袋說到。
“是啊,正好我們這段時間有空,抽個時間一起去街上看看嫁妝,這紫玉丫頭好歹也跟着我這麼些年了,我怎麼也不能虧了她,而且凌霄還是二少爺手下的人,我也要給準備一份,看來這要花不少一筆銀錢囉。”林荷和紫青也不管站在旁邊的紫玉臉紅到什麼程度,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說的很是起勁。
兩個人無聊的很,把紫玉往死裡調侃,而且越說越過份,說到後來,兩個人竟然說到紫玉成了親就要生孩子的份上去了,林荷笑着說:“嗯,紫青,說不好明年這個時候就有個小不點叫你大姨了,你要準備好禮物啊……”
正說着,外面傳來了一個滿含笑意的聲音:“準備什麼禮物啊,紫青要做誰的大姨了?”
林荷幾人擡頭一看,是溫寧軒帶着凌霄進來了,這下林荷和紫青更加是開懷大笑了起來,紫玉實在是羞得呆不下去了,忙給溫寧軒行了個禮就跑遠了,紫青看着溫寧軒進來,也止住了笑,行了個禮就下去了。
林荷往凌霄看了看,凌霄是習武之人,這耳力比尋常人肯定是要靈敏些的,剛纔他們的笑話想必凌霄肯定是聽到了,因爲林荷發現此時凌霄那張萬年不變的年好像也起了抹紅暈,而且目光不時的往紫玉跑走的那個方向掃。
林荷心裡笑了笑,看來離紫玉這丫頭出嫁的日子確實是不遠了,不過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朝着凌霄說:“凌霄,你出去幫我喊了紫玉丫頭過來,我這邊正等着她幫忙呢,好好的害羞個什麼勁,這女大當嫁不是人之常情麼,你以後要好好教育紫玉,知道麼?”
凌霄聽了林荷的話,這下也有些繃不住了,迅速擡起頭看了林荷一眼,又立馬低下頭,答到:“少奶奶吩咐的是。”說完也像後面有人在追他一樣的快步走了出去。
等凌霄走了出去,溫寧軒把林荷拉到自己身邊,笑着說:“娘子不是不願意把紫玉配給凌霄麼,今兒又在取笑人家做什麼?”
“我不願意有什麼用,人家紫玉願意就是了,我雖說是紫玉的主子,不過這婚姻大事,我一律由着她自己的。”林荷撅了撅嘴巴說到。
“我倒是不知道我娘子還有這麼通情達理的時候呢?”溫寧軒擡手掐了掐林荷水嫩的臉蛋說到。
林荷瞪了他一眼,嬌嗔着說:“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不通情達理了啊?”
“什麼時候通情達理過啊?”溫寧軒裝作很是奇怪的問到。
“啊?”某人睜大眼睛瞪着他。
“說錯了,我娘子什麼時候都是通情達理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若是有人敢質疑,我定不輕饒。”溫寧軒看某人要發飆的樣子,立馬信誓旦旦的開口。
“嗯,這還差不多。”看着溫寧軒這廝一幅討好自己的樣子,林荷很是開心的笑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