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過後,段玲瓏趴在了男子的懷抱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張笑臉證明她並不因爲對方的狂暴舉動有任何的不滿。
男子垂眸瞄了一眼段玲瓏,然後視線向下轉移,最終停留在她飽滿的胸前。
他一側的嘴角翹起,露出了一抹邪笑:“你可是南定國的第一美人兒,那些胭脂俗粉怎麼比得了。”
言罷,在段玲瓏嬌嗔的哼聲中,男子突然間將她按在了假山壁上,而後雙手直接抓住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把玩起來。
大手時而輕揉,時而重捏的,這讓許久沒有感覺到男歡女愛的段玲瓏很快就投身其中,檀口張開忍不住發出了低吟聲。
聽着段玲瓏的聲音,男人眼中戲虐的目光越發的濃烈,手勁兒也加大了不少,與此同時,他還不忘將段玲瓏的衣服自領口扒開,然後展開吻的攻勢。
“玲瓏,你的身子真香,真軟。”
段玲瓏的小手擡起來抓住了男子的衣衫,身子也情不自禁的向前挺了挺,讓他那張帶着灼熱度的粉脣能夠在身體上肆意的吻着,啃咬着。
她喜歡聽男子口中的誇讚,更喜歡男子對她所做的舉動。
從一開始的推拒到現在的忍不住與他顛龍倒鳳,段玲瓏都覺得太不可思議。
可偏偏現在正在演繹着,而她也正在享受着。
假山的山洞中激情一片,躲在荷花池邊的婁佳也好不到哪裡去。
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段玲瓏口中的聲音卻讓她忍不住身體打顫,在加上他們的對話,再不明白就太傻了。
她一開始便認爲段玲瓏與趙思思兩個人都會爲了太子妃之位爭個你死我活,現在看來,她的猜測出現了錯誤。
段玲瓏與一個男人私會,而且還做出了苟且之事,那麼她又爲什麼還要抓住白展騰,她是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還有那個趙思思,難道她也和段玲瓏是一路貨色嗎?
一連兩個問題,婁佳的小腦袋因爲思考便開始痛起來,難受極了。
她伸出手揉了揉發麻的雙腿,然後小心翼翼的挪動着。
今晚上偷看就到此爲止,她總不能繼續逗留,不然暴露身份,那還不被裡面的不知什麼身份的男人給掐死。
婁佳像個蝸牛一樣慢吞吞的移動着發麻的雙腳,還沒有挪動幾步,假山內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不過對方太過小心,稍微遠一些就會聽不真切,無奈了,婁佳只好退回去。
“玲瓏,一切就拜託你了,在那裡也要多加小心。”
男子出於關心的講着,可身下的動作卻猛烈的很,撞擊的段玲瓏的身體忍不住打顫,可爲了不被誰發現,她也只能咬緊牙關,不用喊出來的方式宣泄着這份舒爽。
好一會兒,段玲瓏雙手抓着難惹的肩膀,壓低聲音,斷斷續續的做出了迴應:“嗯……我知……知道,嗯……”
躲在一邊的婁佳什麼重點事情都沒有聽到,倒是弄的她臉色越加的紅潤,體溫升高,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
她用力晃了晃腦袋,然後挪動着腳步便想要離開。
婁佳慢慢的挪動發麻的雙腿,而此刻,
山洞內辦完事情的兩個人分開各自穿着衣服。
段玲瓏整理好衣服便撫上了男子的臉,嬌聲說道:“真不想與你分開。”
男子抿脣露出了一絲邪笑,而後擡起手輕輕颳了下段玲瓏的鼻子:“事情辦好之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嗯?”
有了這句話,段玲瓏才點頭,然後挺起胸膛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出了山洞。
來到了假山外,段玲瓏左右環顧了下,突然,她見到一看青的邊上有白色一閃而過,她心中咯噔一聲,頓時覺得情況不妙。
她提裙朝着白色消失的地方走了去,待沒有注意到任何情況,秀氣的眉不禁蹙起來:明明就見到了,爲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
這樣想着,躲在山洞中後出來的男子見四周沒有人出現,故而走出去裝作沒事人一樣走向了段玲瓏,大有一種巧遇的意思。
“段小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男子假模假樣的詢問着,謙謙有禮的姿態與之前山洞中狂野撞擊段玲瓏身體時判若兩人。
段玲瓏也做了做樣子,行禮之時不忘記對男子使眼色,“我喜歡欣賞夜間的花兒,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見到了一抹白色,不過走過來查看,卻不見了。”
不虧是一對,裝模作樣的架子實打實的真切。
男子一聽便明白了,不過面子上卻爲表現出分毫的緊張與驚慌。
一雙劍眉下的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查看着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時,他說道:“時間不早了,不如段小姐先回去休息,明日再來這裡尋找。”
“四皇子說的是,玲瓏告退。”段玲瓏氣定神閒的離開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那就都交給四皇子。
四皇子白展博精銳的目光又將周圍的情況給掃視了一遍,確定結果與之前沒有不同,他朝着一邊走開。
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白展騰立刻將強行被按在地上的婁佳給拽起來,然後利用輕功朝着白宮殿而去。
來到了廳中,他劈頭蓋臉的對婁佳一頓教說,當然,言外之意都是一種關心,就是用詞與語調上盡顯責備罷了。
那個時候多麼危險啊,若不是他及時出現,婁佳落在白展博的手中,她休想繼續活下去,而婁家也早已被滅門。
不過此事不會就這麼過去的,以段玲瓏的聰明外加上白展博的推測與猜忌,早晚會從穿着上想到偷聽的人是婁佳。
看來這件事情他得想個對策,讓婁佳沒有任何的危險才成。
白展騰這邊努力想着如何給婁佳擺脫危險,可是聽着他句句責備的婁佳卻是心中怨念四起。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達到白展騰的要求,沒有得到一點點的讚賞就算了,怎麼還捱了一頓說呢。
還有啊,她又沒有讓他出手相救,他竟然還嫌麻煩了。
心裡抱怨了一陣,婁佳的心情也就好了一點。
她說:“殿下,段玲瓏與四皇子私會,我們利用這一點,就可以讓她從太子府滾出去了。”
白展騰斜睨了一眼婁佳,一時間竟然懷疑了婁佳的智商。
事情怎麼可能這樣簡單。
這
件事情就算是說出來,即便是有人相信這一言論也不會有誰站在他們這一邊,因爲證據不足,再有,身爲段家背後力量的太后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這根本就不是段家的事情,還包括着忻貴妃與四皇子,所以他們要麼裝作不知道,要麼就鬧大,越大越好。
婁佳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對於白展騰眼神中的意思她可是一清二楚。
她走上前去,解釋道:“民女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牽連的會有很多權貴的人,不過我們可以上演一場大戲,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公開,這樣證據就足夠了,容不得誰站出來爲他們辯解。”
“你說的很不錯。”白展騰用讚賞的目光盯着婁佳,至於之前的質疑很快就被忽略掉:“計劃是什麼你仔細想一想,我先出去辦件事情。”
婁佳快走幾步追到了門口,可出了門口就利用輕功離開的白展騰,她連個影子都沒有捕捉到。
天色已晚,白展騰出去還有什麼事情要做呢?
想到了這兒,婁佳擡起手就在腦袋上敲打了下。
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是威脅與被威脅而已,她有什麼權利去管白展騰做什麼,真是沒事自找麻煩。
認清楚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婁佳轉身走進去,然後倒在牀榻上便閉上了眼睛休息,至於那計劃,明日在想。
反正段玲瓏的把柄已經在手,不必太着急。
離開白宮殿的白展騰來到了趙貴妃居住的依馨殿中,這讓趙貴妃與趙思思兩個人有欣喜也有疑惑。
按理說時間不早了,年輕力壯的他一定是纏着婁佳想盡溫柔鄉的時候,可事實偏偏超乎了她們的想象。
“太子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情嗎?”趙貴妃詢問了句,不過此話在理,也就不會讓白展騰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白展騰端起茶輕抿了一口,這才雲淡風輕的解釋了句:“今下午被父皇叫去,深談之後頗有感慨,故而前來找思思小姐去賞月。”
說出來的話並沒有將意思表明,可背後隱藏着的是什麼意思,趙貴妃一清二楚,故而心裡小小的雀躍了一番。
這麼多年來,武將與文官兩邊較量不斷,現在又因爲太子妃候選人的關係爭執只多不減,看來皇上是想要繼續觀戰,看看誰最後成爲贏家了。
既然如此,她就順了皇上的意思,興許還能多一些勝利的把握。
“原來是這樣,那本妃就將思思拜託給展騰了。”趙貴妃客套的說着,心裡巴不得晚上發生點什麼事情。
一邊站着的趙思思因爲白展騰來找自己的理由,一開始的喜悅減少了許多,可想到錯過這一次的機會就不會再有下一次,她也只能面帶微笑走向白展騰。
白展騰看了一眼趙思思,見她身穿粉色碎花的衣裙,他說:“今晚月色很美,思思小姐這身衣服有點不搭。”
趙貴妃看着白展騰上下打量着趙思思的眼神很真切,她立刻讓趙思思去換身衣服,然後用眼神示意她上點心,爭取選出來的衣服對上白展騰的口味。
一刻鐘後,身穿一襲白衣的趙思思走出來,霎時間白展騰就表現出了一副眼前一亮的感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