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躺在我身上,右邊一些。”
何棠的身體已經很軟,她聽秦理的話依偎到了他右胸前,腦袋靠在他的右肩上,仰着身子面向天花板。
何棠知道這個洗手間吊頂的設計,格子狀的天花板裡交錯鑲嵌着片片鏡面,只是,她從來沒有泡過澡,所以此時以這樣一個角度、這樣一個姿勢看到每一片鏡面裡映射出的自己和秦理,頓時就羞得面紅耳赤。
慌張地低下頭去,何棠看到她與他在水下纏繞着的下半身。
她的雙腿側着擱在他的腿上,因有水溫,倒也感覺不到他雙腿的冰涼,只是能體會到他異常突起的膝關節。
他的小小理狀態很好,雄赳赳地聳立在黑密叢林裡,在水中看來顏色都與平日不太相同,似乎粉了一些。
滿可愛的哎……腦子裡一想到這個念頭,何棠只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臉。她想,她怎麼變得這麼下流了。
光線似乎在她頭頂旋轉,何棠有些頭暈目眩,這時,她感覺到秦理左手撐着池底調整了一下坐姿,她立刻扭頭看他,擔心地說:“你小心些。”
“別說話。”秦理在她耳邊說,“這個浴缸是根據我的身體定製的,坐着很穩,不要擔心。”
“哦……”
秦理似乎尋到了舒服的位置,他的左手伸到何棠胸前,輕而緩地揉起了她的胸。
何棠一下子就弓起了背,身體縮成一團,秦理淺吻着她的臉頰,每一次啄下都會說:“放鬆一些,糖糖,放鬆一些……”
他低沉的聲音優美得叫人心醉,何棠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但是她還是不敢擡頭看天花板,因爲可以從鏡子裡看到他們完全袒//露的身體,以及他們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個表情,這實在太難堪了,何棠努力地壓着下巴,只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和秦理糾纏着的腿上。
秦理一直在吻她。
先是耳朵,他咬着她的左耳耳廓,舌尖一點一點地勾過,接着又延伸到耳垂,他溼熱的吻遊走在她耳邊,連着呼吸聲都那麼明顯。
何棠身體發酥,覺得自己像被抽了筋骨,整個人都軟在了秦理身上,然後,他的吻已經移到了她的脖子。
秦理的脣像播種一般在她的脖子上掠過,似乎連一寸皮膚都捨不得放過,同時,他的左手也在慢慢下移,他鬆開了她已經變得堅//挺的左胸,指尖像彈琴似的撫過她的肋骨,再經過她纖細的腰,最終到達那片神秘沃土。
秦理不是第一次去開採花蜜了,何棠的身體莫名得燥熱起來,心中甚至有些期待,對於秦理接下去要做的事,她是很喜歡的。
可是這一次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秦理的手指逗弄着何棠的花蕊,或輕或重,位置找得極準。沒過多久,何棠就低聲哼哼起來,她的身體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動,兩條腿夾得緊緊的,一下一下地隨着秦理的動作挺動腰身。
心裡好像有七八把小刷子在撓,左撓一下,右撓一下,撓得何棠全身都在癢,卻又不知道怎麼止住。
她眼神迷離得厲害,扭過頭看秦理,他正專注地看着她,雙脣微啓,呼吸粗重。
低下頭,何棠看見秦理雙腿間的小小理傲然挺立,配着他瘦弱的身體,在水下顯得尤爲強壯。
秦理順着何棠的視線看去,他沒有說話,卻突然加重了手下的動作,何棠的花蕊被他一陣捻壓撫弄,好似一道電流劃過。她的身子猛地一縮,仰着脖子悶哼一聲,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太過放//蕩淫//靡,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她在等待秦理的命令,以往這時候,何棠已經情動,秦理也已蓄勢待發,他會叫何棠跨坐到他身上去,用她的小花園去裹住他的驕傲。可是這一次他一直沒有開口,只是持續地用手指挑弄着她,叫她好似飛上天堂,卻總是到不了最銷魂蝕骨的一刻。
何棠再也熬不下去,她難受極了,左手顫抖着握住了秦理的灼熱,小小理在她手裡緩慢地跳動着,連着根部的囊袋都是陣陣收縮。
何棠的手上下套//弄起來,很笨拙的姿勢,完全沒有技巧,只是做着機械的活塞運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可是身下如此空虛難受,令她不得不找一個出口發泄。
她握着小小理,弄得越來越用力,小小理也不負使命似的越來越強壯,它脹得發了紫,硬得要命。
何棠的身體就像一隻得不到水的魚,輾轉扭動不休,她嘴裡哼哼卿卿不停,還夾着含糊不明的話:“重一點……嗯嗯……再重一點……就是這裡,快!快一些!啊————”
秦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撲騰,與她熱切的身體相比,他的身體卻是安靜得詭異。他很是聽話,完完全全地隨着何棠的指示去做,可是何棠心裡卻越來越不滿足,這時,秦理突然在她耳邊說:“糖糖,叫出來。”
何棠咻咻地喘着氣,血液全部衝上腦袋,根本就難以啓齒,可是秦理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又說:“叫出來,糖糖,叫給我聽。”
隨着他的話,他的手指像是施了魔法,弄得何棠身體一陣痙攣,他的中指甚至進入了何棠的幽徑,即使在水裡,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小花園已經粘膩溼潤,秦理的神情越來越迷離,何棠偶爾扭頭看到他,只看到他一雙海一般深的眼睛。
終於,又是一陣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何棠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
那已經不像是她的聲音了。
第一聲叫出來以後,何棠索性放開了,她不再壓抑自己,左手撫弄着小小理,右手揉着自己的胸,閉着眼睛不停地喊着。
但是她心裡還是不明白。
怎麼會這麼難受!爲什麼會這麼難受?!何棠的雙腿牢牢並住,右手忽地貼到秦理左手上,壓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花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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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理……阿理……再重一些,深一些啊!”她大聲地喊,已經不顧羞恥,“就是這裡了,啊————再重一些!阿理————”
秦理的左手卻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
何棠一下子就懵了,明明已經雲裡霧裡,像爬山似的快要到達巔峰,他一離開,她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一樣,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難以形容的空虛失落。
似乎還有液體在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可是失去了刺激源,一切都顯得那麼荒誕,何棠腦袋一片空白,右手突然向自己那裡探去。
秦理的左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右手腕。
何棠的左手鬆開了他的小小理,還沒來得及移開,就聽到秦理說:“握住。”
“……”何棠難受極了,卻因爲他略顯嚴厲的語氣而不敢造次,她重又握住小小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
她不明白秦理爲什麼要這樣,聲音顫抖地說:“讓它進去好不好,阿理。”
“不行。”
秦理突然咬住了何棠的脖子,兩秒鐘的時間,他的左手瘋了一般地碾在了她的花蕊上,何棠幾乎是尖叫了出來。
她的左手也下意識地握緊小小理,配合着他的節奏,兩個人的手一起瘋狂地動着,心跳也一起越來越快。
如癲似狂的時候,她聽到秦理在她耳邊說:“糖糖,我要你心裡只有我一個。”
“……”
“說,你心裡只有我一個,沒有其他人。”
“……”
“快說!”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指間舞蹈,何棠終於開了口。
她的聲音又軟又啞,令她自己都難以相信:“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沒有其他人。”
“加名字。”
“啊————”
“加名字!”
“秦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沒有其他人!啊——————”
秦理沒有再折磨何棠,他似乎能知道她的點在哪裡,一陣循序漸進後,他猛地發力,何棠的身子劇烈地收縮起來,她啞着嗓子叫了出來。在水下,秦理感受到他指下何棠的小花園突然之間有液體激射而出,然後,它以一種極強烈的節奏顫抖着,慢慢的,慢慢的,趨於平靜。
與此同時,秦理突然低吼出聲,他的小小理在何棠手中已經憋了很久了,頂端瞬間射出白色粘液,在水中看得分明。
只是他的下半身,依舊是紋絲不動的。沒人知道,他是如何用這樣一具靜止的身體去承受一次次熱烈的歡愛,同樣,秦理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作爲一個男人,向心愛的女人發動猛攻,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
平靜下來後,何棠茫然地賴在秦理身上,擡起頭看向了天花板。
她似乎不再害怕看到鏡中的自己。
她和秦理都是頭髮濡溼,筋疲力盡地靠躺在那裡,兩個人皆面色潮紅,神情卻是不一樣的。
他很滿足,她很迷惘。
作者有話要說:再次捂臉。。。。羞澀地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個,你們留得出言麼?
週日(10號)的章節晚一點更(肯定不會過晚12點),白天請讓我補個眠……tot
感謝霸王票!!darkeyes妹紙爲何連扔兩個火箭炮!!是不是抽了呀,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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