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盧美人見姜毅暈倒在地上,皇后就那麼看着,沒有發怒,也沒有開口吩咐鳳儀宮的人叫太醫,整個人就站在那裡傻呆在原地,很不以爲然的笑了笑,伸手扯着蕭君軒的衣袖嬌聲道,“皇上,你也聽見了吧,那個侍衛自己都承認他以下犯上,臣妾可沒有冤枉他喔,這種毫無規矩,連主子都敢欺凌的奴才,就不該留在宮中。”
靜和一聽盧美人在蕭君軒面前挑撥要將姜毅趕出皇宮,心中一急,也顧不了姜毅的傷勢了,直接一個轉身,好似緊張害怕的走到蕭君軒面前,屈膝行了一禮後,就那麼滿含眼淚,淚光楚楚的看着同樣望着她的蕭君軒,那一微低下頭,那一眨巴着眼睛,那一咬下脣的動作,明顯是哀求他能明察秋毫,饒恕了姜毅這一次。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會不會有用,但她卻是這麼相信這個男人一定能懂她的意思,何況從剛剛這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她便斷定這個男人並非認同盧美人的話。
而且從盧美人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袖子一角來看,他似乎應該並非真心的喜歡他的這個女人,所以,靜和相信,這個男人當初既然能同意姜毅在燕國作爲護衛的身份留在自己身邊,現在就不會因爲這個女人的挑撥而這麼快就反悔,他蕭君軒,怎麼看都不像個是隻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男人。
見靜和一直盯着身旁的蕭君軒看,那雙楚楚可憐的眸子裡,更是秋波暗送,盧美人頓時惱火的剜了靜和一眼,早已忘了她好歹也是皇后身份,怎麼都是這燕國皇宮的後宮之主,正準備開口警告她別想狐??媚子勾??引皇上時,蕭君軒卻突然轉過身來衝她笑道。
“愛妃,朕記得前兩天去你宮裡的時候,你不是說馬上要進入冬日了,你體寒怕冷嗎?朕記得上個月北境正好送來一件通體白色的銀絲貂裘,你到庫房裡去看看喜不喜歡,如果合適的話,朕就賞賜給你了,免得同樣畏寒的蕭妃知道了開口跟朕討去了,到時候朕不給她都不行了。”
雖說盧美人現在很不想離開這裡,但是一聽皇上說她看重的那件今年新進貢的貂裘,蕭婕妤那個女人也在覬覦,而且皇上還說現在就賞給她了,她還是抑制不住的激動了,大膽的拽着他的胳膊,不敢置信的問道,“皇上,真的嗎?那件貂裘可是天下獨一件呢!”
說話間,盧美人怕自己太虛榮會導致身旁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討厭,她一說完,隨即往他懷裡靠了靠,眉眼紛飛的低笑着繼續大度般的說道,“皇上,臣妾雖然是喜歡那件貂裘,但是臣妾卻不想皇上爲難,如果楚婕妤姐姐喜歡,那皇上還是賞給姐姐吧。”
聞言,蕭君軒嗤之以鼻的瞥了一眼懷裡的女人,脣邊勾着一抹冷笑,不過說出來的話依舊是帶着他慣有的*溺,“婕妤哪裡,朕會賞她其它純色貂裘,只是愛妃的皮膚白希,這銀色貂裘,只有愛妃才能穿出它的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