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溯眼含笑意的看着她,滿臉溫和,對白蓮花絲毫不報同情之心。
舒寒點了點頭,笑道:“還不錯,接下來我還準備了好多招呢。”
雖然舒寒說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像剛纔一樣想要刻意傳入外面白蓮花的耳朵裡,但是剛纔明顯受刺激過度的白蓮花爲了隨時不出錯,此刻幾乎是尖着耳朵聽裡面的動靜,就怕錯過了什麼,當聽見舒寒說還準備了好多整她的招式,白蓮花瞬間嚇得心神抖了三抖,差點忘了剛纔唸到多少聲了。
天吶,這個王妃太惡毒了,簡直就是個毒婦,她以後在王府的日子還要怎麼過啊!!!
白蓮花內心很奔潰,裡面那兩口子內心無限開心,晚餐也被人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兩人心情倍好在白蓮花一聲聲的“奴婢”中愉快的進行着晚餐,外面的白蓮花早已是有氣無力,可是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大聲點,裡面的那兩口這麼難說話,她要是小點聲音,王妃說聽不到,又來她重來一遍可划不來!
可是裡面的食物香味無限飄來,不停的勾着白蓮花的食慾,不僅勾起了她的飢餓感,更加讓她想到從今開始,她連在王府上的免費工作餐都享受不到了,天啊,她今天花光了所有的銀子,以後哪還有錢買飯啊!
幸好這府上還算春花有點人性,知道今天白蓮花受到了非人的虐待,特意給她留了兩饅頭,結束完了懲罰的白蓮花回到房間後幾乎是狼吞虎嚥的塞進了兩饅頭進肚裡。
“嗚嗚嗚……春花總管,我以後的伙食都沒有了,我要怎麼辦啊?”白蓮花邊吃邊流淚,雖說這些天她也沒少受春花的各種變態訓練,可直到現在她才發現,這府上對她好的也只有春花一個了。
春花也是對她報以無比同情的目光,拍拍她的肩道:“放心吧,最近我減肥,以後每頓我就留兩個饅頭給你吃吧。”
要說饅頭她以前看都看不上,可是現在別說饅頭了,就算是饅頭屑她也能跪舔,當即就把春花當做救命恩人似的:“春花總管,還是你對我好!”
所謂患難見真情啊,她今天終於體會到這句話了!
春花笑笑:“不必客氣,誰讓我們名字裡都有朵花呢……”
白蓮花一想到這段時間的心酸史就不僅潸然淚下,她嚥下最後一口饅頭,喝了口水,咬着牙對春花承若道:“春花,你放心,我白蓮花是有恩必報之人,等他日我當上了側王妃,我一定把你提拔到我身邊來,讓你跟着我混,再不用看那王妃的臉色了!”
對此,春花只是喜感的笑了聲:“呵呵……”
要說這白蓮花腦子不好使,春花纔是最有體會的那一個,這段時間,她是真沒少被對方蠢瞎,不過,誰讓王妃想玩她呢,她就當配合配合,白蓮花有時候蠢萌起來其實還挺有趣的,這府上好久沒樂子了……
第二天早上,白蓮花早早起了牀,換了她昨天新買的衣服——端莊華麗那一款。
然後又好好打扮了一番,臉上的粉都快蓋過牆了,然後便端着早餐去給主屋那兩位送去,今天,應該算是軍訓完之後的第一天上班了,她要好好表現表現!
一去主屋,蕭溯已經坐在前廳了,而舒寒還沒起牀,白蓮花心中暗喜,心道這真是個好機會,臉帶微笑,扭着個
屁股就往裡面走進去,無視周圍投來的無數怪異目光,直接來到蕭溯身前:“王爺,奴婢將早飯端來了。”
感受着白蓮花身上那可以把蚊子都薰死的香味,蕭溯皺了皺眉,淡淡道:“放那吧。”
白蓮花放下,將托盤裡的食物一一擺好,期間還特意往蕭溯身上靠了靠,蕭溯也不看她,繼續淡然的道:“下去吧。”
白蓮花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規規矩矩的福身,甜甜的道:“是。”
走的時候特意轉了個圈,在蕭溯面前走了個秀,奈何對方從頭到尾沒看過她一眼,白蓮花不禁心生疑惑,暗道莫非王爺不喜歡她這身打扮?幸好她買了三套不同類型,看來下次得換種款式。
這麼想着,白蓮花慢慢走了下去,而就在白蓮花走出去之後,內間剛起牀的舒寒洗漱完畢慢慢走了出來,一到大廳就聞到一股廉價的香粉味道,跟殺蟲劑似的,舒寒皺了皺眉,問這香味是怎麼回事,得知是因爲剛纔白蓮花來過,還特意有人將剛纔白蓮花的那一套打扮給舒寒詳細解釋了一遍,舒寒冷冷勾了勾脣,看了眼桌上的早餐,道:“把這早點換一份。”
媽的,白蓮花還真是無孔不入啊,這種時候都能找到機會勾搭蕭溯,下次再這種情況,看她怎麼整對方!
見舒寒不悅,蕭溯反倒笑了笑,不復剛纔對白蓮花的冷淡,問道:“怎麼就起來了?”平時她可都是睡到太陽曬屁股。
舒寒沒好氣的道:“被薰醒的!”
說完舒寒纔有點意識到貌似她這兩天有點不淡定,她現在還在裝失憶呢,應該冷淡一點,不能讓蕭溯看出什麼來。
然而就在晚上的時候,白蓮花又換上了她那套性感妖豔款的衣服來到了兩人的房間門口。
這個點已經比較晚了,舒寒和蕭溯都洗洗上牀了,還沒睡着,就聽見外面有人稟報道說白蓮花有事要見蕭溯。
蕭溯門也沒開,直接躺在牀上道:“有什麼事讓她明天再來吧。”
“可是……她說王爺若是不出去見她,她就在門外不走。”外面的侍衛有些爲難道,其實主要不是對方走不走的問題,而是對方那穿的……這大半夜的,很容易讓人把持不住啊……這不是影響他們站崗嗎!
蕭溯依舊沒商量道:“那就讓她在門外等吧。”
門外的侍衛頓時就汗了,不知道要怎麼說。
此時躺在牀裡面的舒寒似乎意會出來了什麼,推了推蕭溯,道:“出去看看吧,反正也睡不着,我正好無聊。”
不用想,白蓮花這時候來找蕭溯,百分百是勾搭,她就是想看看,對方打算怎麼勾搭。
見舒寒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蕭溯微勾了勾脣角,似笑非笑,接着兩人就起身了,不過,舒寒沒出去,而且讓蕭溯先一個人出去,她則躲在門後面,先聽聽白蓮花這次打得什麼主意。
一出門,蕭溯就瞧見了穿着暴露的白蓮花,此時光這個大白腿正站在雪地裡,也虧得她不怕冷。
白蓮花一見蕭溯立馬興奮的道:“王爺您出來見我啦!”
蕭溯脣邊還閃着那種莫測的笑意,問道:“找本王何事?”
白蓮花嬌羞的一笑,如同一朵風中的小花般低了低頭,羞澀道:“我,我要
來爲王爺生猴子……”
白蓮花此話一出,別說門內門外的兩位主角了,門口的侍衛也是心中一陣寒意加汗意,這勾搭蕭溯的人不少,可是像白蓮花表達的這麼明顯的還是第一個,這典型的傻逼找死型!
見蕭溯目光似乎有些奇怪,只有白蓮花一人還十分自然的嬌笑道:“我,我聽說王妃自從上次孩子沒了之後就再也不能生育了,所以,我想爲王爺延續子嗣……”
站在門裡面偷聽的舒寒眼睛一眯,暗道媽的這又是誰造的謠,門外的蕭溯嘴角浮現莫測之意,問道:“你聽誰說的?”
白蓮花見王爺似乎不怎麼在意此事,暗道果然生不了娃的女人就如同生不了蛋的母雞一樣沒價值,別看他們平常一副恩愛相,從王爺現在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他一點不在乎王妃,於是又把衣服拉低了一點,笑道:“我聽外面的人都這麼說……”
蕭溯絲毫不爲所動,看白蓮花跟看傻逼一樣,道:“那你可能聽信了讒言,王妃不能生育,絕無此事。”
白蓮花愣了愣,隨即堅定的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想爲王爺生猴子,王爺多些子嗣不是更好嗎?”
白蓮花的話音剛落,就聽見舒寒的聲音幽幽傳來:“你想爲誰生猴子呢?”
隨着舒寒的聲音,白蓮花漸漸看到了從裡面走出來的人,一雙目光跟鬼一樣盯着她看,嚇得白蓮花一顫,手上勉強遮擋的衣服就這麼掉了下來。
白蓮花又趕緊彎腰去撿衣服遮體,看着舒寒口中結結巴巴道:“王,王妃……”
臥槽,這個不孕不育的女人怎麼也出來了?
舒寒看着對方陰陰一笑,問道:“怎麼,看見本王妃就嚇成這樣了?”
“不,不是……”白蓮花此刻腦子一片空白,準備好的臺詞全忘了。
舒寒懶得看她,命令道:“來人,我記得後院好像有兩隻猴子,既然她想生猴子,那就把她和猴子關一起吧。”
“是。”下一秒就有人領命把白蓮花拖着去造猴子了,白蓮花那足足抹了十二層粉的臉上伴隨着她大幅度的臉部動作不停的往下掉粉,配合着她一聲比一聲悽慘的饒命聲。
但是誰也沒去鳥她,舒寒和蕭溯又繼續回房睡覺,他媽的,站門外一會就快凍死了。
舒寒脫了外套連忙爬回牀,誰知等着一翻身擡頭就瞧見蕭溯盯着她有些幽深地眼眸,舒寒心跳亂了兩拍,道:“你幹嘛?”
蕭溯傾身一手撐舒寒的上方,一手挑起她一縷頭髮,問道:“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舒寒心中一愣,臉上裝傻道:“想起什麼?”
蕭溯微微笑笑着,想着道:“嗯……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就猜猜吧……可是昨天白蓮花落水之後?”
“我靠,這你也猜的到!”舒寒頓時就震驚了,但馬上才意識到自己鑽進對方的套了,我靠,她這麼說不就等於變相承認自己是恢復記憶了嗎!
果然,就見蕭溯奸詐一笑,身體俯下來,在她耳垂咬了咬,這種熟悉的感覺舒寒驚的心跳又加快了不少,結巴的問道:“你,你要幹嘛……”
耳邊一聲帶着無限魅惑的聲音輕輕想起:“難道你不覺得,我們許久都未實行夫妻義務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