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

會議結束後老闆就單獨找到了木易,眼睛一挑手招了招示意着她交出會議報告,木易看着跑不掉了,只好將手中的筆記交給了老闆,老闆拿到筆記後隨意的翻了翻,眉頭緊皺有,看着筆記上記錄着亂七八糟的東西出聲到

“你這都是什麼東西,應付應付?你之前交上來的會議記錄可不是這樣的啊,看來是你太輕鬆了”老闆

木易看着被老闆翻看的筆記,頭默默的轉過去,她當然知道里面寫了什麼,寫滿自己的“傑作”比如被我畫成了老巫婆的滅絕師太,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塗鴉,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沒有比剛剛開會更糟糕的事情了,或許她剛剛就應該請假去醫院的。

老闆塗於一臉無語看着木易,暗歎着這姑娘是怎麼進入公司的,吸了口氣對着木易說着“你對於新睿有什麼看法?”

木易一聽“新睿”頭瞬間擡起來,眼神帶着微許的光,一倆崇拜說着“新睿是家新興企業,老闆何其靠着新能源的開發以及對於創新力有着獨特的理解,雖然他是個商人,但是他也是個有愛心的人,比如他上週剛成立了一個新的慈善會,還有新能源是個.....”

“好了,你夠了。。。不用這麼具體”塗於

塗於看着眼前津津樂道的少女似乎將他遺忘了,眼看她要說上個三天三夜的樣子立刻出聲制止了她的演講,塗於看着木易一副傻樣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緩緩說到

“正好我們有個新項目和新睿有合作,不如你和陸路交接一下,順便讓她好好教你怎麼做好會議記錄,還有別隨便亂畫別人,被人看到又不知道說你什麼好!”塗於

木易聽着老闆的話,眼中泛着光一臉欣喜的說到

“真的嗎,老闆,我們這個小公司也能和新睿合作嗎?”木易激動的手舞足蹈,語氣中帶着急切

塗於看着眼前身材嬌小的女孩激動的模樣,手不禁捂了捂額頭,聽着木易說的話有了一絲不爽。

“怎麼嫌我們公司小啊,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嫌小就去別的地方。”塗於

木易也意識到了自己言語有些不對看了一眼老闆的神情立馬說着

“哪裡哪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更何況我要是離開了這,上哪找你這麼好的老闆啊。”木易

塗於哪裡聽不出來她在阿諛奉承他呢,只是聽着也挺爽的便也不和她計較什麼了。

“知道就滾,別在別人面前丟了我的面子。”塗於

“好嘞,老闆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哈。”木易說罷麻溜的跑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去

回到工位上時,旁邊的夏晚立馬圍過來問我今天怎麼來這麼晚,我也和她如實交代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牛,你可真牛,我要是沒記錯你這已經是第七次了吧。”夏晚說罷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並且還對我進行了嘲笑。

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雙手一攤表示我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倒黴呢,一年經歷了七次車禍,我只記得第一次是在斑馬線上,那個時候我正趕着坐公交車去學校結果被迎面而來的小轎車撞上了,我只記得她跟說的一句,抱歉我沒看到你....然後我就被打上了石膏安安心心的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第二次是在坐滴滴車一路上司機帶着我們橫衝直撞,一路超車,我們只聽見他嘴裡一直喃喃着“一定要超過他,一定要超過。”最後我們被水泥車橫衝直撞了,沒錯我們被水泥車撞了,車子瞬間報廢了但我們卻安然無恙,我想我大概是幸運的吧,還有三次是騎電瓶車時的小摩擦,最後一次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故了,因此我的同事以及我的同學總是對我說我是死神附體了,我想應該也是吧。

就像死神來了一樣,命中註定的劫難,想躲也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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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趕到公司時已經十點多了,門口人的正緊握手機一臉焦急促立不安的來回渡步着,看到何其的車終於到了的時候感覺來了救星一樣,立馬快步趕到他的面前

“何總,人都在會議室等你。”林特助出聲說到

何其看了一眼林特助輕聲嗯了一聲說“好,走吧”隨即便走在了林特助的前面,一隻手揣在袋子裡,一隻手看着手機,手機還停留在轉賬成功的頁面上,何其看着轉賬記錄久久不能忘懷,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想起了少女像兔子般的眼神,以及那來自心底不曾有過的悸動。

會議室裡的人正在交頭接耳,他們想把時間當做誠信的何總今天是怎麼了,會議都開始了半個多小時了,卻還不見何總的到來

“你說何總今天怎麼回事。”說話的正是新睿集團的總經理,此刻的他正和身旁的副經理講話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像何總的做事風格啊,林特助不是去門口接何總了嗎,不如等會問問他。”副經理出聲說到

“是啊,是啊,等會問問他.....”

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大門就卡打開了,原本還在七嘴八舌的討論的人,都閉上了嘴巴鴉雀無聲了起來

林特助清了清嗓子哼了一聲說着“好了何總來了,會議可以開始了。”說罷各自都開始彙報起了工作,可是一向喜歡挑刺的何其,今天卻是沒有發表自己的不滿,這令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可思議

“何總,你這麼看?”那人看何其沒有出聲只是皺着眉頭又大膽的問了一句

“何總,要是沒有意見,那就這樣了?”

何其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合上了計劃書說“:就按照你說的來辦。”

那個人聽見何其沒有反駁他的意見,甚至還同意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愣愣的說:“好...好的,何總。”

會議結束後所有人都和了一口除了會議室後都在議論着今天的會議,尤其是提出方案的那個人至今都是濛濛的,他以爲他的方案會被何總否決但是今天的何總居然認同了,看着今天的何總他感覺到了一種何其之前沒有的東西————人情味

會議室內何其一隻手手扶着額頭,另一隻手不停的翻看手機微信消息,他想起了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那個姑娘怯怯的對他說,要不加個微信?

突然他有些後悔,後悔爲什麼當時不同意,他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能想起那個姑娘,像是似曾相識?像是着了魔一樣,他想他大概是瘋了。

叮叮————手機鈴聲想起,來電的人事何途安——他的表弟,伸手接通。

“哥......”何途安像是喝多了,聲音都變啞了,語氣中帶着一些哭聲,這讓何其深感不妙,他這位表弟平時可是不會喝的爛醉,更不會白天酗酒連忙問

“怎麼了?”何其

何途安支支吾吾的又說了句“哥......”

何其聽着他又一次喊了自己卻不繼續說下去,令他感到一陣煩躁語氣加重到“有事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她訂婚了.....”何途安說完便沒有了聲音掛斷了電話,何其看着被掛斷的電話便放下了手機下樓,走到停車場,車窗倒映出男人英俊的臉龐,深邃的眼神中透露着冷漠,碎髮在額頭凌亂着,男人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一家酒吧包廂內,何途安正癱倒在包廂內手上還拿着酒瓶,身邊的人正在勸說他。

“途安,別喝了,你喝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事實。”陳錦寒一手將他手中的酒瓶奪了下來,何其進來是看到的正是這副場景,只見往沙發上一趟頭仰着,碎髮也隨着擺動,眼睛微閉眉頭緊皺,雙手無力的垂放在沙發靠墊上,陳錦寒看着何其這副頹廢的模樣,八卦之心踊躍心頭,坐過去碰了碰何其的肩膀問

“你怎麼了?和你表弟一樣心愛的女人定了婚?”陳錦寒不由得笑出了聲,畢竟這樣的何其可不多見呢。

何其沒有說話只是睜開了眼睛,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猛喝了一瓶,喝完雙手握着酒瓶,輕聲的說

“我.....見到了她”何其,說完又繼續拿了一瓶酒一飲而盡

“誰?”陳錦寒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腦子裡出現了一個身影不可置信的望向何其像是在詢問他真的嗎,何其也懂他的意思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陳錦寒也沒有說話,默默拿起了一瓶酒喝了起來,喝了一口酒後清了清嗓子說

“你打算怎麼辦?”陳錦寒

何其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向手中的酒瓶,其實他也不知道怎麼辦,明明已經放棄了找到她希望,之前他想找到了她之後他會彌補她,祈求她的原諒,可是當看見她的第一眼,從未跳動的心又再次跳動了和當年一樣,他不知道如何去開口,只能按住內心的悸動,害怕他她出他,也害怕她認不出他,所以他連她的微信都不敢去加......

想到這何其不禁笑出了聲,自己何時變得這麼膽小了,想到這他又喝起了酒,一旁的陳錦寒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借酒消愁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輕笑出了聲,像是在嘲笑他的膽小。

“我不想在失去她了.....”何其低着頭啞聲的說到,就在這時何途安突然戰了起來,手緊握酒瓶眼神堅定的說

“我也不能在失去她了,我要去搶婚”何途安

陳景寒看着眼前站在他面前一臉堅定的男孩,眉頭一挑又輕笑的搖了搖頭“:你確定?”

“是的!”何途安臉上的堅定是他們從未見過的,以前的他做什麼都是玩世不恭的狀態整天想着混吃等死覺得家裡有錢可以不用奮鬥,但今天的他卻收起了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看來是那個女孩改變了他,他們轉念一想也好,至少少年長大了。

“好了,酒的差不多了,該散了。”陳錦寒拿起仍在沙發上的外套起身就要去扶何途安,他看着還坐在沙發上手不停摩擦着酒瓶的何其,輕嘆了一口氣,走過去對他說

“當年那件事不只是你的責任,我們也有責任,你不是遇見她了嗎?要是真的放不下不如去放手一搏,去重新認識她,別自責了,我們都會幫你想辦法的,所以今天先回家吧。”陳錦寒輕聲勸說着何其

說完便扶着何途安轉身離開了包廂,他想他會想明白的,人走後何其獨自一個人在包廂內喝了幾瓶酒,靜靜的呆在原地直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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