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曉嶽仰頭把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對我笑道:“張浪,你可真有膽子,以前也有不少人進來這裡的,但沒有一個不是嚇得屁滾尿流,只有你還這麼淡定!”
我呵呵笑道:“我明明知道蘇拉斯船長不敢殺我,我爲啥不淡定呢?”
對面幾個人臉色都是一變,鄒文超笑着搖搖頭,自顧自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蘇拉斯船長好像是突然來了興趣,淡淡道:“張浪,是什麼讓你這麼有自信,覺得我不敢殺你?”
我一臉正色說道:“你要殺我,就不會等到現在了,要是我一點用處都沒有,你幹嘛還把我請到這兒喝酒?堂堂一個船長,不可能閒到一點屁事兒都沒有,請一個小角色喝酒吃茶吧?”
蘇拉斯伸出一個大拇指,笑道:“好,說的很對,很對……”
蘇拉斯輕輕拍了拍手,這時,從船艙一角的小牆壁居然是旋轉了起來,打開了一道門。
而當那道門打開之後,我整個人都看傻了。
韓月也是吃了一半的烤雞,叼在嘴裡,愣愣地看着門那邊的方向。
只見從那道門裡走出來七八個穿着性感的妖嬈女子,這些女子穿着高跟鞋,露出大白腿,比之電視上的超模也差不了多少。
她們個個臉上含笑,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最後居然是成一字列站在我的身後。
我做夢都沒想到,甲板上是一羣粗俗的大漢,而船艙內居然是這樣一個個絕色美女。
看到一個至少有E的美女站在我的身前,我嘴裡咕嚕一聲吞了口唾沫。
韓月卻在邊上踢了踢我的腿,低聲道:“大叔……鎮定!”
經過韓月的提醒,我才收整自己的屌絲姿態,正襟危坐。
我轉向蘇拉斯,微笑道:“蘇拉斯船長,這是幹什麼。美人計嗎?”
蘇拉斯呵呵笑道:“你還真猜對了,我對朋友都是盛情款待的……這些美女,隨便挑一個!”
媽的,真要是把我當朋友還會把我綁在陰暗潮溼的船艙裡?真特麼當我傻子啊?
“我不客氣了……”這個時候,我不能表現出十分拘謹的姿態,我必須要從容一些,才能讓蘇拉斯看不透我。
再說了,反正都是送上門的,摸一下也是好的。
我站起身,拉過兩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就她們了!”
韓月一臉惱怒地垂着頭繼續吃着烤雞。
其他的美女這時慢慢退了回去,而不知什麼時候,船艙之中居然響起了……
東京熱的音樂!
臥槽,這是在搞事情啊?
難道這蘇拉斯其實是個悶騷?還是一個逗比?
我已經多久沒聽到音樂了?準確的說,現代都市裡的音樂?除了秦長青的笛聲外,我真的沒聽過。
現在雖然是我最鄙視的東京熱背景音樂,但此時聽來就像是天籟之音一般,讓人心醉!
我又坐了下來,那幾個美女走後,音樂停止。
蘇拉斯笑道:“怎麼樣?這音樂好聽嗎?這是前幾個月在海上搶到的一盤CD,很少有人聽過……”
我乾咳了一聲,說道:“蘇拉斯船長,很熟悉……這是我家都市的男人都家喻戶曉的曲子,哎……懷念……”
蘇拉斯眼神一亮:“真的?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給你……”
臥槽,這種低俗的東西,誰要啊?
不過,這個蘇拉斯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爲什麼忽然對我這麼好?
我心中正在這麼想的時候,兩隻大腿都是一沉,先前被我挑選的美女都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又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那兩個美女居然是圈住了我的脖子。
我看到翁傑壯還在盯着我,我嘲諷道:“怎麼了?你也想要這美女?你跟蘇拉斯船長說啊?”
翁傑壯此時正好用一雙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到嘴裡,罵道:“你挑釁我?”
我急忙指着翁傑壯道:“大膽,不是說了在這裡面吃東西不能說話嗎?你對你們船長大不敬啊,你好大的膽子啊!”
“你……”翁傑壯惱怒地把筷子放下,一口將嘴裡的肉朝我吐了過來。
不過就吐到桌子中間,還好沒噁心到我的食物。
我笑道:“你這人太噁心……對了,我身邊的美女,你喜歡哪一個?你船長不給你,我給你啊……”
說着,我一手抱着一個,十分得意地看着翁傑壯。
韓月沉聲道:“大叔,不準摸……不然我會打小報告的……”
我不悅地看了韓月一眼,我這是在辦正事兒好嗎?
“哈哈哈哈……”蘇拉斯卻從軟榻上蹭了起來,起身慢慢桌子這邊走過來:“有趣,有趣……”
他走到主席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端起一杯紅酒:“張浪啊,酒我招待了,美女你也有了……我還夠朋友嗎?”
我心中一沉,看來這蘇拉斯要進入主題了,之前一切花裡胡哨的,只怕都是爲了他的目的做鋪墊。
其實我的心裡還是緊張的,因爲我根本摸不準這個蘇拉斯心裡想的什麼,
我故作鎮定,微笑道:“蘇拉斯船長,你想問什麼……直接問吧……你爲我做這麼多,不就是爲了這個目的嗎?”
蘇拉斯臉上一滯,又恢復神色,笑道:“我很喜歡和聰明人交談,不墨跡……我招待你的,只是爲了告訴你,你要是願意配合,你就是我最大的貴賓……”
說着,蘇拉斯對鄒文超使了一個眼色。
鄒文超點點頭,起身走到了不遠處的吧檯。
他拉開了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什麼東西,他走出吧檯我纔看到,他一手握着玲瓏刀,一手拿着招月鏡。
臥槽,果然是爲了這兩件神器!
我的心跳已經開始加速,這可是柳無視和岑皓炎讓我好好保護的神器,不僅如此,這也關係着我們能不能離開這個破地方,回到都市!
蘇拉斯得到了這兩件神器,那……他知不知道這是玲瓏刀和招月鏡?
他知不知道這兩件神器的重要性?
鄒文超把兩件神器在蘇拉斯桌子面前一擺,這才坐回了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