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原.空美的表情我實在是於心不忍,於是便又做了一個相同的木戒指。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便弄滅了火把從上面下來回到了屋中,將木戒指小心的藏了起來。
洛詩婧並沒有發現異常,只是笑着跟我說了些以後要真的回到了都市中要做的事情。
我欣慰的摟着這妮子慢慢的睡了過去。
......
“哐!”
最近我的睡眠質量很差,這外面傳來了很小的動靜我都聽的一清二楚。
興許是最近和艾瑞克打交道鬧的,都有點神經虛弱了。
我暈乎乎的起身去看看,外面究竟怎麼了,這大半夜的到底是誰在外面搞事情?
這幾日晚上都沒有月光,外面黑漆漆的,待我出來之後倒是沒聲音了,只能聽見幾聲鳥叫。
這是怎麼回事?
本來腦瓜子還昏沉的我頓時精神了,回屋提起了門內的朴刀便慢慢的滄走了出來,就在此時又出現了莫名的聲音。
臥槽!
難道是上次那靠近營地的未知生物?
這次竟然還敢來?
我這起牀氣本來就大,上次是因爲守夜不夠困,所以起牀氣沒到頂兒,這最近壓力這麼大,讓我逮着你,看我不抽死你!
管你什麼妖魔鬼怪呢!
我仔細聽了一下,這次傳出聲音的位置和之前樹林中的位置還不一樣,這次竟然是在我剛不久做木戒指的石壁上傳來的!
這怪東西竟然還能爬到那麼高的地方?
我從旁邊小心的拿着朴刀爬了上去,今天說什麼也得抓住你,這傢伙慣得你毛病,天天半夜來搞事情!
我正在這邊慢慢往上爬,突然石壁上竟然亮起了火把。
這可是嚇到了我了,難道說來的並不是什麼未知生物,而是......人?
我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這深更半夜本來很冷的,但我的手中竟然分泌出了一層細汗。
待我靠近這人身後時,距離也就十多米左右,這果真是個人!
衆所周知,在你對着火光看的時候,你是很看清背對着你的人的,我也不知道什麼原理,可能與瞳孔感光有關。
所以我根本看不清這究竟是誰,從背後看上去體型甚至還有點臃腫......
媽的,這不會是野人吧?
這麼龐大的體型,再加上會使用火把,除了我們營地的人,肯定就是野人了啊!
難不成是海邊的那些怪人?
而接下來這傢伙做的事情就更讓我瞠目結舌了!
從我的角度望過去,此時他正在面前搞着什麼東西。
女人可能看不懂,但是作爲一個與左手(老子是左撇子)“共舞”了二十多年的男人來講,這種動作我是不可能看不懂的!
這是在......打飛機?
我剛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差點笑出了聲,趴在地上肚子忍不住的上下起伏,真是要笑死我了。
難道這怪人也會打飛機?
這就有點牛逼了,看來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竟然還流傳到了這閉塞的荒島上!
我在那裡趴了大概五分鐘,實在是待不住了,我得去看看這傢伙究竟在搞什麼幺蛾子。
爲了不傷及他的性命,我決定先用朴刀把兒敲暈他。
抓人見贓,擺在人面前才更能讓人信服。
這情景搞的我像一個小偷一樣,在這不知身份的人後面鬼鬼祟祟的做壞事。
待我離他還有三米左右的時候,他突然動了一下,這可是嚇壞了我,我直接跳起身子一拳將他打在了他身上。
這傢伙剛想掙扎着站起來,我怎麼能給他機會,直接順勢騎在了他的身上!
離近了我才發現這傢伙身上原來是披着一個毛毯,所以身體才顯得這麼臃腫,我摸到了這傢伙的肩膀,看樣子這傢伙也沒有那麼壯啊!
我這提起了朴刀,剛想一杵子下去,下面的人竟然口吐了人言!
“媽的,是誰啊,大半夜的也不消停!”
這不是於凌飛的聲音麼?
我靠!
我還以爲是野人!
我趕緊將他身上的毛毯拿開,此時這傢伙正一臉生氣的吐着嘴裡的草,剛想擡起拳頭給我一下子,看到是我,頓時住了手。
“銘哥?怎麼是你!”
於凌飛見是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丫的,還好意思說是我,剛纔你要是不出聲,明天你就是鼻青臉腫的於凌飛豬頭了!
“我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裝神弄鬼?我還以爲是什麼危險人物在這邊呢!”我鬆了一口氣。
“唉,我這不是等着夢靈睡着了才偷偷的跑出來想做個東西給她一個驚喜嘛!但是我不知道到底怎麼做纔好送給她呢?”於凌飛望着手中的工具說道。
我看這傢伙原來也是拿來了小刀子,在這邊扣着樹幹,感情這傢伙和我想一起去了,想要用木頭給田夢靈做一個小禮物,然後將歐泊鑲嵌在上面。
我還以爲這“野人”在這邊打飛機,不過說實話在後面看那種動作實在是太像了......
望着於凌飛一籌莫展的表情,我自然不會告訴他我做木戒指的想法,一旦要是禮物重了就顯得我沒有什麼心意了。
最後我還是決定讓於凌飛做一個木頭的手環,這樣簡單還好弄,畢竟大的東西好雕刻,然後將歐泊鑲嵌在了手環的最上面。
做完這工作我和於凌飛便偷偷的回到了各自的屋中,好在大家都在熟睡,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第二天大家都想着去艾瑞克那邊去砍樹,而我則是和於凌飛帶着衆人去了之後,和衆人打了聲招呼,要去海邊揀點海鮮吃,便偷偷的跑掉了。
“銘哥,你說咱們去哪裡找場地比較合適呢?”
於凌飛對着附近的地勢自然沒有我熟。
而我則覺得之前我們的山洞西方的草叢就不錯。
那附近有很多的野花,也不知道現在還開沒開着,畢竟天氣變化異常,還真說不準已經全凋謝了。
不過走過去看看也好,畢竟那裡留存着於凌飛和田夢靈的記憶。
順便再看看大屁和小乖,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最近怎麼樣了。
沿着熟悉的道路我們很快便到了山洞附近,此時大屁和小乖正悠閒的躺在山洞外面曬太陽,見我來了之後,瞬間站起身來,像狗子一樣衝我奔來。
想必是許久不見,這兩個小傢伙一直在我的腿上蹭來蹭去,看的於凌飛都呆住了。
“我真是佩服你啊,銘哥,能和這種兇殘的野生動物關係混的這麼好!”於凌飛不禁咂了咂舌。
都是血肉之軀,那肯定都是有感情的啊!
我摸了摸大屁和小乖的腦袋,然後像以前一樣帶着它們兩個向山下走去。
之前抓到鴯鶓的地方確實很寬敞,而且那些野花並沒有凋謝,反而長的更好了。
於凌飛很是開心的摘下了很多,坐在地上問我這究竟怎麼綁纔好看些......
我靠!
這到底是你於凌飛求婚,還是老子求婚啊!
怎麼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