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劉微微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從毛毯裡伸出了潔白如玉的手臂,一把將郭志男手中的睡衣上衣搶了過來。
“哈!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剛剛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喜歡我,說要任我擺佈嗎?現在這是怎麼了?”郭志男硬着頭皮說道,他哪裡會想到劉微微居然只是穿了件睡衣。
其實這也不怪郭志男,要怪就怪劉微微的身材太完美了,即便是不穿文胸,單看睡衣都是那麼的有型。郭志男此時雖然戰力了得,智商也不低,但畢竟不是透視眼啊。他也只是想要小小的教訓一下劉微微而已,他早就看出來了,她說什麼任自己擺佈,喜歡自己什麼的,都是扯淡的。
“我……我是說過,但你也不能這麼魯莽啊。”劉微微紅着臉,低頭小聲的說道。
此時,伴隨着一陣急促的樓梯響動,臥室門被推開了,衆人又是涌了進來。
這別墅裡除了田蕊外的人幾乎都聚集在了劉微微的臥室。
從門口方向望去,劉微微是背對着大家的。她之前情急之下圍着的毛毯也只是爲了擋住前面不讓郭志男看到,可後背就沒有捂得那麼嚴實了。從後頸到後腰處的雪白肌膚完全映入了大家的眼簾,再加上她手中拿着的之前穿着的睡衣,更是讓人浮想連連。
這下看的五五開和張偉是直咽吐沫,更離譜的是靜靜居然鼻血都出來了。
“你們……給我出去!”劉微微扭頭大叫道。
被劉微微這麼一喊,衆人也都覺得氣氛很是尷尬,這場面太曖昧了,哪裡有半點被非禮的樣子啊。正在進退兩難的情況下,靜靜開口了。
“媽媽……你沒事兒吧?”靜靜擦了下鼻血,很是關切的說道。
“你看我像有事兒的樣子嗎?”劉微微轉過身子,沒好氣的問道。
劉微微倒是沒有注意到,她這一轉身,卻是將後背完全展現在了郭志男面前。
郭志男紅着臉伸手將劉微微身上的毛毯向中間合攏了一下,他真是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
“幹嘛?這麼多人,跟我動手動腳的。”劉微微扭頭輕拍了一下郭志男,微嗔道。
“媽媽,我能說像嗎?”靜靜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還沒等劉微微發作,趕忙扭頭跑掉了。
張婧芳也是很識相的拉着五五開和張偉離開了,這明顯是有問題啊,而且問題很大。
郭志男此時也沒心情再收拾劉微微了,反正來日方長,日後再說吧。見大家都陸續離開了,他也單手一撐,從牀上下去要離開,可是卻被劉微微一把拉住了。
“神經病啊你?”郭志男一把甩開了劉微微的手臂,說道。
“郭志男,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你和那田蕊一起睡。”劉微微楚楚可憐的看着郭志男,央求道。
“無聊!”郭志男回頭又是看了一眼劉微微,摔門走了出去。
郭志男剛一出門,又看到了趴門縫的靜靜。
“靜靜,你就這麼好奇嗎?”郭志男單手拎起了靜靜,放到眼前,冷聲說道。
“爸……爸爸,這都是誤會,我……我……”靜靜被郭志男冰冷的目光給嚇到了,語無倫次的想要解釋,可卻組織不好語言。
“進去看吧。”郭志男推開了剛剛關上的房門,一把將靜靜丟了進去。
接下來劉微微的臥室裡傳出了撞擊地板的聲音,剛剛郭志男那一丟可並沒有憐香惜玉。
剛剛走到樓梯那,郭志男突然又是一陣的頭疼,這要是下去,還有那讓人頭疼的田蕊,突然間覺得這房子雖大,卻沒有自己容身之處了。
還沒容郭志男多想,伴隨着樓梯的連續響動,一道身影已經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田蕊。
“志男哥哥,你怎麼跑到這裡了?大晚上的,我們早點兒睡吧,明天不是還要去公司等婷姐嗎?”田蕊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郭志男的身前。
“你確定穿這麼多衣服不是要出門,是要睡覺?”郭志男上下打量了一下田蕊,說道。
“還不是都怪你,也不告訴我一下就把田七給趕走了,換洗衣物和睡衣什麼的都在車裡呢,我總不能衣着暴露的出來吧,我可是很保守的姑娘呢。”田蕊嬌嗔道,說罷又是翹腳看向郭志男的身後,她也是注意到了剛纔的響動。
“行了,別看了,我們回去吧。”郭志男拍了拍田蕊的肩頭,說道,“你要是能穿着這身衣服睡,我倒還是能勉強留你在我房間裡過夜。”
“真的啊,志男哥哥,你真是太好了,我今晚終於能睡着覺了。”田蕊見郭志男如此說,也顧不得看劉微微房間是什麼情況了,挎着郭志男的手臂就向樓下走去。
郭志男和田蕊剛剛下樓,劉微微門口又是一聲響動,原來是靜靜被劉微微扔了出來。
“媽媽!”
樓上傳來了靜靜憤慨的聲音和敲門聲。
“這是怎麼回事兒?”田蕊皺眉道。
“快走吧,這個小倒黴蛋正愁沒地方睡呢。”郭志男搖了搖頭,說道。
“是嗎?”田蕊說着一把抓住郭志男的胳膊,飛速的下樓,回房間關上了門。
進了房間,郭志男可算是鬆了口氣,指着角落裡的摺疊牀說道,“行了,你就睡那裡吧,忙了一天也夠累的了。”
“你還知道忙了一天夠累的,你讓我睡那裡?你這房間裡怎麼還有這種牀?不是特意給我準備的吧?”田蕊走到摺疊牀邊,就要打開看看。
“我可警告你啊,不要故意把它弄壞了,弄壞了你就睡地上吧。”郭志男並沒有解釋摺疊牀的事情,他是知道田蕊的小心思的,連忙告誡道。
“哈,我是那種人嘛!”田蕊乾笑道,手上的動作也是停了下來,輕輕的將摺疊牀放了回去,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道,“你有沒有發覺劉微微這個人有些奇怪?”
“嗯,是有點,你沒來之前我還真是沒有發現。”郭志男點了點頭,隨即皺眉道,“你怎麼突然又提起她來了?”
“不是突然,是自從見到她開始,就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田蕊一本正經的走到了牀邊,坐下說道。
“是嗎?你先回到你牀上我們再繼續說話好不好?”郭志男一把將田蕊推到了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