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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捆着的人,臉上狼狽不堪,顯然是遭受了嚴刑拷打,衆人看了一遍,一個基地的長老盯着看了好一會,震驚的叫道,“齊遠行,怎麼是你?”

聞言,大家都再次把目光放在那人身上,沒幾眼,都認出了此人,是基地的一個長老會成員,齊遠行。

齊之行大驚,一把揪住齊遠行的衣領,憤怒的撕掉他嘴巴上的膠帶,“說,這是怎麼回事?”

齊遠行,本來是靠着齊家在墨家的功勞,坐上了長老會的一個席位,只是他本人沒大的能耐,不過也不是藍仲文那種背叛墨家的小人,一直無所事事的在基地混日子,偶然處理一些簡單的事情。

前段時間墨北出事,他奉命從基地帶了人手四下查找墨北的下落,可是突然有人找到他,告訴他,墨北已經找到,可是重傷乘坐飛機趕回羅馬主持大局,但是遭遇到人堵截,而此人正是墨家基地的叛徒。

本來,這種話,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可是來人是基地藍家的人,而且看到空中確實是幾架墨家基地的轟炸機追擊前面一架飛機,他便毫不懷疑的相信了。

組織人支援墨北,可是他帶着人剛到,還沒出手,就被一幫人突然衝出來,給抓住了,而且那幫人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口口聲聲的說墨家的叛徒抓到,然後就被帶到了這裡。

到現在他腦子還是一片漿糊,看到揪着自己衣服的人是大哥,便委屈的雙眼發漲,使勁吸了幾下鼻子,才忍住眼淚,“大哥,我不是叛徒,我真的不是叛徒,我是聽說主人乘坐的飛機遭遇襲擊,敢去營救的。”

“營救主人?”

墨昤陰柔的笑了一聲,“齊遠行,就算要找藉口,也編個像樣點的啊,主人的屍體,昨天已經找到,哪裡又跑出來一個墨北?你襲擊的是墨老乘坐的飛機,說,是什麼人指使你乾的,有什麼陰謀,爲什麼阻止墨老來羅馬?”

“你胡說,明明主人在飛機上的,來人跟我說的清清楚楚,我是帶着人去救主人的。墨老怎麼可能在飛機,墨老在夕雲島呢。”

齊遠行看都沒看是誰,大聲反駁道。

“齊遠行!”

成東擰了擰眉心,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現在不是辯駁的時候,但是要想保住齊遠行,看來只能先放着,“來人,把他壓下去看管起來,藍老,還是正事要緊!”

齊之行現在是什麼都不好,如果他跟着辯解,肯定沒人信,會以爲他是包庇自己的弟弟,詫異的看了眼成東的神色,“東叔,你……”

難道,成東也懷疑齊家人?

“把他帶走看管起來,不得與任何人接近,容後查證了再審!”

成東急忙朝自己的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神,立刻齊遠行就被人拉着往裡走,墨昤上前一步,攔住,“慢着,東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墨老因爲叛徒而無辜慘死,難道你不想查個明白,給死者一個交代?”

“墨昤,你已經不是墨家的人,這裡輪不到你說話!還有,墨家有家事要處理,請你迴避。”成東充分發揮了這裡輩分最大的一個人的氣度,說出的話,斬釘截鐵,不容任何人質疑。

墨昤隱晦的朝藍仲文遞了一個眼神,對方會意,糾結了一下,還是站了出來,“東叔,墨昤怎麼說也是姓墨,還有叛徒的事,現在處理刻不容緩!”

“藍仲文,你別忘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墨家羣龍無首,事有輕重緩急,當然是家主之選最重要了,而且,墨家的事,我們也沒有權利處理,尤其是長老會的人,自然是有家主親自處理比較妥當。

還有,他雖然姓墨。但是當年已經被家主逐出墨家,姓墨,也沒有資格留下,難道你讓他留下,還要參加接下來的會議不成。”

成東早就看穿了藍仲文,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所以隱忍着,沒有點破他和墨昤站在一起的事實。

“各位,我在此說個公道話,東叔,”藍仲文眼睛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成東的臉上,緩了緩,說道,“接下來的會議室選出新一任的家主,既然是選墨家家主,自然要墨家的人蔘加,墨昤雖然久不在墨家,但是也是墨家的人,成東你不讓他留下,難道說你想選出一個異姓墨家家主?”

“這……”

成東想說,根本不用選,墨老一會就到,但是墨老到底能不能順利到達,心裡還真是開始沒底,墨昤是有備而來,墨想年不知道現在在做什麼,怎麼遲遲未到?

這麼重要的會議,競選墨家家主,昨天他都來了,今天肯定會來的,莫非去……難道墨老有危險?

他的心一驚,暗暗覺得不好,如果墨老真的出意外,那可就糟了!

墨北現在還不能回來,墨老如果出事,這樣自己再也沒有理由攔着不讓選出一個家主,萬一墨昤或者墨想年其中誰上位,想必墨家肯定又要引起不小的波動,那樣墨北想要回來就困難重重了。

“現在,墨老已經出事,現在誰還對墨昤參加接下來的會議有意見?”

藍仲文趁熱打鐵,追問衆人。

“這個……這個不太合適吧,雖然說墨昤姓墨,但是當年……”

一個基地的長老遲疑道,不過很顯然的態度有了鬆動,不但是他,很多人都很糾結,現在的關鍵是選新的家主,墨老現在出了事,飛機被炸的渣都不剩,生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選誰呢。

這真的是個問題,“我看大家也說不出什麼了,這個會議我是參加定了!”

墨昤負手而立,宣佈道,“人既然到齊了,那麼會議就開始吧。”

“誰說人到齊了?”

墨想年帶着也帶着一幫人闖了進來,不過與墨昤不同的是,他是硬闖的,而墨昤則是被藍仲文放了進來的。

“你……”

墨昤對於墨想年的到來很是詫異,心生起不安。

“怎麼,很意外?”

墨想年與墨昤擦身而過的時候,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