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狠妻不承歡

墨北聽着莫雲天出去的關門聲,蹲下挺拔的身體,手顫抖的撫上女人白皙泛着紅暈的臉頰,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心疼,

對,是心疼,久違的陌生而熟悉的感覺,這種心疼什麼時候有過。

墨北冷冷一笑,自己什麼時候心疼過,活了這麼大,一直是行屍走肉似得活着。

這心疼的感覺,很好,至少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這種心疼的感覺久違了多久,一下子的來的這麼清晰。

彷彿不知道那一世也這麼心疼過。

蘇茗雨,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給我這樣的感覺。

喜歡嗎,墨北問自己,不知道,他不知道,這種感覺不討厭。

茗雨在水裡難受的不聽扭動,如同一條美麗的美人魚,全身黑色的衣服全部被打溼,皺巴巴的貼在玲瓏的曲線上,說不出的妖嬈誘惑,隨着身上的灼熱,水裡的冰塊很快就融化的差不多了,墨北無奈只好又取了一桶冰塊嘩啦啦的全倒在浴缸裡。

不知道是身上灼熱太厲害,還是冰塊不夠冷,總是茗雨滿臉水跡,把浴缸裡的水攪動的嘩嘩直響,浴缸旁邊流了不少的水。

“熱。。。呃。。。”

痛苦的隱忍了很久,茗雨還是發出一聲聲難耐的聲音,她雙手開始不停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本來十分保守的衣物由於她的撕扯,裂開來不少,露出身上大片的白皙泛着粉色的皮膚,墨北默默的按住茗雨亂動的雙手,壓着聲音焦急的說道,“沒事了,很快就沒事了,忍忍,忍忍就好了。”

似是被人壓住雙手,茗雨不耐的反抗起來,掙脫出的一隻狠狠一揮。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她的手打在墨北白皙的臉上,一個赫然的指痕紅印印在墨北的臉頰上。

此時的茗雨已經辦昏迷狀態,而很多動作都是無疑意識的。

墨北雙眼冒火的瞪着閉着眼睛的茗雨,發現這是她無意識的反抗,臉色稍稍和緩了下來,心疼的一把抱住茗雨,狠狠的壓進自己的胸口,想要把人兒揉碎在自己的胸口,他恨不能替她承受這一切。

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溼了,墨北並不是在乎的仍是死死的抱住茗雨,以此給她一些安慰。

爲什麼這樣做,墨北不知道,可是隻有這樣做,心裡纔會好受。

溼噠噠的身上沾惹了女人幽幽的獨特的味道。

這味道很舒心,墨北大口大口的貪婪的允吸着茗雨身上的氣息。

不顧着女人身上強烈的灼燙感,就那麼緊緊的抱着。

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墨北也知道往浴缸里加了多少次冰塊,漸漸的茗雨在水裡的扭動慢慢的停了下來,一直急促呼吸的胸口,慢慢的平穩下來,墨北鬆了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低下頭看着安靜下來的人兒安詳的面容。

這個女人無疑是風華絕代的,就算現在臉上爬滿了一條條的金色線條,仍是美的,但是相比平常的她此時帶着一種蠱惑人心的詭異,墨北伸出手輕輕的拂過她蹙着的眉頭,兩條籠煙眉明明是女人最溫婉秀氣的所在,偏偏透着股颯爽的英氣;緊緊合起的眼睛,如同兩道長長的縫隙,微微的上翹,濃密柔軟的睫毛纖長捲翹,隨着女人睡的不是很安穩的神情,時不時的顫動,如同蝴蝶閃動的翅膀,美麗俏皮動人;挺直的鼻翼,鼻頭透着微微的粉色,靈動秀氣;而殷紅的嘴脣,飽滿瑩潤,墨北情不自禁的低頭,輕輕的含住那動人的所在。

柔軟的觸感帶着還未完全褪去的燙感,如同一道電流,從他的脣間流竄全身,女人鼻子裡呼出如蘭的氣息,噴塗在墨北的臉頰上,他感覺這是世間最好聞的氣息了,勝過一切香味,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允吸,如同把一片柔軟的果凍含在口裡。

他想起第一次初見面,自己情不自禁的深吻,那是一次帶着些許不明感覺的掠奪,女人不安分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至現在仍然記憶猶新,第一次吻一個女人,原來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

“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以前如何,以後你是我的。”

墨北霸道的宣佈。

依依不捨的從女人的脣上移開,墨北大手有力的把茗雨從手中撈出來,這冰水雖然不像寒冬臘月的那般刺骨,可是呆時間長了,畢竟會對身體有所損害。

女人纖細玲瓏的身體抱在墨北的懷裡,毫無分量感,墨北先是把茗雨身上的溼衣服退下來,然後很是耐心的給她換上一件乾爽的睡衣,這種小事,本來是有傭人可以做的,但是墨北不願意,人兒美麗的身體他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窺探一眼,哪怕是女人也不行。

忙好了一切,把茗雨安安的放在牀上,墨北纔回房間換下了自己身上的溼衣服,然後回來迫不及待的守在女人的身邊,墨北穿着一身深色的家居服,斜倚在一邊牀上,緊緊的把女人拉入自己的懷中,這一刻,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或者是不知道多少年的空虛感被填滿了。

很多年,具體是多少,墨北也不知道,他覺得足有幾千年了,或者幾生幾世了。

呵呵,墨北不由得苦笑,自己才活了多大,不過二十多個年頭,怎麼會有這麼滄桑的感覺。

慢慢退去了灼熱的茗雨由於在冰水裡呆了太長時間,開始渾身冰涼起來,她不由得抓着一個暖爐,不由的自主的靠了過去,緊緊的蜷縮在男人的胸口,感受着那一片安全的地方。

“你是我的,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

墨北把懷抱的女人報的更近,喃喃自語,似是宣誓,又似是命令。

隨着身體溫度降低,茗雨臉上的金色紋線一點一點的隱匿下去,恢復了依然動人的姣好面容,她的脣色有些烏青起來,牙關不停的打戰,身體蜷縮的更近,而眉頭擰的更近,時不時不安的扭動一下,好像在做一個不好的夢魘。

墨北剛放鬆下來的臉色又沉了下來,身手探了探女人的額頭。

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