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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妻不承歡

一路森森聒噪了半天又是賣萌又是裝可憐又是賄賂的,茗雨就是死咬着牙關不肯鬆口,倒不是她不願意教森森,只是還有其他的考量,忽的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從口袋裡掏出剛剛從領頭的男人身上拿走的手機,遞給森森,

“你不是自詡電腦技術很厲害嗎,查一下綁架你的人是誰?”

其實不用茗雨說,森森也已經打算回去好好的查查綁架他的人來路,敢動森爺,簡直找死,森森心裡霸氣的想着。

車裡本來就有茗雨慣用的手提電腦,森森打開,把手機裡自從他和媽媽回到A市一段時間的通話記錄挨個篩選了個遍,最後有兩個電話輸入電腦詳細查詢。

兩個兩個電話用的都是匿名的,森森發難的低垂着小腦袋,一副鬥敗的公雞似得,情緒不高。

“看來只有冒險一試了。”森森咬了咬牙,拿着手機撥出了其中一個電話。

忙音響了三聲,那邊掛斷,森森又試第二個,出乎意外的響了一聲,那邊便接了起來,“事情都辦妥了,東西拿到沒有?”

茗雨和森森交換了一個眼神,詭異的看着電話屏幕顯示的通話中。

“怎麼回事,黑林,別說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你都搞不定吧?”那邊男人暴躁的聲音繼續說道。

森森朝着茗雨比了個勝利的姿勢,電腦上已經定位到電話的位置顯示的正是在A市,而具體竟然是在A市最富有盛名的晴園,森森眯起眼睛,詭異的笑了起來,隨即掛斷電話,關了手機扔出車外。

緊接着森森在電腦一通手指飛舞,從定位到的地址查詢到,那就是東方家。

“看來,這事和東方維脫不了關係。”茗雨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查詢結果,淡淡說道,意味深長的看着森森真嫩卻帶着這個年紀罕見的成熟的小臉。

“咕嚕,咕嚕。”不和諧的聲音在車廂裡迴盪,森森尷尬的裂開嘴乾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正好,我也餓了,真別說,你媽咪做的飯真難吃,請我吃飯吧,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

茗雨輕笑道。

“你讓一個孩子請你吃飯,你好意思嗎?”森森翻了個白眼。

“請你的救命恩人吃頓飯你不願意?”茗雨蹙眉,十分認真。

“我沒錢。”森森沉聲說道。

“沒錢你拿什麼給我封口費,該不會你剛纔一直在忽悠我吧?”

茗雨不依不饒。

“好吧。”森森咬了咬牙,錢是有,可是沒有現金啊,畢竟他還真是個小孩,銀行賬戶沒法開。

車子在市中心一家高檔法國餐廳停下,一大一小兩個人霸氣的站在門口。

門口看着一大一小兩個人,皺了皺眉,禮貌的拒絕二人入內,因爲他們的着裝不符合餐廳的要求,森森很是霸氣的看着門童,“狗眼看人低,小爺我就算光着屁股來,你管得着嗎,吃飯給錢,我付得起錢不就行了。”

茗雨則是戲謔的站在一邊抱肩,準備看好戲,她知道這孩子是個不省油的燈,姑且由他鬧。

“對不起這位小朋友,我們餐廳有着裝要求,還是麻煩你們回去換了衣服再來。”門童瞥了眼森森身上皺巴巴的髒衣服,不屑的扭頭。

“什麼要求?我怎麼不知道?”森森擰着頭倔強的問道。

“最起碼要穿外套。”門童回答道。

一抹粉色的身影閃過,一個身着運動裝的女孩進了餐廳,森森睜大眼睛,“她不是進去了嗎?”

門童沒有理會森森,而且十分恭敬的爲女孩拉開門,做了個很是標準的請的姿勢。

“什麼嘛。”森森哼了哼,“她爲什麼能進,你說清楚。”

“那可是葉家的千金,別說穿着運動裝,就是穿着睡衣也可以進,她可是我們這裡的VIP,人家可是很有錢的,你們和她比,恐怕連人家的一個小手指都趕不上。”門童揚起下巴,高傲的說道,彷彿說起葉家自己臉上十分有光。

“我也不能進?”戲也看的差不多了,茗雨準備不再刁難森森,跨步上前,眼睛冷淡的掃了門童一眼,不悅的抿起嘴巴。

這件餐廳因爲菜式不錯,茗雨和蘇青陽felix來過不少次,門童是認得她的。

待茗雨走進,門童像吞了蒼蠅似得,臉上驚愕的表情,隨即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原來是蘇總啊,剛纔我一時眼花,沒看見您,您當然能進,當然可以,這個孩子和您是一起來的?”

“去,把你們經理叫來。”茗雨淡淡的掃了一眼森森,微笑。

“現在我們能進去了吧?”森森嘟着嘴巴,嫌棄的看了眼。

“那個,蘇總,我們經理不在,不好意思,您是要用餐嗎,還是原來您一直用的包房,都給您留着呢,您裡邊請,裡邊請。”門童眼睛骨碌轉了一下,滿臉堆笑道。

“走吧,森森。”茗雨也沒在爲難門童。

除了在門口受到門童的刁難,這頓飯吃的還算是平靜,臨走森森發揚了一個標準的二十四孝兒子的孝心打包了好幾個餐廳的招牌菜,說是他媽咪最愛吃,對此茗雨只是抽了抽嘴角,並未說什麼。

“呦,這餐廳什麼時候變菜市場,什麼阿貓阿狗的都讓進啊?”剛出了包房門口,背後一個尖細的女音刻薄的說道,聲音挑的異常高,整個餐廳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朝着茗雨這邊看過來。

茗雨循着聲音後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身穿一件暴露的低胸裙子,鄙夷的看着旁邊的森森,帶着輕蔑的笑容,精緻的妝容依舊遮不住一張的臉的刻薄之相,如同一隻驕傲的孔雀站着。

“漂亮阿姨,這裡允許帶寵物進來嗎?”森森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茗雨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孔雀,沒有說話,只是看着森森。

“我剛纔怎麼聽見有狗在亂叫啊,是不是我的幻覺?”森森接着說道,仍是一臉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