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恩”小鷗點了點頭。
我又把手伸進小鷗的睡衣裡,然後再小鷗的傷口處慢慢的撫摸着。小鷗起先繃緊了身子,深怕我把她弄痛一樣。但過了會慢慢開始放鬆,看樣子我的撫摸很有效果。
“現在呢?好點沒?”我又問。
“恩,好多了!”小鷗回答。
小鷗說完看了看我,慢慢又開口道,“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恩?什麼辛苦我了?不就是幫你撓撓後背嗎?不辛苦啊!”我笑着回答。
“我不是說這個!”小鷗低下頭,“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忍的很辛苦!”
“呵呵~”我突然明白小鷗在說什麼,只好尷尬的笑笑,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沒事”。
“要不~”小鷗停了會,“要不現在我幫你?”
聽小鷗這麼說身子猛然有了反應,因爲是大早上,精力比較好吧,但很快又想到小鷗身上的傷,雖然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但始終有一絲不捨。
所以儘管精神上百般的原意,我還是剋制住自己搖了搖頭。小鷗似乎知道我是爲了她好,欣慰的一笑,擡起頭說道,“沒事,我用手幫你!”
話音剛落我就覺得某處被小鷗的手溫柔的觸碰。說沒反應那絕對是騙人的,正當我想要阻止的時候,小鷗的手開始動了兩下,一陣舒爽讓我忘記了正想要說的話,任憑小鷗對我爲所欲爲。
小鷗笑出了聲,“壞蛋,還說不用,反應這麼大!”
在這溫柔的撫摸下,小鷗幫我發泄了忍耐了一個晚上的。之後兩人親密的躺在牀上,在各自的而別說着些甜言蜜語。氣氛一直是如此曖昧。
一直到中午我們纔起來,然後吃了午飯,小鷗準備去上班,我讓小鷗別怕,擔保下午那個人不會出現的。小鷗很信任的點了點頭,然後上班去了。
小鷗走後我打了個電話給阿呆。
“喂?下午有空嗎?”電話接通後我問。
“我草,你見我什麼時候沒空過!”
“呵呵,那到也是!”我笑了笑。
“找我什麼事?”
“下午和我去打個人!”我直接說道。
“我草,難得你也有主動打人的時候!”阿呆不知道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
“草,不是被你帶壞的嗎?不過這次是真的火!”
“行,一句話,要叫多少人?你說!”阿呆爽快的答應。
“不用叫人。我們兩個夠了!”
“好,在哪?”
“下午一點半,洗浴中心門口見!”我回答。
“洗浴中心?媽的又跟你那小情人有關係啊?”
“我草,電話裡說不清楚,下午見面跟你說!”
“行,那先這樣,下午見!”阿呆說完掛了電話。
看看現在時間也才十二點多,到洗浴中心也就十五分鐘的事情,趁着時間還早回了宋青那看看。宋青還是豬一樣的睡着,看樣子昨天晚上狂歡的不輕,齊齊早已不在,估計她也挺累的,要伺候兩個男人。
看着宋青毫不知情的睡着,再想想昨天飯桌上的一幕幕,我決定等下午辦完事情回來找個機會跟宋青說說。
在自己房間裡躺了會,時間很快到了一點。出門,來到洗浴中心門口。阿呆還沒有來,看看時間是自己來早了,離一點半還十分鐘。等等吧。
看着一個個人模人樣的男人在洗浴中心裡進進出出,還真看不出哪個人居然有這種變態的嗜好。有本事回家抽自己老婆去,來這發泄算什麼本事,我在心裡大罵。
正當這時我看見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朝着這邊走來,而且還是個禿頭。難道這就是那個變態?我在心裡嘀咕。不過現在還不能肯定,畢竟四十多歲和禿頭這兩個特徵太大衆了,萬一打錯人了也不好解釋。
男人進了洗浴中心,我開始變的焦急起來,阿呆怎麼還不來啊,再晚點就來不及了。想到這裡我開始不安的左右走動着。
“你在那瞎晃個什麼勁啊!”背後傳來了阿呆的聲音。
看看時間剛好一點半,“我草,你他媽也太準時了吧,不會早點來啊!”我稍稍抱怨。
“做人要矜持,哪能說來就來啊!真正的大腕都是最後出場的!”阿呆開始油腔滑調!
“別裝逼,跟我來!”我完我一把拉着阿呆往洗浴中心裡走。
想想上次還答應小鷗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結果這次因爲小鷗又來了,而且還是來鬧事情的,生活還真會跟我們開玩笑。其實說是來鬧事情的,但我覺得事情也鬧不大,一來這是阿呆兄弟的地盤,二是我打算打完就跑,到時候他也找不到人。
拿了手牌我們來到更衣室。所有的人都要來這裡換衣服。而且在這裡清楚的看到哪個傢伙的手臂上有蠍子。
“那人長什麼樣?你見過啊?”阿呆問我。
“四十多,禿頭,手臂上有蠍子!”我回答。
“哦”阿呆也不再多問。
兩人坐在椅子上等着這個變態的出現,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還是不見有符合條件的人出現。要不就是有禿頭沒紋身,要不就是有紋身沒禿頭。好不容易碰個有紋身有禿頭的結果紋的還不是蠍子。
“無聊啊,說說那人怎麼你了?”阿呆估計也是實在等着無聊瞎問。
“是個變態,昨天完,把小鷗打了!”我依舊簡單的回答。
“我草,這麼重口味,我到要看看什麼人這麼有品位!哈哈!”阿呆哈哈一笑。
“品位個屁!”我隨口說了聲,但阿呆還是在笑。
就在阿呆自娛自樂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男的,我一看,四十多歲,禿頭,而且比前面一些人禿的更加厲害,立馬來了精神。拍了拍旁邊的阿呆,“看看~估計就是這個。”
“得了吧,進來一個你說一次!我估計又不是!”阿呆不屑的說。
“看着!”說完我緊盯着此人脫衣服。
突然覺得自己很邪惡,來洗浴中心偷窺人家脫衣服,而且還是偷窺男人。看着此人先把褲子一拖,然後慢慢的解開上衣的扣子,最後兩手往後面一舉脫掉了上衣。
“蠍子!”我大喊一聲,“草,就是他!”
我看到蠍子頓時無名的就起了把怒火,我還以爲昨天到現在我的氣都消了!趁着這股怒火撞着膽子,我一下跳了起來向此人衝去。
只聽阿呆後面喊了聲,“我草,還真被你猜到了!”然後也跟了上來。
我快步來到此變態身後,變態依舊自顧自的弄着,背對着我,面對着衣櫃。
我一見變態這把我們無視的傻樣就更火了,擡起一腳,“***!”一腳把變態踹在了衣櫃上。
咣噹一聲巨響,變態整個人貼在衣櫃上,阿呆在後面撲哧一笑,我見此情形也十分想笑,但一笑就破功了,堅決要保持這股氣勢,不能笑。
變態在衣櫃上趴了兩秒後才慢慢的反應過來,知道自己被打後立馬有了反擊,搬起地上的一張凳子就朝我們砸來,嘴裡還罵着什麼。
我見勢往旁邊一閃,凳子砸到了地上,頓時碎成兩半,還好這個時候更衣室裡沒什麼人,否則可能傷及無辜。
王八蛋,這麼狠。我心中大罵。正想衝上去再朝這傢伙來上一拳,阿呆衝在我前面上去又是一腳。正好踢在變態的肚子上。
變態被打翻在地,捂着肚子繼續罵,“草他媽的,兩個小王八蛋!”
這話雖然難聽,但對阿呆好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阿呆迅速衝上去又往地上的變態踹了一腳,邊踹邊說,“王八蛋是吧,王八蛋是吧!”
變態本能的用手擋住阿呆的進攻,然後倒在地上提起一腳使勁朝阿呆踢了過來。阿呆可能也是打的興起,沒有注意到下面的情況,被變態踹在大腿上。
阿呆踉蹌的往後腿了兩部,揉了揉腿,大喊一聲,“草”然後又衝上去對變態拳打腳踢。
我見阿呆吃虧,更是心生怒火,從那個變態的衣櫃裡看到他的皮帶,隨手抽了出來,大步向前,舉起皮帶用力往下一甩,大喊,“讓你玩虐待,讓你玩虐待。”
隨着皮帶的一起一落鞭打在變態**裸的身體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果然讓人有種莫名的興奮。我草,難怪有人喜歡玩虐待,真他媽激動。我心裡想。於是更是起勁的拿着皮帶向變態抽去。
變態被我和阿呆圍着打了幾分鐘,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只有抱着頭蜷縮在地上嗷嗷的叫。叫聲很快變成了求饒聲,“別打啦~啊~別打啦~求求你了。”
後來實在是打累了,也怕抽上癮了自己也染上這愛好,於是停了下來。但又不爽的朝着變態的屁股用力踢了兩腳。
“以後別他媽再到這裡來,見一次打一次!”我指着變態罵道。
變態依舊蜷縮在那,好像沒聽到我說話。
“媽的聽到沒?”我又用力踢了變態屁股一腳。
“聽到了,聽到了!以後不來了!”變態這才慌忙回答。
阿呆看着我撲哧一笑,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也來不及問,估計過會就有人進來了,趕緊走。
和阿呆出了洗浴中心,阿呆開始從剛纔的輕笑改成狂笑。
“哈哈哈~~”
“你笑什麼?”我問。
“哈哈~哈~你剛是不是踢他屁股來這?”阿呆問。
“是啊!怎麼了?”我更是疑惑。
“怎麼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你看~你看你自己的腳上~哈哈~”阿呆笑的都快抽了。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腳,我草,不看不要緊,一看噁心了我一大把,只見腳尖上佔着黃色的便便。
“我草,屎都被打出來了!”雖然很噁心,但我一想到就也跟着狂笑。
“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兩人狂笑着在街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