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蔚藍心裡那點小小的虛榮心纔得到了滿足,抿了抿脣,然後主動依偎進他懷裡,心滿意足的窩在他胸口,輕輕呼吸。
太累,也太想找個依靠。
她主動伸手抱住了他,柔若無骨的小手,沒有多大的力氣,然而抱着他,卻又是那麼那麼堅定。
“你呢,什麼事保證讓我開心?”見她有耍賴的意思,池琛當機立斷的問。
“……”她沉默,不出聲。
他再三逼問,不依不饒,大有她不給個說法他就誓不罷休的意思,蔚藍被問的煩了,依然不肯出聲,直接拉了他的手,順着她身體往下探去。
終於,他的手觸碰到了她,她埋在他胸口,繃緊了聲音問:“開心麼?”
思緒與理智,都有一瞬間的空白。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終於恢復了本該有的理智。
池琛愣着,狹長的鳳眸中迸出一抹冷銳,然後伸手捏了捏她裙子下面的底庫,動作帶着猶豫,遲疑,驚愕,不敢置信,不可思議……
沒有那一層厚厚的棉質感,伸手所觸是一片柔軟,手上的動作也快過了理智的選擇與決定,渾身的血液幾乎全部在那一瞬間逆流,那種久違的失控剎那間悉數涌了上來,他毫不猶豫的將她給一把推倒在牀上,自己隨身壓上去,固定住她的霜腿和身體,不等她將拒絕的話說出口的,便直接動手撕開了她的裙子。
“嗤拉——”一聲,布料碎裂,她白皙的身子袒露在他面前。
入目的,如剛纔所想,根本就沒有所謂的……
池琛擡眸,凶神惡煞的瞪他,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血絲涌現。
蔚藍被他壓着,仰躺在牀上,感受着男人一雙鳳眸狠狠的瞪着她,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那她估計自己已經被凌遲了。
“你騙我?”他出聲,發出質疑,猶如負傷的野獸,壓抑的嘶吼。
蔚藍毫不示弱的對上他的視線,眼底滿滿的全部都是倔強,不管他的神情有多麼兇狠,她從未有過退縮的念頭,裙子被撕裂了,她就隨手拿過了一牀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擺明了的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
池琛怒火中燒,預望也適時的涌上,跟他的怒氣纏繞在一起憋在胸口,整具身體幾乎都忍不住要爆炸。
死丫頭,居然敢騙他!
那天與今晚所隔也不過就是三天,她說是那天早上來的,應該不會這麼快的時間就走,才三天而已,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根本是因爲拒絕他而隨便找了個藉口。
他對她的心,始終都無法硬起來,又哪裡能夠抵禦得了她如此的乖巧。但是一想到她拿那樣的事情來騙他,他就氣的不行。
池琛腦子裡瞬間亂成了一團麻,恨不得將她給撕碎就這樣吃下去,一點都不想再對她心軟,可是眼下卻什麼也顧不得了,新仇舊恨一起上,當目前而言,他所應該做
的,只有一件事。
大手一揮,將她身上殘存的最後兩件衣物給徹徹底底的撕裂,看着她白皙的肌膚,男人的目光更是猩紅,活生生像極了一頭野獸,他利利索索的將她給剝了個精光。
不得不說,這具身體,真的和七年前很不一樣了,不管是哪裡,都泛着晶瑩剔透的光澤,不再像是七年前那樣青澀稚嫩,胸前的軟雪也明顯的變大了不少,腰-肢也變得更加纖細柔軟。
果真是應了那句——物是,人非。
現在圍繞在他周遭的,是女人的專屬氣息,不再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生的青澀,雙-腿變得更加雪白,輪廓堪稱完美,就像是沒有骨架的支撐一樣,只是看着,就讓他忍受不住發狂。
蔚藍是一種毒,一種,致命的劇毒。
那毒從很多年前開始,就一點一滴的逐漸滲透了他的心臟,將他的心給一點一點的掏空,從此只剩下了一句軀體,再也沒有靈魂。
看着她粉潤的脣-瓣,他又忍不住低下頭去吻,長舌長-驅-直-入,靈活的遊弋到了她的口中,糾纏着她的丁香小-舌,又軟又滑,夾着她,扯到自己嘴裡,狠狠的吮-吸,力度很大,讓她感到一陣又一陣的疼痛。
蔚藍悶悶的哼唧,承受着他的侵略。池琛三下五除二的解開自己的衣衫,整個人壓上去,覆在她身上,那一刻,蔚藍甚至都感覺到了一陣壓抑的窒息。
久違了的感覺,太過於充斥,蔚藍有些不適應,尤其是他還這麼餓狼撲食,她更是無法全然放開自己的身體。
池琛在她的頸項,輕輕的啃噬。
“呃……”有些不適應,蔚藍難耐的哼哼兩聲,卻換來他更加有力的掠奪。
“池琛……”她低聲呢喃着,雙手攀住他的肩背,咬着自己的薄脣,似乎是在極力隱忍着什麼。
他低頭,拉近了與她之間間隔着的距離,將自己的體重全部壓到她的身子上面,身下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反而愈發的快速起來。
“你輕……輕點……”一句話,被她說的七零八碎,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像是夢幻,卻又如此真實。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都快要貼在了一起,如此緊密,蔚藍難耐的承受着一切,彷彿全身的感覺全部都凝聚到了一處,承受着他的壓迫,她感覺自己的骨架都快要被壓散了,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面,愈發用力,勒出一道又一道的紅色痕跡。
她隨着他,不受控制的圈上了他的腰,緊貼着他的身體,這樣的動作,更是激發了他的性子,心跳聲融合,沉重而有力。
池琛對於她,本來就沒有什麼自控,她這樣的纏繞,他又如何有抵抗的能力,力度控制不住又狠了幾分,吻着她的脣-瓣,糾纏着她的舌尖,一點點的腐蝕着她的理智。
淪陷可以,兩個人一起。
佈置溫馨的臥室內,只剩下她一聲聲的求饒。
他幾乎要將自己全身的力度都凝聚在
一起,她的求饒似乎還有迴音,刺激着他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
原本以爲稍微折騰一會兒就算是過去了,滿足了他,也不至於把兩人之間的關係弄到太僵的地步,可是現在,他卻折騰的越來越狠,她難免會不舒服。
一不舒服就想要抗拒掙扎,她一反抗,就又是一陣激烈的摩擦,池琛早已經箭在弦上,她這麼一鬧,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前所未有的塊感從脊椎骨上排山倒海的涌上來,直接將他的理智給淹沒了個徹底,整個人幾乎都麻木了,用了最後一點力氣,按住她的身體,狠狠的來了幾下,才攀至高點。
蔚藍微弱的喘息着,本來前面那段時間就讓她去了半條命了,最後這麼幾下,直接讓她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
她必須要努力維繫着最後一絲意識,這纔不至於使自己丟人的暈厥過去。
要是真的暈了,醒來後,指不定他會怎麼嘲笑她。
得到了一小會兒的滿足,池琛稍作休息,趴在她身上,將自己的體重全部過度給了她。
“你……起……起來!”蔚藍斷斷續續的說,最後一個字咬牙堅定了語氣。
本來她就夠累的了,他這麼一壓,她頓時跟骨頭散了架一樣,難受的要命。
“別鬧,一會兒還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先讓我休息會兒。”他喘着粗氣,沉沉的說。
“……”蔚藍默,到底是誰伺候誰啊!
好半天才緩過了一口氣,身子不再那麼麻木了,蔚藍看着倒在自己身上閉眸小憩的男人,忍不住抱怨道:“你就不會輕點麼!”
盼望了許久的饕餮大餐終於吃到了嘴裡,久食素食的男人心情大好,是從未有過的愉悅,脣角微揚,埋在她胸口,愉快的回答道:“輕點我害怕你找不到感覺。”
“……”在他一再的言語挑逗之下,她終於氣餒的閉了嘴。
水眸微微合上,累的想要下一秒就睡過去。
只是,在她即將睡過去的前一分鐘,卻又被休息完畢的男人給吵醒了過來,他纏着她一個勁兒的要,蔚藍知道前面來了一次,這一次他指定不折騰死她不罷休,一出聲更加激發他的殘暴,她也不出聲,由着他胡來。
最初的時候,他是選擇了相信她的,以爲她真的是來了那個身體不舒服,知道自己一時半刻是不能奢望吃肉了,也早就做好了禁慾N久的心理準備,哪裡想到今天忽然得償所願了,早就激動的不知天南地北,興奮到了極點,摟着她的纖腰,禁錮在自己懷裡,一句又一句的說着讓她開心的話。
連平日裡被他不屑的甜言蜜語都用上了,聲音興奮且激動的問她,“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蔚藍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現在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說着令人羞恥的話卻還這麼坦然,他不覺得怎樣她還覺得尷尬,便不出聲迴應,沒有她的回答,他要的更加用力,蔚藍被他折騰的實在是受不了,一口咬上他胸前的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