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玩的盡興吧。”
在回去的路上,梅麗眨着閃亮的大眼睛,笑眯眯的問道,劉芒總覺得這裡面有着一種陰謀的味道。
“還,還行。”
劉芒能說不麼?顯然不能,迫於梅麗的淫威之下,劉芒有些吞吐的說道,說實在的劉芒真不覺得這種聚會有多少意義,如果不是擁有衆多的美女養眼,這據對是一個無聊的夜晚。
“只是還行?”
梅麗似乎對這個答案非常的不滿意,一看劉芒此時的表情就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口是心非,這麼多美女一個晚上都圍着他轉,恐怕此刻心裡早就已經樂翻天了,也許他唯一不滿意的就是今晚她守在他的身邊,讓他束手束腳吧。
想到這裡,梅麗狠狠的瞪了劉芒一樣,風情無限,不是恨,更像是久居深閨中的怨婦,那幽怨的眼神,心想這個沒有良心的傢伙,下次決不能帶他來這種地方了。
“我又怎麼了?”
劉芒覺得心裡很受傷,口中喃喃的小聲嘀咕着,這叫什麼事啊,他可是規規矩矩的什麼都沒有做,怎麼會召來這種待遇,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奇妙,女人的心思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女人的心思你莫猜,就算是很多花都老手都猜不透女人的心思,何況是劉芒這種沒有多少經驗的初哥,只能搖頭苦笑,悶不做聲。
“你有簽名球衣麼?”
梅麗卻沒有就此放過劉芒的打算,劉芒的第一次簽名,居然當着她的面被她的閨中好友茱莉雅給拿的去了,梅麗心中那個氣啊,但卻又只能強裝笑顏,不能表現出來。
不過此時,梅麗卻沒有了多少顧忌。
“簽名球衣?沒有,沒事誰往球衣上簽名啊。”
劉芒兩眼一翻,這都什麼事啊,沒人會閒着無聊的時候,在自己的球衣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除非球迷有要求,但劉芒並不認爲有球迷會要他的簽名球衣,他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劉芒這麼認爲,梅麗卻不這麼認爲,剛開始她也覺得,沒人會要劉芒的簽名,可就是有人這麼不開眼,居然還是她的閨蜜,也許客氣的成分多一些,但就是被她給要去了,再不搶先一步,第一件簽名球衣恐怕也會被別人搶走了。
“我想要一件你的簽名球衣,你下場比賽時候穿的那件。”
梅麗顯得有些蠻不講理了,霸道的說道,還就要他比賽時候穿過的,還就要下場比賽時候穿的。
“你要它幹嘛呀。”
劉芒奇怪的問道,比賽時候穿過的球衣都髒兮兮的,梅麗拿他幹嘛呀,難道梅麗想要追星?可問題是他還算不上球星,梅麗也不像是那種會追星的女孩兒。
而且像梅麗這種女孩兒,想要誰的簽名球衣會拿不到,就算是現在已經在美國職業大聯盟踢球的貝克漢姆的球衣,也不算難事,怎麼就想要他的簽名球衣了呢,讓劉芒有些捉摸不透。
“我就是想要,你管的着麼?”
梅麗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心裡咒罵着某個榆木疙瘩,不開竅的笨蛋。
“……”
劉芒再次無語,被梅麗給雷翻了,這是要他的簽名球衣,怎麼他就管不着了捏。
當然,梅麗想要劉芒的簽名球衣,劉芒肯定不會不給。
經過短暫的休息,維甘競技一線隊又投入到緊張的備戰當中。
接下來這個對手,對劉芒和費米來說都具有着特殊的意義,因爲這個對手是從諾丁漢市做客而來的諾茨郡俱樂部,也就是劉芒和費米兩人的前俱樂部,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老東家。
對於諾茨郡費米只有感激,感激,還是感激,是諾茨郡培養了他,讓他走上了職業足球生涯,從諾茨郡到維甘競技,很快便站穩了主力,費米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然而對劉芒來說就複雜多了,可不僅僅是感激這麼簡單,劉芒已經不是當初的喬治,可以說諾茨郡留給劉芒的只有那灰色的記憶,劉芒完全可以拋棄昔日諾茨郡對喬治的培育之恩。
但劉芒做不到,就像劉芒無法割捨喬治的父母一樣,劉芒同樣無法忽視隱藏在心底,那對諾茨郡的深厚情感,諾茨郡培養了他,然後又拋棄了他,這在現代足球世界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
是的非常常見,足球俱樂部不是慈善機構,他們需要的有潛力,有實力的球員,他們不可憐弱者,雖然明知道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但就依個人的情感而言,這種事情是難以令球員們接受的。
按照足球界的慣例,在對陣自己的老東家的時候,球員們都會顯得比較興奮,而且這場比賽,對劉芒還說還具有一項特殊的意義,他的父母也將會來到地位球場來看球。
當年正是他們將劉芒送進了諾茨郡的足球學校,也正是他們買斷了劉芒和諾茨郡的合約,讓劉芒獨自一人出來闖蕩,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他的足球生涯,一舉一動的帶着濃濃的親情。
換做是劉芒和其他球隊比賽,他們不會來千里迢迢來到現場看球,劉芒有自己的夢想,他們同樣有着自己的事業,但這場比賽,他們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缺席。
所以他們決定向校方請假,北上維甘市,親自到地位球場的現場,看劉芒踢球,這並不是一個魯莽的決定,而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做出的決定,他們早就想過來看看劉芒的境況。
一來是兩人工作研究忙,沒有時間,二來劉芒一直沒能夠佔據球隊的主力位置,他們來了恐怕也不能看見劉芒上場踢球,但現在不一樣了,劉芒已經逐漸擠上維甘競技的大名單,而且還多次幫組球隊獲得勝利。
這樣的情況讓他們很是欣慰,感覺多年的付出終於有所回報,更重要的是他們看見了一個全新的喬治,一個真正成長起來的喬治,這纔是最重要的,雖然他們時刻保持的通話,但通話永遠縮短不了空間的距離。
“爸,媽,你們來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也讓我好有個準備。”
爲了不打攪劉芒的正常訓練,在來之前劉銘伯和李靖依夫婦商議,並沒有提前告訴劉芒這個決定,等到他們已經抵達維甘,在酒店安頓好一切之後,纔打電話通知劉芒。
接到電話的劉芒,這才匆匆趕往他們下榻的酒店,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臨時做的決定,所以就沒有通知你,你母親想你了,所以我們就過來了。”
劉銘伯淡淡的說道,他並不想讓劉芒有什麼心理負擔,本來他都不打算通知劉芒,等到比賽結束之後再去告訴劉芒的,但是拗不過一個將近幾個月時間都沒能親眼看上兒子一眼的母親。
以前,劉芒在諾茨郡的時候,他們每天都能夠見面,忽然之間分開了,劉銘伯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好男兒志在四方,就該出去滿世界的闖蕩,但李靖依卻覺得挺難受的。
“什麼叫我想兒子了?難道你就不想兒子?也不知道是誰在家裡時常唸叨,來,兒子,到媽這邊來,讓媽看看,是長高了還是長胖了,咱甭理他。”
很快劉銘伯就被李靖依給孤立了。
雖然生活在英格蘭,但劉芒的家庭是一個很傳統的東方家庭,男主外,女主內,在外面劉銘伯一語定乾坤,在家裡那便是李靖依的天下,雖然他們在家裡面都主張民主投票制度。
但他們都知道這個民主是僞民主,劉芒在家的時候,劉芒一直以來都是母親李靖依忠實的擁護者,使用以二比一完勝劉銘伯這個一家之主,劉芒來到維甘之後,李靖依便擁有了一票否決權。
劉芒這麼大個人了,還被母親李靖依當做小孩子看待,讓劉芒哭笑不得,但李靖依擁有這個權利。
“咦,好像變帥了。”
李靖依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其實喬治以前長的一直都不錯,就是缺乏一點自信,看上去有點搓搓的樣子,幾個月不見,劉芒的氣質上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但女人始終是女人,看一個男人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帥不帥來衡量的,儘管李靖依是一個知性的東方女性。
“是變精神了。”
劉銘伯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被孤立了意識,一旁微微點頭,劉芒現在的精神面貌讓他非常的滿意。
“誰讓我是你們的兒子呢,能不帥麼?”
劉芒也開玩笑似的臭屁了一句。
“兒子,你明天上場比賽麼?”
李靖依問道,她的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劉芒不能夠上場比賽,畢竟劉芒纔剛剛在維甘競技隊嶄露頭角,並沒有真正的站穩主力位置,能不能上場比賽,李靖依心裡真是沒底。
“媽,明天兒子是首發,你就瞧好了吧。”
比賽的名單其實已經出來了,劉芒繼續將默罕默德迪亞梅摁在板凳上,連續兩場比賽首發,這已經預示着劉芒開始搶班奪權了,默罕默德雖然不甘心,卻也只能乾瞪眼。
“恩,不能大意,好好踢。”
劉銘伯嚴肅的說道,戒驕戒躁,纔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