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有些事情,來得早一步,晚一步,都是無法碰見的。
我噴!
馬六現在就屬於這種情況,一直不曾回來看申夢涵,今天一回來就中了頭獎,瞧見一羣女人跳脫衣舞,幸虧沒有男人,否則馬六必定會生出將那男人當場掐死的衝動。
多麼驚豔的一幕啊!
多麼噴血的一幕啊!
多麼風騷-淫-蕩的一幕啊!
馬六心裡一陣的感嘆,一邊可勁的猛瞧,燈光下,一羣水靈程度明顯不及申夢涵的女生都瘋狂的扭着屁股,其中好幾對還面對着面互相扭動摩擦着身子,互相親吻,或是自己舔着嘴脣,惹火而又誘惑。
申夢涵沒有脫光,不過穿了一條火紅色睡裙的她也嗨到了極點,那裙子的下襬只及大腿,裙子隨風搖擺的時候,露出下面黑色的底-褲,而胸前,一對飽滿的玉烽幾乎祼露出一半,豐滿,玉潤光滑,一顫一顫,讓馬六的心也跟着搖曳起來。
殺人啦!
求命啊!
要噴啦!
馬六在心裡不斷的呻吟,一部《金剛菩薩咒》被他翻來覆去的背了好幾遍了,依然無法遏制內心的那團慾火,恨不得自己貼上前去與申夢涵來個面對面,嘴對嘴,胸對胸,腿對腿。
十來個女生忘乎所以,十足的投入,一時居然沒有察覺到門被人悄悄的打開,依然在那裡羣魔亂舞,曖昧而又淫-穢的氣氛異常的濃烈,直到某個女生突然發現屋裡對了一對男女,啊的一聲驚叫,衆女這才發現一邊的馬六眼睛紅得像是一頭髮情的獅子正直勾勾的盯着這邊,那嘴角的唾沫星子都快砸到腳了。
馬六眼疾手快,拉着韋笑笑轉身便想溜,不過才跑到門口,申夢涵便一聲尖叫:“馬六,你給我站住!”
申夢涵此時也是一臉的窘迫,萬萬沒料到自己玩得正嗨的時候會被馬六撞見,一時心裡慌亂到了極點,更是小心肝卟嗵卟嗵的亂跳啊。
馬六倒是聽話,乖乖的定住腳,卻是不敢再回過頭來,將門砰的一聲關上,嘿嘿乾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啥也沒看見!”
啥也沒看見?
一羣女人都是義憤填膺啊,這不是睜着眼說瞎話嗎?看了這麼久居然敢說啥也沒看見?
太過分了!
太卑鄙了!
太無恥了!
一羣女人罵罵咧咧,卻又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其中兩人還一直嚷着讓馬六不準轉過身,這下好了,馬六是出也不是進也不是,像個木偶一般在那站着。
幾個女人還在那罵,似乎很帶勁,只是這可是惹怒了一邊的韋笑笑,這丫頭可是國罵的大宗師,恨恨的一句“你們這羣賤人”將戰火點燃,於是接下來可就好玩了,韋笑笑一人單挑一羣女孩子,她說話極快,用詞也是極其廣泛,估計還真是博覽羣書了,往往引經據典,將一羣女人罵得體無完膚。
馬六在一邊偷着樂,而申夢涵回房換了一套正常點的體恤後也傻眼了,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幫哪一邊。
現場可就熱鬧了,不過韋笑笑儘管是鐵齒銅牙,也沒辦法將這羣將國罵當作生活必修功課來做的女孩徹底擊敗,這羣女孩大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唸書不咋的,天天便在外面廝混,也是見多識廣,罵起人來也堪稱彪悍,最後見單挑無法罵得過韋笑笑,索性耍賴,將一句罵人的話翻來覆去的重複無數遍,到了最後,甚至發展到十多個女孩子齊聲一起罵。
這下韋笑笑便有些憤怒了,挽了挽沒有袖子的胳膊,作勢要幹架,馬六早就轉過頭來,此時一見陣勢不妙,不敢再看戲,也顧不得將戰火引到自己頭上,一把將韋笑笑拉到身後,然後雙手一叉腰,像個耍橫的潑婦一般盯着對面的一羣女人大聲吼道:“都他媽的給老子住嘴!”
馬六這一聲吼,總算是將這羣彪悍得不像女人的女人給震住了,一起面面相覷,同時盯着馬六,其中有幾位馬六有些面熟,以前在這裡開paret的時候來過,但大多數人馬六是不認識的,其中兩名將頭髮染成黃色和白色的濃妝女孩當先向馬六發難。
那黃髮女孩罵咧咧的道:“你個臭男人,你以爲你是誰啊?”
那個白髮女孩子吊着一圈大大的耳環,也罵道:“我們跳舞管你什麼事啊,你怎麼隨便亂闖啊?!沒教養!”
馬六的臉色一變。
申夢涵的臉色也是一變,趕緊道:“夠了!”
馬六嘿嘿冷笑道:“你們兩個賤貨,給我聽好了,我是這裡的房東,怎麼着?你們有意見?還有,你們這麼大一羣人,劈頭蓋臉的罵我一頓也就罷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們這些娘們兒計較,那是大爺我肚量大,但你們一羣人欺負我朋友,那就是你們不對了,我是誰?我就一平頭百姓,咋了?不服?有種你們再罵罵,看大爺我不抽爛你們的嘴,到時候你們就說大爺我不是爺們兒,不信就試試!”
一羣女人嚇得一哆嗦,此時的馬六恢復了流氓的本色,痞性十足,其中見識過馬六虎威的幾個女生都噤聲不說話,但那白毛女明顯不知道好歹,估計平時也是囂張慣了,更不相信馬六還真敢動他們一個指頭,於是開口罵道:“老孃——”
啪!
馬六還真敢打,一個嘴巴抽得那女人嘴都腫了起來,有鮮血順着嘴角流出來,人嘛,當然摔倒在地。
“你,你,你,你敢打老孃——”那女人震怒啊,指着馬六哆哆嗦嗦的氣道。
馬六手一揚,嘿嘿怪笑道:“打你是輕的,如果你還不給老子滾得快一點,小心我連打得你爹孃都不認識,一羣賤人,快滾!”
一羣女孩子看了看申夢涵,後者臉色鐵青的盯着馬六,似乎也氣到了極點,不過終是沒吭聲。
也不知道誰是第一個走的,反正一羣女孩提着包包嘩啦啦一下子跑了個精光,馬六身後的韋笑笑還不忘哈哈大笑的落井下石在這些女人的傷口上撒鹽,戲謔的罵了幾句,這些女人也不敢再還嘴,跑得比兔子還快,很快客廳就只留下馬六,申夢涵和韋笑笑三人。
韋笑笑抓住馬六咯咯直笑:“老公,你真是太牛了,太威風了,太拉風了,太抽風了!”
馬六嚇了一跳,看了看申夢涵果真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韋笑笑一眼,馬六怒道:“韋笑笑,你她孃的才抽風了呢,老子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可別亂叫,你要再亂叫,我可真把你扔大街上不管了!”
韋笑笑眼珠子一轉,注意到申夢涵的反應,嘻嘻一笑:“怎麼,你急了,你不會是跟她有一腿吧?”
“住口!”申夢怒氣得臉色鐵氣。
韋笑笑嘻嘻一笑,果真住口。
申夢涵指了指馬六,氣得直點頭:“好,馬六,算你狠,你把我的客人給攆跑也就罷了,還在哪裡撿來個野丫頭,帶到這裡來撒野?!”
“你罵誰是野丫頭呢?你纔是野丫頭!有媽生,沒媽教,沒教養!”韋笑笑反脣相譏,這丫頭哪吃過這種虧啊,當然要罵回去。
可這一下卻惹出大禍了,不管是申夢涵還是韋笑笑,都是單親家庭,最怕就是被人罵作野丫頭,特別是申夢涵,本來媽媽就去了國外不在身邊,現在被韋笑笑無意的一句話,刺到了痛處,二話不說,撲了過來,誓要與韋笑笑一決雌雄。
韋笑笑見勢不妙,可是機靈萬分,一下子躲到馬六的身後,這下好了,有心讓兩個女人打上一架自己好樂得瞧好戲的馬六不得不充當和事佬,可惜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雖然拳腳都百分之百的“誤傷”到馬六,可還是樂此不疲的玩命似的互相攻擊,馬六是護住後面護不住前面,心裡叫苦不迭,萬沒有想到剛剛看到驚豔的一幕,這麼快就遭了報應,只差沒哭出聲來。
勸,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制止,纔是根本上的解決辦法。
馬六忍無可忍,一聲暴吼:“媽的,你們都給老子住手!”
兩個女人果真住手。
馬六便在心裡感慨,看來這男人的氣概有時候還真是管用啊,自己才這麼一吼,兩人便焉了,難道女人天生就對男人的虎威敬畏三分?
不敢多yy幾秒,馬六鐵青着臉,一本正經的道:“申夢涵,你先聽我說清楚,她叫韋笑笑,你們都是我朋友,她跟你一樣,也是單親家庭,她媽出差不在家,她跑到我酒吧喝酒,喝多了一點,我送她回去,她哭天叫地的不回,我只好送到這裡,原本想讓她在我房間住一晚,也順便來看看你這個朋友,哪裡想到撞到你們在跳這種舞,我真不是有意的,現在既然事情發生到這一步,沒啥說的,我也不解釋什麼,隨你們怎麼想,你現在就給句痛快話,讓不讓她住這裡,要是不讓,我馬上領她走!大不了去酒店幫她開個房間!”
“不讓!”申夢涵冷冷的道:“你不是有錢嗎?去酒店開房吧,也別說給她開房了,一起住下吧,蒙誰啊,哼,有能耐你把她帶回你的楓林苑唄,秦婉雪不是沒在上海嗎?你怕什麼?心裡有愧?哼!”
馬六心裡一震,不敢問申夢涵怎麼知道自己和秦婉雪的關係,也沒有想到申夢涵居然會拒絕自己的要求,此時也不好意思再呆了,拉着韋笑笑便走,走到門口的時候,申夢涵叫了聲:“等等!”
“幹嘛?”馬六回過頭。
申夢涵臉色急劇變化一陣,然後恨聲道:“要住就住你自己的房間,這是你的權利,我無權干涉,哼!”
見申夢涵居然臨時改變了主意,馬六卻擔心今天晚上要是真住下,估計一會兒還要發生世界大戰,索性惡人扮到底,扳着臉道:“不用了,謝謝。”
“不用了?”申夢涵一愣,馬六已經關上房門離開。
申夢涵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將沙發旁邊的lv包包猛的砸在牆上,裡面的化妝盒脣膏亂七八糟的東西摔得滿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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