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亞戰爭 一百五三章,罪惡行徑
段大鵬軍長累了,決定到村莊裡看看。一進村,就被村口的幾個士兵給攔截了:“是軍長嗎?您能不能等一會兒?”
“什麼?”段大鵬的鼻子都氣歪了:“你們怎麼還不走?快將日本人的糧食什麼的都蒐集起來,快!”
中國軍隊決定集中力量,向九州島的西北地帶進攻,因爲日軍在這裡佈置了三個師團,加上影子一樣的預備師團,有六個。從最北面往西南角傾斜,分別是一師團,二師團,三師團,一師團駐紮在北九州,福岡,二師團則是山口中將的人馬,已經被殲滅。三師團在佐世保,要佔領九州,關鍵的是殲滅日軍的有生力量。和日軍進行幾次大規模的戰役,再殲滅敵兩個師團,則一切大局就確定了,段大鵬的師團和軍部的一個旅團,決定迅速結束對山口師團的掃尾工作,轉戰福岡,尋找日軍的第一師團主力決戰。他的理想狀態是,部隊攜帶大批的日本戰俘,拖拉着大量的日本物資,向西部轉移。
“軍長,我立即去彙報!讓我們的連長快些!”士兵機警地說完就跑進村子裡去了。
連長不在,就仨兩小兵站崗,讓段大鵬覺得很蹊蹺:“怎麼回事兒?”
“軍長,很快,連長他們估計正忙碌着吧?”
一名士兵捂着嘴偷笑。
段大鵬豈能是眼睛裡揉沙子的人?立刻縱馬衝進了村子裡,他的警衛連則呼啦啦將村子佔滿了。
跟蹤那個小兵,段大鵬看到了一個院落裡的可怕景象,只見幾個中國士兵,**裸地搖晃着強壯有力的上身,做着柴油機之類發動機工作時必須的什麼機械運動。一面口裡嘿嘿哈哈,下流至極,他們身下,裹着皮膚挺鮮嫩的日本妞兒。有的還在哀求,有的咬牙堅持,有的已經昏迷了。
地上,鋪着估計從日本人家裡弄來的棉被褥子,還有乾草。
段大鵬衝進了屋子裡,只見上百平方的屋子,已經被這羣貨色霸佔,都晃動着黑呼呼黃不拉幾的大臀,在演示着活塞的連軸。屋子地面,牆角兒,都鋪着被子,中間點燃着火堆,屋子裡的溫度還可以,一堆日本女人,不是在中國兵的麾下婉轉,就是在那面擁擠着,等待着被暴力的命運。有人輕輕地哭泣。
見慣了世面的段大鵬,也不禁砸舌,撥出槍來,本來要勃然大怒,可是想想日本侵略軍在中國江南做的壞事,也就算了:“快,給你們二十分鐘,搞完爽完就開路!”
“軍長,她們呢?不會槍斃吧?”
“挑選下,豬頭,差不多的帶走!以後有的是時間。”
“哦!”士兵們更加瘋狂了。
中國士兵將日本第二師團徹底殲滅,生俘其師團長山口多金,某旅團長豬口龍三少將,以及各部隊士兵總計兩千四百餘人,被擊潰了的日軍,完全沒有中國人想象中的繼續頑抗,而是四下裡奔逃,作鳥獸散,特別是曾經讓中國軍隊很重視很緊張的日本預備第二師團,稍觸即潰,象一羣野鴨子,呱呱叫着逃得沒影沒蹤。
於是,在西海岸線往東的登陸場,已經延伸到了最遠一百里,幾乎到達日本第二師團原來的駐紮地佐賀,但是,現在的佐賀,卻只有一個日本的警察局,一個步兵大隊,其餘的人都要被殲滅了。
中國軍隊在方圓六百餘平方公里的地區,進行了合理自然的徵集物資活動。首先是勞動力,中國大兵三三兩兩地衝進了日本的村子,找的是日本人的鎮長和村長,一番威脅利誘,以全鎮或者全村日本人的生命財產爲要挾,迫使這些日本地方的基層組織爲自己效勞,然後,搜查人口,財產,登記,正式徵收,還將一些溫順的人員提升和組織。
大量的日本男人,身強力壯的,被徵集到中國佔領軍中擔負物資運輸,機場修建,道路整修的工作。先後五天,就徵集了四萬人,編製成軍事化的勞動隊,以士兵嚴密地看守。
因爲青壯年勞力不足,許多上了年紀的人和未成年人也被抓去充數。基本上,中國大兵就象是蝗蟲,將日本的男勞動力都掃蕩光了,村鎮裡,只留下了那些很聽話的村鎮的頭面人物,這些人中,凡是比較牛叉的,也都被中國軍隊秘密地抓獲,有的做勞力,有的直接賞給一顆花生米。或者連花生米也不肯破費,捆綁起來扔進井裡。
殘忍地對待日本佔領區,是中國軍隊的特色。中國軍隊要將所有還能蘊藏反抗力量的基礎,徹底破壞乾淨。
從登陸戰開始,慄雲龍就指示部隊,要以最兇殘的方式來對待日本人,從身體上,從精神上,徹底將日本徵服。反正,日本人是中國新軍的頭號大敵,對他們仁慈,就是對中國人自己的殘忍。
中國軍隊還將佔領區的所有日本女子,進行了鑑別,所謂鑑別,就是將所有的人都驗看了一遍,仔細地核對,不使一人漏網。將那些年輕的,或者年紀在四十歲以下的婦女,一一檢查,凡是相貌還說得過去的,立刻就給帶走了,也不管你怎麼哀求哭泣。在這一帶,中國軍隊共徵集走了婦女四千餘名,基本上使村鎮裡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
這些婦女的命運自然好不到哪裡去,白天,她們被強迫幹活兒,比如將麥子碾成面,以及一番系列的處理,直到做成飯菜。將稻米整好,給中國士兵洗衣服,修理被褥,帳篷,衣服什麼的。夜裡,就被分配到了各軍營,成爲安慰婦。
中國兵被禁止毆打宰殺日本婦女,絕對禁止用非法的,殘忍的手段破壞這些公共設施,公共財產,特別是那些姿態和氣質,皮膚不錯的年輕閨女,則被挑選出來,組成了文藝表演隊,由中國人教養之,白天穿梭於各軍營慰問,夜間就留在所到的軍營,溫暖中國大兵的被窩兒。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下去,成爲一個制度。基本上,凡是中國軍隊佔領的地區,那些美麗的青春少女,成熟柔媚的中年婦女,都被掃蕩收羅一空,成爲中國大兵軍營裡的美麗風景,她們被要求,穿着日本人的節日盛裝——和服,爲中國人服務。
那些天,是中國士兵最幸福的日子,後來,他們中的很多人回憶說,真是懷念啊。
士兵王豆豆,今年只有十七歲,是一個典型的娃娃兵,因爲身材矮小,大家好幾回都把他當成了倭瓜兵了。
“連長,您有什麼事情?”
“去,挑兩個倭瓜妞兒來唱歌玩兒!”連長,一個三十大幾的中國遼寧省大連灣出生的老兵,帶着一臉永不消逝的青春豆豆,還有一股兒無法化去的仇恨眼神,坐在日本人的桌子上,一隻腳踩在一名日本村長的背上,狠狠地壓了一下:“滾,永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哈依!”那傢伙急忙逃走。
“站住。”
“哈依!”
“你,去把你的破腦袋給老子理好!記住!你的中間一撮毛兒的怪髮型要是理不好,老子就割了你的腦袋!”連長,象大爺一樣地訓斥着日本人。“三天時間,所有的日本人都理髮!都剃成光蛋,記住,留髮不留頭!”
“哈依!”
中國佔領軍完全一副中世紀佔領者的模樣。將日本人蹂躪得豬狗不如。
那小兵去了,左轉五十米,就是一片村子,現在,已經驅趕了所有的日本殘廢,建立了中國軍營的後勤部。
“哈依!”三個日本女人趕緊站起來,向着王豆豆鞠躬敬禮。
“很好,要西,要西!哦,你地,很乖哦!”別看王豆豆今年還小,不到十八歲,可是,跟着老兵們,什麼壞心思都有,信手一揚,摸到了那名年輕的日本女人的下巴上,那名女人一驚,急忙縮脖子。
“你的,良心大大地不好!”現在,中國士兵不僅會說少數的日語,更在被俘的日本民衆中間推廣漢語,在幾天之內,在毆打和恐嚇手段下,這些婦女就懂得了一些。
王豆豆的話,嚇得那名日本婦女急忙修改錯誤,將身體還繼續彎曲成蝦米,脖子已經修長了。
“這才差不多。”王豆豆將自己的軍裝一整理,咳嗽一聲,“大家都出來,你的,你的,還有你的,都來,哦,先給大爺親一口。”
幾個日本女人遲疑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過來,一個個挨着在他的臉上親了。
親一個,自然沒有多大意思,倒是這幾個婦女,活色生香的,尤其是第二個女子,估計在二十歲,臉形很正點,皮膚也很白,讓王豆豆的心裡跳了一下,趁着她來身邊的時候,他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腰。
“中國大人,大人!”日本女子,在衆人面前,還是有些羞愧,雖然,這些天的可怕遭遇已經讓她們知道了什麼是無恥。怎樣才能活下去。她低聲求饒:“請您不要。要不,您可以帶我到屋子裡去!”
王豆豆的一隻手,穿進了她的衣服裡,所謂的和服,不過是背後一個包包的單薄衣服,中國大兵真損啊。難怪日本女子被中國兵抱了還跟高興。能取暖嘛。亂摸了一通,他才心安理得:“好了,花姑娘們,我們的連長大爺要你們伺候,走,去洗洗澡!”說完,他將那名好看的日本姑娘抓來,就胸口又玩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