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復滿洲 一百四四章,暗夜幽靈
穿上了日本士兵的軍裝,將武器整理好,四個中國士兵搖身一變,就成爲日本大兵,之前,他們就準備好了化裝之物,這時,往鼻子下貼上那麼一撮子黑毛毛,得,標準的日本主流大帥哥。
費盡心機將六具日兵的屍體拖到合適的位置,然後尋找掩埋的工具,沒有辦法,只能暫時拖出二百多米,然後,尋一溝壑丟棄,蒙些土。
四個人開始休息,二十分鐘以後,向那個村莊走去,到了村邊,他們沒有動,等待着,不久,日本的遊動哨慢慢地冒了過來,搖晃着大槍,警惕地張望。
羅庭,是這四個人中身手最快的一個。匕一揚,身體一挺,已經從地上彈起,滑到了那個日兵的身後,然後胳膊勒住那傢伙的脖子,匕頂在他的胸膛,將之俘獲。
在距離一百米的地方,在起伏有度,複雜的丘陵地形裡,在亂樹林裡,這名日軍被羈絆着:“說,前面是哪一部分的。”
“你們誰啊?”日兵驚恐地大口大口喘息,剛纔,他已經窒息了好一會兒,再不鬆手,還真難說死活。
關寧邪惡地笑起來,然後說,自己四個人是本州島的金澤人,被部隊調遣到了這裡作戰,因爲討厭戰爭,這才逃跑。
“逃兵?”日本俘虜牛叉起來,放了心:“你們還不跑?小心長官來了抓你們。”
“你怎麼不跑?難道還等着被中國人收拾?”
“你們,算了,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是本州人,我是這裡熱本地的,中國人來了,還能有我們的好?聽說,中國人都是大流氓,。但是逮捕了我們的媳婦,都要強拉去,逮了我們的閨女,更是當成寶貝搶奪,還聽說,如果我們軍隊投降了,都將被中國士兵拉去閹割!你想,我們就打到死,也不會投降的!”
(注:二戰後期,日本統治集團向全國人欺騙宣傳,說,美國人佔領了日本以後,女的拉去,男的全部閹割。以促使日本軍民一億玉碎)關寧一愣:“誰說的?這不是瞎說嗎?把日本男人全部閹割?那得多少人來做?”
俘虜道:“我是山本小機,大家知道就是,既然是自己人,就趕緊把我放了,要不,上頭知道,還不定怎麼修理我呢!”
“你們是哪個部隊的?”
“別管了。”
“說,”
“你們就怪了,還不趕緊跑?對我們軍隊感興趣?”山本小機奇怪。
“不是,我們想知道這一帶都什麼人,在哪裡佈置防線,要是瞎跑來去的,撞上你們的人不是完了?”羅庭道。
山本笑道:“你們傻啊,往哪裡跑?嗯,也是,你們的口音怪怪的,一聽就能夠聽出來,往東吧,這裡是我們聯隊的司令部,第十七聯隊,聯隊長是菊池勇心,”
關寧道:“你不要欺騙我們呀。我們都是老實人,真沒奈何才逃的。”
山本道:“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就不說了。”
張五弟說:“這裡有沒有雷達呀?”
“雷達?”山本傻了。
張五弟告訴山本,最近日本軍隊有了一種可能是從英國人那裡弄的雷達,非常神奇,只要往那裡一擺,就能夠將人的逃跑方向找出來,還能將中國新軍的飛機找出來,雖然還有幾百裡遠。
山本一聽笑了:“胡說,我怎麼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哪有那東西!”山本的話,無疑是在給自己下催命符,因爲,他沒有價值了。不過,就在一把匕抄向他的時候。忽然說:“我們聯隊裡有英國人,好象是英國的軍官,兩個,開着坦克車來了,還帶着不少的兵,他們肯定知道。兄弟,你們哈是趕快滾蛋吧,別亂七八糟胡問。”
“那好,今天的口令是?”
“啊?你說什麼?”
“萬一我們再遇見你們的人呢?”
“哦,我,”山本猶豫了半天,終於告訴他們,是聯盟。
聯盟?什麼意思?
山本不知道意思,反正口令都是長官們隨便拉大口時想到的,多大意思誰知道。
放了山本,就在他轉身離去時,羅庭的匕從後心穿入,狠狠地一個旋轉、胳膊同時抄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一擰,將之緩緩地放到了地上。
一股很惡的臭味瀰漫出來,那是神經被阻斷以後,身體各機能崩潰的表現之一,將山本扔進小溝裡埋可,四人迅向村中游動,知道這裡有英國人,還開着坦克車。,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能夠上來就撞上英國人,實在是福氣啊。
“誰?”
“自己人!聯盟!”
“嗯!什麼?”哨兵哨一愣,就嘩啦啦地拉槍栓!
不管這個口令是真是假,中國士兵都準備戰鬥。一見形勢不對,抄起手槍就是幾下。
日軍哨兵被撂倒,四個人急忙向裡衝去,將哨兵拖到角落,避免被直接現。然後,三個人隱藏在附近,由羅庭扮演日本哨兵。
有人來了,是一個巡邏隊,約七八人。
“口令!”羅庭大聲質問。
“友誼!”
“嗨!”
日本巡邏隊大搖大擺地過去了。
“友誼?不是聯盟?怪不得呢。”幾個中國士兵恨得牙齒咬得各各響,那個山本小機看着挺老實,其實也是個陰險的傢伙,幸好將之幹掉了。
張五弟站崗,關寧,羅庭,連分果三人,武裝到牙齒,兇悍到了極點,迅衝進了村莊裡,黑暗中有人急問口令,他們一答話,就進去了,不過,他們卻沒有那麼心慈手軟,上來就將那個日本哨兵的脖子抹掉了。
因爲從側翼偷襲,身上沒有被飛濺到多少血,將之拖到一邊,張五弟代替了這廝。
小小的村莊,關寧和連分果上去,撞見了敵軍聯隊司令部的地方。
連分果,是一個很蹊蹺的名字,大家後來才知道,因爲他出生的時候,家裡很窮,爺爺正在將一隻蘋果分成幾芽,慢慢放着吃,聽說三兒媳婦又生了一個帶把把兒的,沒好氣地就隨口恩賜名字。
雖然名字不打點兒,總算比茅廁(念四音)茅把,茅勺子一類農村土得掉渣渣的名字更好些。連分果老兄弟也很感謝他爹的媳婦,將自己的身體生得這樣壯實。
兩人看見了一個新的警衛,不是一個警衛點兒,至少四名日兵在抱着大槍守衛,附近還有幾個守衛,已經搞不清了,真是戒備森嚴啊。對,這麼戒備的地方,一定很重要,。不管他們有沒有英國貨,有沒有雷達,只要能夠將這裡搞得天翻地覆,都很有意思啊,特戰兵整天學習和訓練的就是搞破壞,是人類敗類中的敗類,極品渣渣。
兩人在這裡轉着,尋找着下蛆的縫隙,可是,日本人看守得很嚴格,。硬是沒有地方,在準備硬闖的時候,忽然,那面聽到了有人嘻嘻哈哈的笑聲。
在軍營裡,還有笑聲?夜裡?難道他們是日軍的聯隊長等高級軍官?
夜色很暗,兩人悄悄地潛伏着,能夠聽清楚彼此的心跳,同時,以這種方**愛揣測周圍的日軍,這裡沒有燈光,日兵都在黑暗中守衛,於是,他們向前運動,尋找那個有聲音的地方。村莊不大,就三道街,這是北邊的一道吧?街口有日兵守衛,不過,,明顯想偷懶,靠着一棵樹。關寧從旁邊滑步過去,一刀將之咽喉抹斷,然後拖到角落裡。
他們從低矮的院牆,滑上了房屋,日本的房屋主要由石頭和木材構成,上頭覆蓋的也很有多木材,樹枝,堅固性還不錯,於是,兩人象貓一樣,潛伏在房屋上,尋找着方向。估計,在普通的地方,都是日本士兵,不可能有軍官,要弄清日本軍官和英國人的住所,就必須往村子的中央去。
可是,在那裡,明顯有幾個可疑的地方,好象有十幾個日本士兵在站崗,難以過去。
關寧可不管那些了,腳下一滑,雙手扣住房屋的木材椽頭,一翻身,倒栽蔥偷看着這戶人家的屋子裡面,因爲,有說話聲。
可是,聲音太低了,兩人聽了半天,都沒有聽清楚。
對,必須抓一個傢伙來問問,絕對不能亂闖。
於是,身體一翻,兩條腿到了下面,想了想,兩人又覺得不對,迅滑到了房屋的正中間房頂,因爲,這裡有一個天窗!
哈哈,天窗啊,太美妙了。
從天窗下去,兩人將腰裡準備的一根堅韌的細線束縛好身體,三滑兩滑,就到了屋子裡面。
連分果在外面警戒,關寧向裡面衝去。不管是誰,普通的兩個日本人村民,還值得一個特戰部隊的優秀軍官的大動干戈嗎?
抱着這樣的心態,。關寧向那裡滑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一個迅閃來的犀利的風聲。
不敢怠慢,他將身體狠狠地一墜,向下跌去,就地一滾,向着那方面的黑影兒掃去,只聽噗的一聲響,一個東西已經柔軟地跌落到地上。
久於夜戰訓練的關寧,立刻就能夠分辨那是什麼,人!絕對是偷襲的敵人!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下了重手,就連在普通的房間裡也有秘密警衛,可是,這裡面的人絕非善類。
以肘橫擊,果然接觸到了一個柔軟而厚實的人體,將之擊倒,身體一滑,就壓到了那人身上,然後,肋住脖子,就要扭動,以他的臂力,一扭之下,那人不死,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裡,他的鼻子裡忽然嗅到了極爲香甜濃郁的氣息。女人?
這裡有女人?還是女警衛?關寧立刻修改了方案,只是控制住那人的咽喉,使之暫時窒息着。同時,另外一隻手也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手,順便一摸,奪取了她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