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八章,炮臺裡的草臺班子
等到了夜間,中國艦隊上吊下了三艘小艦艇,和日本人的漁船一起,向島嶼的近處衝去,動力小艦艇和日本漁輪前後相接,在日本良民的引導下,迅地逼近了一處沙灘。
寬闊的海灘上,空無一人。月芽兒斜掛在中天,清澈的光輝均勻和煦,將一切佳風美景污濁之物,都籠罩在一個朦朧恍然的意象之中,使人不忍心破壞這等優美的境界。
中國遠征艦隊的海軍陸戰隊員一百三十餘名,分成數批逐漸登陸。佔領了一個穩定的灘頭陣地。接着,將所有的武器裝備好,將幾艘艦艇隱藏在一個偏僻的角落,派遣幾名士兵看守。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強司令員親自出擊,擔任夜襲隊的隊長。
東方號的艦長成爲臨時的艦隊指揮官,他要負責在所有海軍陸戰隊登陸期間艦隊的種種事宜。包括面臨日本艦隊的襲擊時的迎戰方案。
白強司令員的心裡樂開了花,雖然以重將身份瀕臨險境,在他看來,纔是物有所值,好鋼用了刀刃上。特種兵出身的他,一直渴望能有一個大展身手的舞臺,所以,以少量軍艦突擊日本本土,並且侵入陸地作戰,正是他喜歡冒險的本性決定的。
就象德國後來著名的隆美爾將軍,其指揮的藝術在本質上,依然是一個坦克連長的冒險衝動。這些揮之不去的初期生涯的特點,會伴隨許多人的未來事業。
海風吹噓在臉上身上,有着難以言說的柔美,可是,那種腥腥的滋味,還是叫好些官兵不能舒服。不過,換而言之,這種腥味,則明顯也是一種鮮兒。
月光如水,沙灘細膩,海風輕柔,幾乎是一個欣賞風景的夜晚,帶領一個龐大的突擊隊要潛伏上島,鬼子進村,悄悄的殺人放火地幹活兒,實在大煞風景哦。
心境平和的白強司令員抄起了一支突擊步槍。這時候奉天兵工廠的傑作,衝鋒槍和突擊步槍,在理論上是有差別的,但是,在許多士兵的實踐裡,很少。總之,是火力強大,射滿意的東東。
島上的蒿草迅增多,高了起來,還有很多不知名的荊棘在羈絆着人們的腳步。
前行三四里,纔到了一個高地上,許多官兵因爲踩在鬆軟的沙灘質地的泥濘裡,弄得骯髒不堪,稍事休息,他們就向日本人的海岸炮臺挺進。
日本良民大大地專業,在漆黑一團的叢林裡,他的手腕上被拴了兩根細麻繩,逃跑是不成的,只有老老實實地做一名國際導遊。
日本的綠化工作做的不錯,其實,在那時,是一種開滯後的現象,日本儘管經過明治維新數十年,從一八六幾年就開始了趕美英,但在國際的工業份額還是小得可憐,這與它單薄的礦產資源有關。第二次工業革命嚴格地說就是一場鋼鐵革命,重工業爲主打。然後帶動其他一切的行業展進步,缺了鋼鐵資源的日本,好象缺了鈣,雖然這麼多濃密的海防禦林自然的財富,也是枉然,好象失去了能力的老太爺,只能眼巴巴地欣賞第n位大紅燈籠高高掛起來照耀下的新娘,流着口水就睡過去了。
一連行了五六裡,就在中國特戰隊員懷疑小鬼子的良民良心不是不大大地壞了的時候,前面現了一簇簇的燈光,接着,有說話的聲音,就着月光偵察。果然現了一片高地上的一些動靜。
算來,這裡是從西面的海灣裡轉折,登陸以後再以u形的路線反轉,終於找到了日本人的炮臺和兵營。如果從海灣裡直接逼近的話,可以和這些炮臺打照面的。
早已分工負責好了的,兩名特戰隊員悄悄地滑出了隊伍,向前葡伏偵察,其他的隊員則安靜地等待。
兩名隊員去了十分鐘纔回來,回來時,一個的脊背上已經多了一件重物,往地下狠狠地一摜,喘息着說:“活的!”
白強司令員將那傢伙弄到了一處樹林裡,開始詢問,用這傢伙的衣服矇住他本人的腦袋,先揍了一頓,然後以海盜的口吻開始逼問。
這傢伙在衣服裡的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大致都講了。
炮臺名叫新城子,距離海灣三裡地,有普通大炮八門,級海岸炮三門。駐紮有士兵一箇中隊,即一個連隊的規模,另外還有兩個小隊負責物資供給,總算起來,兩個小隊是兩個排,一箇中隊三個排,一百五十人到二百人的規模。炮臺上的日軍還有一個小隊的支援力量,就在這一帶的左面一個樹林裡,那裡扎着一個軍營。
“想不到小鬼子的防守還挺嚴密,區區一個海外的離島,真還以爲是狗屁香餑餑?”
一隊特戰士兵在白強的低聲密語後,悄然離開了大隊,直接向那個樹林間摸去。其他官兵則等待着消息,不先拿下敵人的援兵,在黑暗之中,總是個隱患。
十五分鐘左右,前面的樹林裡,一綽兒黑影回來了,行動隊的隊長打手勢,同時以三聲淒涼的鳥鳴告訴白強,事情已經結束,敵人被徹底解決。
白強則用兩聲尖銳的鳥鳴告訴隊長:“好的,好的。”
於是,大隊開始行進,在黑暗中,大家互相照應,慢慢地摸上了敵人的兵營,敵人的兵營被再次偵察以後,停滯了一會兒的部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猛撲過去。
白強的一個分隊是負責解決炮臺上的敵人的。那是一個高崖上的火力點兒,有着崎嶇狹窄的道路。幾名戰士悄悄地前進,黑暗中,居然有人迷醉地唱着歌兒,那淒涼的日本歌曲,吟誦的估計是櫻花生命短暫而美麗之類的情景。日本民族的性格雙重性,多重性,估計和對生活的絕望感有關係。
“上!”這一句命令使用的另外一種鳥叫聲。
在特戰隊員裡,至少人們模仿了五種的鳥鳴,分別代表不同的意思。
於是,中國海軍遠征隊的陸戰隊員,蜂擁而上,前鋒的尖兵迅地幹掉了日本野外的歌唱家,匕在月光下一閃,就將那傢伙的歌聲打斷,特戰隊員的胸膛上,有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到,是那日本兵的鮮血。將那傢伙癱軟的身體往旁邊狠狠地一推,再踢上一腳,拋屍滅跡。
三個黑影兒在路上聊天,說着幾裡瓜啦的日本話,還哈哈哈大笑着,非常開心,估計是葷味十足,充滿了下流和邪惡感。從兩旁的蒿草叢中潛行過去,突然騰出,將日本人勒住脖子拖進草叢裡咔嚓了。
炮臺在望,月光下,漆黑一團,只有外面的一堵圍牆上閃爍着一盞馬燈,和遠處山崖上給海船照明用的塔燈一對照,淒涼的月光,波濤汩汩的海面,煞是陰森恐怖。
白強司令員親自在前作戰,他的手裡,是一把最新式的步槍,無聲步槍,所以在夜戰中,是絕對利器。
一名隊員大搖大擺地走過去,衝撞大門,上面很快就有人觀察,因爲隊員換上了日本人的衣服,上面怒罵了幾聲就下來開門。在門口,沉重的鋼鐵大門剛大開,那名日本兵的脖子上就橫空飛來了一股巨大力量,於是,他被抓了起來,騰在半空中。接着,一個空中滾翻,好象體操隊員的特殊技能,最後是一個托馬斯全旋,翻到了這面的地下,立刻就有人上去補了幾刀。
中國士兵衝進去。
所有的日本人都在休息,在娛樂,休息也就是娛樂,巨大的鼾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讓陌生人聽了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白強想到,應該讓奉天兵工廠趕緊製作一些手電筒,要是能夠有那些小玩藝兒,夜戰就好多了。
部隊分散成小組行動,主要是控制敵人的炮臺各處,避免有地方隱藏着敵人,也避免被敵人的暗哨打了冷槍。不到三分鐘,整個海崖上的一公頃面積的地方,都被控制。其實很多地方是濃密的樹林,荊棘,根本沒有人跡。
白強猶豫了下,決定攻擊,不留任何活口。
幾棵燃燒彈被投到了普通日本人的屋子裡。五座石塊堆積地基,柱石支持,牆壁實以木料和竹料的很簡陋的大房子裡,剎那間就騰起了一股股的血紅的火光,爆炸聲隨着火光也劇烈的鳴響了。
屋子裡忽然傳來了令人指的驚呼聲,哭喊聲,接着是慘叫聲。白強能夠感到身邊不遠一名特戰隊員的顫慄和突然加重了的呼吸。對於第一次參戰的新兵來說,這樣血腥殘忍的場面,確實刻骨銘心。
有幾個人影身上燃燒着濃烈的火苗向外逃竄,立刻被突擊步槍擊斃。
還有幾個傢伙逃得太快,竟然有一個撞出了火力網,一頭扎進了對過的樹林下大荊棘裡,在慘呼聲中,反覆地掙扎,數分種後,就堆積在荊棘的火光中,成爲純粹的低等有機質。
只有四名士兵監視的一片小屋子裡,傳來了日本男人們粗野狂妄和放浪的歌聲,碰撞酒杯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尖叫聲。於是,又有五名隊員趕來增援。在大屋子的燃燒彈進攻之前,這裡就先動手了。
本來,也是一樣的攻擊方式,但是,通過完全紙糊的窗戶向裡觀察以後,士兵決定,改變方式。
七個日本男人,一個個敞開了胸膛的衣服,腰間繫着帶子,露出胸膛前的黑毛,白色的粗布衣服顯得很有男人味道,一個個頭臉颳得精光,只有鼻子一小撮兒黑鬚顯得那樣兇惡張狂。一個個滿面紅光,東搖西晃,不斷地夾雜着中國士兵能夠聽得懂的日本國罵,八噶八噶之聲不絕於耳,還有同樣數目的女人,都穿着和服,在旁邊伺候。
這一定是個軍官沙龍,是他們享樂的好地方,日本軍隊等級森嚴,軍官對士兵有種種的壓迫權利,在生活待遇上的差別也很大。
日本軍官地,可以消滅,但是,日本女人地,不可以消滅。
這是作戰的原則之一,日本女人是中**隊的戰利品。
日本軍官唱着歌兒,邪惡而浪蕩地笑着,搖着酒杯,也摟着身邊的女人。
“芝子子的中央空地的一展竹蓆上,開始了真正的,世界級的,矯揉造作舞蹈,日本的舞蹈之單調,之滑稽,之做作,讓中國士兵看了簡直不堪忍受。雖然是美女來執行,也沒有一丁點兒的勁道兒,或者是柔媚之氣也好,純粹是屁股扭扭,脖子扭扭,慢慢騰騰,嘻嘻哈哈的小學生模樣。
日本人就喜歡這樣的,那女人很普通。但是,頭很新潮,在某些很保守的日本當時環境下,能夠將頭全然蓬鬆到肩膀上的不多。兩隻眼睛也很有神采。
中國隊員一時也看得好奇,不知道日本軍官喜歡這樣破爛的舞蹈到底憑的是什麼藝術欣賞基因。
突然,一個軍官,也就那個提議的軍官,大叫一聲衝上去,度之快,象一頭惡狼,雖然沒有將那女人撲倒,卻直接抓住了她的背後和服的包裹兜兜兒,狠狠地一拽,就聽清亮的嚓的一聲,那衣服竟然被撕扯破了。
日本軍官的年齡在三十歲左右,估計是個老手,經常玩這樣的遊戲,所以,其手段非常老到,根本沒有停息,就連續出擊,將那女子的衣服撕了個精光。
於是,那名女子就**裸地站在屋子的中央,亮出了全部的身體內容。顯然因爲害怕,她高聲地尖叫起來。
軍官一把抓住了她的胸前豐盈處,惡狠狠地猙獰着臉部的肌肉,一面邪惡地笑着,一面動作。周圍的軍官哈哈哈大笑,紛紛鼓掌狼嚎。
這時,兩個女人跳上前來,一面舞蹈一面脫拉着脫拉着衣服,很快就只剩下胸前的一抹破布,胯間的一些據說很珍貴,其實如郭小四先生的玩具一樣無聊的小物事兒。
周圍的軍官笑得更瘋狂,有幾個男人也躍躍欲試。直接將旁邊的女人按倒在席子上,開始做了些衆所周知的勾當。
“麻辣隔壁,原來日本是日本的多人轉。”中國兵暗暗叫罵着,將手中匕一亮,面面一覷,撞破了竹木紙糊的牆壁,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