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掃晚清的坦克軍團洗劫天下 一百廿八章,邪風一曲
回到家裡,坐在桌子旁邊,鈴木清秀外相情緒低落地沉思默想着,牀外,有初夏繁茂的植被多花兒競相芬芳,胡蝶翩翩,和煦的微風中,文竹輕輕地搖曳。
雙手輕拍三掌,鈴木外相馬上聽到了推拉式木板門的動靜,隨即,一箇中年婦女穿着和服,梳洗着漂亮的烏雲高髻,很精美很端莊地進來,深深地鞠躬,一直用兩條膝蓋葡伏到了外相的身邊,柔聲問:“三郎,有什麼事情需要做嗎?”
“有,當然有!”鈴木用手梳理着她的頭髮那婉轉的造型,欣賞着那種精緻的意味。
“怎麼了?三郎?”夫人的目光如水般凝在鈴木的臉上,恬靜地微笑着。
鈴木致意地望遮擋她,用手將她攬在懷裡。輕輕地撫慰着她的脊樑。
和服女人的身體,好象盛開花瓣的蕊芯,滑膩的流暢滋味令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軟玉溫香來形容鈴木夫人,是很恰當的,續絃的妻子比他整整小了二十五歲。
他難以忘懷第一次見到她的情景。
那時,一場席捲整個日本的旱災剛剛過去,田野裡還沒有完全恢復生機,驅趕着馬車在仙台小鎮子視察的縣知事鈴木清秀,看到了一個小村莊外,一羣婦女正在乾枯的河邊清理物品,在小孩子驚奇的歡呼聲中,他和他的隨從被注意到了。
本來只是隨便看看的鈴木忽然被一羣女人包圍,把他嚇了一跳。
“長官,您要了我們吧!”年齡大的女人都在外圍端詳着英俊而威嚴的縣知事,年輕的女人則擁擠着上前:“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鈴木很快就瞭解到,乾旱使這裡的莊稼大部分絕收,貧窮和飢餓已經使人們發瘋了。
“我會馬上稟報東京的,厚生省的大人們會立刻就撥糧食來救濟的!”鈴木安慰着她們。
“謝謝尊敬的長官!可是我們願意跟着你,做您的僕人!”好幾個年輕的女人迅速從路邊撥出了幾根草,插到了自己的頭上,表示自己要出賣。
“哦,好心的長官,您救救她們,她們全是姑娘,真正的姑娘,我向您保證,即使我們餓死了,也要救救她們!”幾個中年婦女哀求道。
“不行!”其實,鈴木確實動心了,因爲,他的夫人已經謝世兩年,家裡非常寂寞,但是,在這鄉野之間買老婆,對他而言也是很難堪的。
在矛盾之中,一個姑娘忽然擡起了頭,讓他大吃一驚。
雖然面色有些黃瘦,那時,那種瓜子臉型,和諧的五官,水靈靈的眼睛,好象枯萎在乾旱的土地裡的鮮花,一旦有雨露的滋潤,就會吐露出醉人的芬芳的。
在中年婦女的糾纏中,他無可奈何地隨便一點。
那姑娘大爲驚喜,立刻快步跑到了他的馬車旁邊,攙扶着他的手臂,“請長官上車!”
鈴木將車上的五十元鈔票全部交給了一位中年女人,據說是她的嬸子。
於是,他就帶着她到了縣知事的官邸。
在日本,其實自明治以後,也發生過多次自然災害,普通民衆的生活也極爲清苦。即使在一九三幾年,橫掃全世界的經濟大危機仍然讓基礎脆弱的日本不堪其累,九州島北部的農村姑娘最低賣價只有九日元。當然,那時候的日元購買力比現在要高一些。更多的姑娘只能遠赴南洋,成爲倚樓賣笑的“大和部隊”。北望家國,寂寞至終。
“女人,這麼美麗的女人!”鈴木愛撫着妻子的皮膚,嗅着她沐浴後的香甜氣息,心裡非常之鬱悶:“信子,你說,男人和男人……”
他說不下去了。怎麼都想不通,在遙遠的奉天城的郊外,怎麼能發生那麼醜惡的事情呢?想着都讓人滿身起一層雞皮疙瘩。
奉天,郊外,日本特使團。
鈴木的心思迴轉到那個令整個日本帝國都經受了莫大屈辱的過程。他到現在都一直懷疑,那是不是真的。但是,小野村三是個非常實際的人,武宮十八也是他所熟悉的。兩人不可能撒謊,特別是這種難以啓齒的事情……
事實是這樣的。兩位日本特使當然沒有撒謊。
在護送日本特使團的趙排長和慄雲龍的警衛隊長帶着兄弟們痛而快之的修理石原竟雄大佐的時候,有另外一幕醜陋而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所有的日本特使團成員,一共二十幾人,都被包圍起來毆打,領頭的警衛隊員擔心超越了職權範圍,打死了人就不好向軍團長交代了。於是,喝令休息。
一個身體健壯,眼睛小得象縫隙的中國馬車伕呲着大黃牙走了過來,遞給爲首的警衛隊員一包菸絲,那是官兵們都喜愛的東北菸絲,在枯燥單調的軍旅生涯中,沒事抽幾把小煙兒,是軍隊上允許的。“哦,好好!好香的煙!”警衛員將菸絲抓到了鼻子前,深深地嗅着,迴腸蕩氣,十分享受。
“軍爺,那幾個日本人,就交給咱們修理一會兒?”馬車伕笑嘻嘻地建議道:“剛纔看軍爺們動手,俺的心裡也癢癢的,很想舒展一下筋骨!”
“好,去吧,注意,不要打死。”
“知道,知道,軍爺,您就放心吧,俺們就是想活動活動手指頭!”
馬車伕老李頭,年齡不過四十郎當歲,因爲面相顯得老,比其他兩個馬車伕更有威望些。
“二蛋兒,小叫驢兒,走,帶這倆日本人到那邊。”
兩個小馬車伕在自己的名字被所有官兵取消譏諷的嘲弄聲中,自己也咧着嘴自我解嘲,幫助老李頭將兩個日本人帶走。
“幹什麼?”小野村三和武宮大驚。
“不幹什麼?老子想練習練習大清地功夫!”老李頭凶神惡煞,心懷叵測的樣子,讓日本帝國的厚生省次大臣小野村三一陣惡寒。但是,看看另外兩個馬車伕瞪着血紅的眼睛,也只好悶聲不響地跟着。
“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特使,是外交人員,你們不能粗野!”武宮十八的呼吸非常急促,他的眼睛落在老李頭的手上,這雙手唰地一聲撕開了胸前的衣服,只見那銅紅色的皮膚上,隱隱約約有骨頭的凹凸痕跡,非常有立體感,還有,那鐵板一塊的皮膚上,還簇生着許多的黑毛,之長之高,令人髮指。
“嘿嘿嘿!”老李頭爆發出了一陣怪笑:“孃的日本鬼子,你們也知道害怕?”他打着響指,象一個標本的天津混混。將兩名日本人嚇得急忙往後面撤退。
“你們要幹什麼?”這也許是世界最沒意思的話了。
“你們小鬼子八年前的時候,帶領大批倭瓜兵闖進了俺們盛京地面,殺人不眨眼,放火燒村,還禍害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今天,老子就要給他們報仇雪恨!”話音剛落,不由分說,跳上去扯着小野村三的胸襟衣服,劈里啪啦,就是一陣左右逢源,東西開弓的大嘴巴子。手段之矯健,氣勢之磅礴,頻率之高強,令人歎爲觀止。
“好!”倆年輕的馬車伕鼓掌加油。“再來,換一個。別把老倭瓜打鬨了!”
於是,老李頭又抓住了武宮十八,如法炮製,可憐一個堂堂的日本帝國的特明使者,居然被一箇中國滿洲地界上的一個鄉野匹夫給一筆一劃地修理了七葷八素。武宮地沒有武功了,十八也和十八般武藝毫無瓜葛,只能在暴風驟雨的響聲裡,爲數年前日本人在甲午戰爭中的暢快瘋狂而償還代價。
本來,還有些人看着這面的,可是,老李頭的攻擊技能也太陳舊了些,很快就讓那羣中國大兵失去了欣賞的樂趣,他們乾脆再接再厲,將那羣年輕力壯的日本新生代青年拉去修煉了。
於是,在這一面,三輛馬車的阻擋下,茂盛的樹林邊緣,兩名日本特使被兩名中國馬車伕看守着,一名無賴修理着。
“別打了!沒意思!”名叫二蛋的馬車伕畢竟年輕,腦袋瓜子靈活,知道不能整死人,軍隊要怪罪的。他拉住了老李頭,“別,這麼棒的馬子不用,實在可惜。”
“馬子?”
“是啊!”
“呵呵,你用吧!”
二蛋的名字叫得一點兒也不誇張,這個二愣子除了趕車的本事,就是使壞的本領了,他正爲一路來時日本人對他三吆四喝地趾高氣揚而耿耿於懷呢,他和小叫驢將小野打倒在地,然後,命令他張開嘴,“快,快。聽見了沒有?”
小野沒有動,他的渾身上下都痛得可怕,剛纔老李頭的那身肌肉強度的彈力,確實把他的骨頭都鬆得夠勁了,他被狠狠一推,自然摔倒。
“不許動!”
二蛋將褲帶一解,掏出兇器,對準了地上半癱軟的小野的臉部,一陣意念催促,腰胯肌肉一陣收縮,就發射成功。
“可惜了!可惜了!”小叫驢兒見二蛋還在愜意地抖着褲帶,忽然想到了什麼,跑到二蛋身邊,低聲地嘀咕了幾句。
“啊?”
“沒什麼,反正,咱既不是有錢人能夠買,。又不是軍隊上的總爺能夠因爲戰功分配,那麼多的俄羅斯美女和韓國妖精咱也只能眼讒……”
“麻辣隔壁!你們真孬種!”老李頭邊笑邊罵着跑開了。做到了馬車那邊,他能夠聽到兩名日本人被拖進幾丈外的樹林裡的摩擦地面和草的聲音,以及兩名日本人掙扎的微弱聲,還有兩個馬車伕兇狠地咒罵聲,接着,樹林裡的草地上一陣亂響,還有衣服的撕扯聲,不久就是兩聲慘叫。
老李頭聽着裡面的聲音,掙扎的和鎮壓的,還有更多新奇的內容,使他不禁心中象一百條毛毛蟲在爬,於是,對着正被拴在馬車輪上的一個日本小文員說:“你個小倭瓜,長得細皮嫩肉的,要是不用,就太可惜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件驚天大案件,所有,慄雲龍在驅趕回到那裡以後,也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因爲,事情遠遠地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他大喝一聲,將所有的官兵都招集起來,然後,將那幾個正在繼續施暴的馬車伕抓了起來,“滾蛋!繼續趕車去!”
看着日本特使團在中國新軍的護送下,哭喪着臉兒,好象死了老爹老孃的衰勁兒,聽着三個馬車伕好象吃了興奮劑一樣高亢的鞭子聲和歌聲。慄雲龍忽然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太出格的事情。
但是,他想想,也就釋然了。
“軍團長,這羣小日本回到老家不會向日本的天皇小子擊鼓鳴冤告黑狀吧?”警衛隊長有些擔心地說:“要是因此造成小日本再來報復咱,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吶。”
“扯啥?”慄雲龍滿不在乎地將馬鞭子一舉:“走,回奉天城去!去告訴政委這個好消息。”
“還好消息?軍團長,您都要告訴政委什麼?是毆打日本特使,還是那三個馬車伕的混蛋乾的好事兒?”警衛隊長急了。
“什麼都沒有關係!”
在慄雲龍的心目中,對待日本人這樣也確實沒有什麼,誰叫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表現得那樣野獸呢?
在臺灣失陷的一**五年,日軍對待集結在臺灣西部海岸線上,等待回大陸的中國清軍,進行了野蠻的屠殺,造成數千人死亡,在臺灣的屠殺和鎮壓就更不要說了。甲午戰爭中,日本對旅順的屠殺結果是,全城一萬八千人,只有三十六人倖免,還是做爲搬運屍體的工人來有資格活着的,先不說以後的日本軍隊都在中國幹了些什麼,僅僅當時的這兩條,慄雲龍就壓抑住了懲罰那三個馬車伕的衝動。
“政委就是知道了也沒有關係的,畢竟,我們的目的就是刺激小日本,迫使其參戰!”慄雲龍解釋道:“我們不是衝動,反正,和小日本遲早都有一戰,只要我們的海軍艦隊有了,那麼,和日本人的死戰也就開始了。這回,其實也是我們有意地製造事端來惡化兩國的矛盾關係,我只是沒有想到,你們做得這樣徹底這樣絕,掛掉了一個石原竟雄大佐,。又侵犯了兩個日本大臣,好了,這下子,日本人就是再膽怯,也要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