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的目光掃過了在這裡的每一個人,最後落在了兩名律師的身上:“請問你們還有什麼證人或者證據提供嗎?判定被告有罪或者無罪?”
“好吧,既然剛纔被告律師帶來了證人,雖然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我呢,這裡也有一名證人要出庭,他能夠證明被告是有罪的。”
原告律師說着,轉頭看向了守在法庭門口的工作人員。
大門打開,只見一名小戰士從外面走了進來。
坐在旁聽席上的葉歡瑜和在被告席上的祁夜墨,不由得都看向門口。
他們很快就認出了這名小戰士正是那天守在崗亭裡的。
小戰士腰桿挺的筆直,目不斜視的走進了法庭,隨着工作人員的指引,來到了證人席坐下。
同樣的,他將當天發生的事情全都講述了一遍。大致情況和法官以及葉歡瑜前一部分的供詞是一樣的。
至於到了有半部分,涉及到祁夜墨方面的描述就是另外一個版本了。
他講完之後,原告律師首先發問了:“你當時在執勤,見到被告開車過來,你做了什麼?”
小戰士想都沒想:“我示意他停車,並且準備檢查他的證件。”
“那麼他是怎麼做的呢?”
“他開車加速衝過了關卡。”
“那麼你採取了什麼行動?”
“我試圖阻攔但是沒有成功,當他衝過去之後,我就立刻通知其他執勤的同志,儘快過來增援。”
原告律師帶着微笑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轉身看向法官:“法官大人,剛纔聽過了這位小戰士的證詞,不知道您有什麼感想。我呢,當聽到這裡的時候,真是感到有些毛骨悚然。爲什麼這麼說呢?湖心島是政府機構辦公的地方,居然被告無視阻攔直接開車衝過關卡。這就是一個目無法紀的表現。當然,被告在咱們A市的名氣和地位並不小,祁氏集團人人都知道,就算是市長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的。但是,不能說就憑着這些就可以真正的肆意妄爲吧。這裡是法庭,這裡是最應該傳遞正能量的地方,所以我認爲對待被告,不能夠因爲他的名望和地位就這樣睜一眼閉一眼。好了,我的話講完了。”
劉法官鎖着眉頭聽完了,不由得到最後點了點頭。他認爲的確是這麼一個理。
雲不凡和葉歡瑜也都看出來了,此刻法官已經主觀的偏向了原告一方。下就變得更加的棘手了,該如何是好呢……
“被告律師,請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這個時候,法官終於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雲不凡的身上。
這時候,雲不凡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麼需要問證人的。”
劉法官點了點頭,然後分別看向雙方的律師:“本案已經審理到了現在,雙方都請來了自己的證人。同時,雙方對證人都提出了自己的問題。那麼現在我請問雙方律師,還有沒有新的證人?尤其是被告一方。”
雲不凡知道這言外之意就是在說:你們明顯的已經處於下風了,還有沒有可能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