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宋祖良他們的行動,真的差那麼一點兒就給了曾凌風一個天大的驚喜。要是宋祖良沒有給曾凌風打這一個電話,他恐怕也給公安們給一鍋兒端了。
而要是傳出某政治局委員的兒子帶着倆‘女’伴兒出現在歡樂場,被京城公安當場抓獲這樣的消息,那樂子就真的大了。
“凌風,你怎麼不說話?你那裡不方便麼?”宋祖良見曾凌風沒吭聲,就問道。
曾凌風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我的祖良哥耶,我現在就在你們的目的地。”
“什麼?我們的目的地?那不是天上人間那個yin窩子嗎?你怎麼會在那裡?”宋祖良比曾凌風聽到公安對天上人間採取行動更震驚。
他是真的難以相信,曾凌風那麼多的紅顏知己,哪一個不是驚才絕‘豔’之輩?怎麼可能去天上人間這樣的歡樂場尋歡作樂?
曾凌風就一臉苦笑,說道:“還不是暢兒和菲菲這兩個丫頭嘛,她們聽說天上人間的大名很久了,要我帶着她們來見識一下。”
宋祖良目瞪口呆,還有這樣的事情?
“那……那,凌風,要不我們回去,以後再找機會動天上人間?”宋祖良不好意思的說道。
曾凌風現在在那裡,他自然不能帶着人去掃了曾凌風的興致。
“還是算了,這裡也沒什麼好玩的,暢兒和菲菲這兩個丫頭也見識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打算離開了。你們不用管我們,按照你們的計劃行事吧。對了,你們還有多久能到這裡?”曾凌風說道。
這必須問清楚,只有問清楚了,他才能採取最合適的行動,以配合宋祖良他們的行動。要是他就這麼急匆匆的離開了,勢必讓天上人間的人起疑心。要是讓宋祖良他們的行動失敗就不好了。對於天上人間這樣的場合,曾凌風也並沒有什麼好感。
“我們還在市局,沒出動呢。這不,我正打算等你到市局了,和我們一起行動。”宋祖良就說道。
“這樣啊,那好,你們按照你們的計劃行事,我會找合適的機會,帶着菲菲他們離開。
這麼說着,曾凌風就掛了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柳雪菲和蘇暢就湊過來問曾凌風。
曾凌風就瞪了蘇暢一眼,說道:“還不都是你引起的,去哪裡不好玩,偏要來天上人間。這不,差一點讓宋祖良大哥他們的行動落空了。”
“什麼?”蘇暢和柳雪菲面面相覷。
“祖良哥他們計劃今晚上對天上人間採取行動,剛纔,祖良哥就是打電話,讓我和他一起的。”曾凌風解釋道。
蘇暢和柳雪菲就驚呆了。
要不是宋祖良的這個電話,那豈不是他們也會被抓個現行?
想想那可能出現的新聞,兩個小丫頭冷汗涔涔。
“知道厲害了吧?”曾凌風教訓兩個愛湊熱鬧的丫頭。
“你當時不也沒有堅決拒絕嘛,要是你一定不來,我們也不會來了。”蘇暢小聲的說道。
“哦,看來還是我的錯了?”曾凌風冷着臉說道。
柳雪菲就抱住曾凌風的右邊胳膊,笑嘻嘻的說道:“哎呀,大哥哥,菲菲知道錯了嘛。嗯,以後我們再也不來這樣的地方了。”
說完這話,小姑娘還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副被嚇壞了的表情。
只是,她的‘胸’部也比較豐滿,這一排,頗有一種‘波’濤洶涌的氣勢,讓曾凌風直接瞪圓了雙眼,裝冷臉是再也裝不下去了。
看着曾凌風一副豬哥的樣子,小姑娘就得意的笑了。
蘇暢也有些傻眼,然後就對着柳雪菲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柳雪菲一笑,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做出一個“V”型。
曾凌風被兩個小丫頭搞的鬱悶不已。
不過,這時候顯然不是該鬱悶的時候,三個人就開始準備着怎麼撤退。
過了一陣子,經理又回未了,這一次倒是帶了幾個漂亮‘女’孩子,看樣子就是很‘精’明的那種。
“呵呵,給幾位帶過來的嚮導,有什麼需要吩咐她們就走了。”經理說道。
在來之前,蘇暢和柳雪菲兩個小丫頭雖然吵吵着要如何如何,但是此時見到了店裡面的‘女’孩子,倒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了。
“你們也就是喊得比較高調兒。”曾凌風笑着說道。
這一次帶過來的幾個‘女’孩子,都是那種不出臺的,也就是專‘門’做接待工作的,所謂的公主,只是這邊兒的店裡面對於公主們的着裝都由比較嚴格的要求,一律都是那種上面真空的半透明的裙裝,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隱約之間都可以看到粉紅的蓓蕾凸起,很是‘誘’‘惑’人心。
蘇暢和柳雪菲哪裡見到過這種場面,直叫這地方不能呆了,於是就讓曾凌風的保鏢送她們離開。
曾凌風點了點頭,然後就要送她們出去,這個時候忽然經理又跑了過來,說是老闆特意‘弄’了幾瓶自己珍藏的存貨,專‘門’拿來給曾公子品嚐。
曾凌風就搖頭拒絕了,說是自己的兩個‘女’伴要離開,自己不放心,要送她們走,只好謝謝他們老闆的好意了。
曾凌風這麼說了,經理自然不敢多說,目送曾凌風他們出了天上人間。
曾凌風他們才下了高速,就堵車了。嚴格來說,也不是堵車,只是速度很慢,類似“龜速”。
蘇暢感慨地說道:“首都這個‘交’通狀況,越來越不好了,堵車的情況幾乎每時每刻都在發生……”
曾凌風點點頭,平靜地說道:“‘私’家車和公車都多了嘛,道路又不好拓寬,要解決這個問題,確實比較棘手。”
“是啊,地面‘交’通堵塞,只能想辦法往空中發展。日本很多城市的人口密集度,還在首都之上,根據報道來看,他們的‘交’通狀況似乎比我們還是要略好一點,主要的方法就走向空中發展,還有高架橋直接從摩天大樓肚子裡穿過去的。”柳雪菲說道。她這今年因爲拍戲的事情,曾經和黃依依一起去過日本一趟。
“在車流高峰期,按照單雙號限制出行,也是可取的辦法之一。除了向空間發展,大力發展公共‘交’通,也可以有效緩解這個難題。”曾凌風說道。
“是,這是個好辦法……”蘇暢和柳雪菲連連點頭。
一陣嗚嗚的警笛聲忽然在後面鳴響起來。前後的小車,均開始往兩旁靠。開車的保鏢卻是恍若未聞,趁着前面小車讓開道路,猛然加快了車速,接連超過了幾臺車。曾凌風微微蹙眉,說道:“可能是有緊急公務吧,我們讓一讓。”
保鏢忙即說道:“老闆,不是正經的警車。就是些打着執行公務牌子的特權車。”
說到這個,其實曾凌風這輛華宇紫龍,也是裝了車載警報器的。不過保鏢沒有曾凌風的同意,不敢擅自開啓。畢竟京城裡不比地方上,說不定哪個車上,就坐着一位高級領導。在首都太招搖,可不見得是好事。
副駕駛位置上的嚴振軍在後視鏡裡瞄了一眼,肯定了開車保鏢的說法:“凌風,確實不是警車,也不是軍車,是一臺奔馳車。”
曾凌風聞言略略有些不悅,輕輕“哼”了一聲。
奔馳車,可以肯定不是軍警車。或許在地方上,會有部隊領導乘坐這樣豪華的轎車,但是在首都,一般軍警車都不會如此張揚的。
既然不是真正的軍警車,曾凌風就沒有必要相讓。
不過這臺特權車,倒是給曾凌風他們創造了機會,前面的車輛紛紛靠邊,勉強騰出一條車道來,華宇紫龍明顯加快了速度。而那臺奔馳車,則緊緊靠了過來,警笛尖利鳴叫,司機還不提的狂按喇叭,示意華宇紫龍讓路。保鏢毫不理會,穩穩駕着方向盤,直駛向前。
說到特權,咱車上這位爺還沒使呢,你叫什麼叫?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華宇紫龍終於開出了比較擁擠的路段,轉入了一條單行道。那臺奔馳依舊緊緊貼在屁股後,前面沒有了車輛攔阻,奔馳車猛然加速,超過了華宇紫龍,“吱”地一聲急剎車,在前面打橫攔住了華宇紫龍的去路。駕車保鏢猛踩剎車,華宇紫龍也是一個急剎,差一點點就來了個親密接觸。
奔馳車的車‘門’打開,司機和副駕駛座上“唰唰”地跳下來兩個彪形大漢,均是留着短平頭,三十幾歲的模樣,氣勢洶洶地衝着華宇紫龍來了。
另外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則從後座上慢悠悠的下來,穿着白‘色’棉質短袖唐裝,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冷冷地盯視着這邊。
嚴振軍不待曾凌風吩咐,已經極快地打開車‘門’下了車,坐在駕駛座上的保鏢以及跟在後面一輛車上的保鏢們也隨後下車,略略慢了一拍。
“你他**怎麼開車的,耳朵聾了,聽不見啊?”奔馳車的司機不由分說,衝過來在華宇紫龍的車頭上重重砸了一拳,砸得“咣咣”作響,滿臉橫‘肉’糾結到一起,似乎隨時準備動手揍人。
開車的保鏢雖然沉穩,但是一直跟在曾凌風,以往在京城裡,也從未吃過癟,卻如何肯服軟?當即說道:“你眼睛瞎了,看不見嗎?”
“喲,你小子還‘挺’橫?以爲掛着個小牌號,就能在這京城裡橫着走???沒吃過虧是吧?今天大爺我就教訓教訓你……”奔馳車司機見保鏢司機比他矮了一個頭,絲毫也沒將對方放在眼裡,一言未畢,油鉢大的拳頭就揮了過來。
“哎呀……”卻只聽得一聲慘叫,奔馳車司機的拳頭未曾打到那位保鏢,肚子上已經吃了一記,吼叫着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