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經被打得生死不知的豬頭,曾凌風冷笑一聲,轉身反鎖了那個房門,繼續朝洗手間走去,估計這個人至少也得第二天才會被人發現,不過肯定沒曾凌風什麼事,那時候的他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要查,就讓日本的警察查鬼去吧。
來到候客大廳,詹紫琳這時候已經起來了,看到他過來後才高興的迎了上去。
“凌風,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你去哪裡了?走吧,我們登機吧!”詹紫琳挽着曾凌風的胳膊,說道。
曾凌風點點頭,“我剛纔上洗手間了。”他輕描淡寫的騙過了詹紫琳,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讓詹紫琳知道的爲好。
兩人在保鏢們的保護下再次登上飛機。
飛機滑入跑道,即將起飛,航班的空姐們正在檢查着旅客們的安全帶有沒有繫上,這些都是飛機起飛前的例行工作。當曾凌風扣好安全帶時,他一擡頭,只見從機艙前面走過來一位空勤女孩,曾凌風認得她,那位女孩正是剛纔他在候機廳走廊上救的那個。
沒想到這麼巧,又讓自己在飛機上見到了她,原來她穿的制服就是國航的,曾凌風當然知道,這些空姐都是經常的飛來飛去,在不同的城市執行空勤任務。
當那女孩走過來時,她也發現了曾凌風,兩人四目交投,曾凌風只是微微點頭,那女孩也是感激的抿嘴微微頷首,兩人是會心的一望。
坐在曾凌風旁邊的詹紫琳還是很困,一上機後她就靠着眩窗打着哈欠想睡覺。女孩走過來後,爲曾凌風和詹紫琳檢查了安全帶是否繫好,她還以爲曾凌風是日本人,於是感激的用日語低聲道:“剛纔的事情非常感謝你的幫助,謝謝!”
曾凌風輕笑一聲,用普通話隨意道:“不用謝,同是中國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那女孩一聽之下,眼睛裡泛着喜悅的光芒,原來救自己的還是中國同胞,這能不讓她高興嗎,她連忙點頭,再一次用普通話道:“謝謝!”然後繼續她的檢查工作去了。
當她離開後,一旁睡得迷迷糊糊的詹紫琳打個哈欠,問道:“凌風,你剛纔和誰說話呢,怎麼飛機還沒有起飛啊?”
“沒什麼,正檢查呢,馬上就起飛了。”曾凌風轉頭幫詹紫琳撥了一下她凌亂的頭髮,然後輕聲道。
“唔……我好累,人家還要睡多一會。”詹紫琳靠向了曾凌風,還是他那強勁的胸膛睡着舒服一些。曾凌風愛憐的摟着她,撫摸着她的臂膀,然後道:“睡吧,紫琳,旅途還長着呢。”
外面,飛機已經轟隆隆的開始發動,躍出跑道,飛向夜空。
曾凌風做夢了。
他跪在母親的墓前,回想着母親留給自己的那封信。
範雪晴就站在他身後兩米處,再遠一些地方,則是站着幾個彪悍的大漢,正是政府給他配備的保鏢。
突然,就在二千米外的樹林裡,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從濃密的樹叢中露了出來,這把狙擊槍是握在一個金髮碧眼的大鼻子白種人的手中的。但是無論是跪在墳前的曾凌風還是站在他身後的範雪晴,還有幾個保鏢都沒有發現這一情況。
“突!”一聲悶響在樹林中響起,然後墳前的曾凌風的左胸口就出現了一個血洞。
曾凌風的耳中傳來了範雪晴淒厲的呼喊,還有保鏢們慌亂的聲音,但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是使勁的抓住了妻子的手……
“曾先生,曾先生,好痛啊,你……請你放手。”只聽一個女孩痛苦的聲音在道。
“啊?”曾凌風這才醒過來,低頭看看,一個穿着空姐制服的女孩正拿着一張毛毯給自己掩上呢。而自己卻是那麼用力的在捏着人家的纖手。
曾凌風定了定神,忙鬆開了她的柔荑,“對不起,我……”他一下子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尷尬的停在那裡。曾凌風這纔看清楚,這個女孩正是剛纔自己在成田機場救地那位國航的空姐。
“沒什麼,我看你睡着了,怕你冷着,纔拿一張毛毯過來的,曾先生。”那女孩低聲的道,“曾先生,你做噩夢了嗎?要不要緊?”那女孩的溫柔細語,頓時讓曾凌風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沒什麼。”曾凌風勉強的笑了笑,“謝謝你了。”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坐的。再見曾先生,有什麼需要的話請隨時吩咐我們。”那女孩向曾凌風點頭微笑着示意一下,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曾凌風看着她那離去地背影,現在他整個人還有些暈沉沉的。一旁的詹紫琳也已經被他吵醒了,她睜開惺忪地睡眼,推了推曾凌風,然後問道:“凌風,剛纔你是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剛纔那女孩的那聲喊叫確實驚動了大家,安靜的機艙內被她突然的驚喊一聲,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曾凌風和那空姐之間的對話也很簡短,大家不過是伸頭張望一下,看沒自己什麼事情,也就繼續躺着休息了。
“也許是吧。”曾凌風搖搖頭,“我先去洗把臉。”說完他站了起來,沒有理詹紫琳,直接朝飛機上的衛生間走去。
詹紫琳也從座位上撐坐了起來,看着曾凌風的背影,欲言又止。
曾凌風用清水洗了把臉,這才清醒了許多,他望了望鏡子裡的自己,然後低着頭緊閉雙眼,他甩了甩頭,努力的想讓自己把一些事情忘記掉。
最後,他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深呼吸了兩口,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前面,剛纔那位空姐還在爲其他乘客服務,現在夜已經很深了,很多人都睡着了,她正把毛毯爲客人輕輕的蓋上,曾凌風經過她的身旁時,她站了起來,忙點頭微笑着側身讓曾凌風過去。
曾凌風走過去後停住了腳步,轉頭對那女孩道了聲:“謝謝!”他指的是剛纔她把他從噩夢中拉了出來,不過那女孩不知道,以爲曾凌風感激她做的事情,於是微笑道:“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曾先生。”
曾凌風淡然一笑,突然間心下一動,只見他劍眉一揚,然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女孩臉上一紅,囁嚅一會後才道:“嗯……我們的航班座次表上有你的名字,曾先生。”
曾凌風笑了,點頭後道:“是這樣啊,再見。”說完轉頭就走。
“再見。”那女孩望着曾凌風的背影輕聲的道,她的聲音很低,幾乎是細不可聞。
到達倫敦的時候剛好是第二天的早晨。
曾凌風他們纔出了機場,就看見寒雨迷濛集團英國分公司的總經理理查德森率領一些分公司的人員等在貴賓通道的外面。
隨後,曾凌風他們就被送到了寒雨國際假日酒店。
因爲要倒時差,雖然此時正好是早上,曾凌風還是決定先休息一下。理查德森自然就告辭離開了。
曾凌風拉着詹紫琳來到窗邊,兩人摟抱着一起遠眺這座古老的城市。完了曾凌風對着詹紫琳輕輕一笑,“紫琳,你坐飛機累了吧,我們來洗一個鴛鴦浴,你看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詹紫琳聽完曾凌風的這個“提議”後已經是羞紅了臉,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曾凌風也不說話,微笑着將詹紫琳一把抱起,然後踢開了浴室的房門。曾凌風抱着詹紫琳走進了特別套房的大浴室,一個銀色的雙人按摩浴缸就鑲嵌在地上。
曾凌風一邊放水,一邊不停的“攻擊”着詹紫琳,詹紫琳開始還有點不習慣,不過現在他們兩人是身在國外,又是在一間豪華的套房裡面,對於曾凌風的迫切需要,她其實並不反對,相反,這樣的氣氛裡面,連她也有些心動,如果兩人之間不做一些什麼,那纔是怪事了。
隨着曾凌風的一步一步深入,兩人的衣衫也越來越少,現在的詹紫琳乾脆放開了自己,她開始主動的接納着曾凌風,熱烈的回吻了他。得到鼓勵的曾凌風笑了,在完成了讓人心跳的一系列前戲後,他把玉體橫陳的詹紫琳一把抱起,兩人一起融入了翻騰着熱浪的浴池之中。
“嗯……”詹紫琳膩聲的嬌吟着,曾凌風已經就着池邊,火熱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面裡面,然後開始動作起來。這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她可以再一次的享受曾凌風對她的愛了。
詹紫琳緊咬着下脣,今天的曾凌風,他的需求是那麼的強烈,詹紫琳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和前幾次不同,曾凌風好象在發泄着什麼,他的動作很粗魯,不過不知道怎麼的,詹紫琳就是喜歡他的這種粗魯。
等到兩人從**跌落,劇烈的運動帶來的疲勞加上長途旅行的疲勞,甚至讓兩人都來不及收拾牀上的一片狼藉,就那麼肢體纏綿的進入了深沉的夢鄉。
等到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也幸好球賽是在明天晚上才進行,不然就因爲兩人早上的劇烈運動給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