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的春節剛過,或者說春節還沒過完,因爲那一天還沒出正月十五,在丹興發生的一件事情,再次撼動了全國官場。
直轄市市委常委、丹興區委書記洪天明被雙規了。
一個實權副部被雙規,這樣的事情,在國內並不多見,再加上這個副部級官員在半個月前還得到了屠成林副總理的高讚揚,這樣的事情,更是少見。
官場裡面一片譁然,但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是過着神仙一般的悠閒愜意的生活。
老人們都回鄉下去了,家裡就曾凌風、方雪琳、雪靜蕾、豔兒和蘇暢幾個人。
白天的時候,方雪琳和雪靜蕾自然是去公司上班了,蘇暢和豔兒兩個小丫頭也是閒不住,吃過早飯就帶着兩個女保鏢去了城裡。
臨近中午的時候,老朱打電話過來,說是中午有事情找他。本來,曾凌風是說他自己過老朱那裡去的,但是老朱卻是堅持要過來,曾凌風也就沒出門。
隨後,曾凌風就打了電話去問蘇暢她們在哪裡,兩個丫頭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果然,沒過多久,兩個小丫頭就回來了。只是,幾個人的架勢實在是有些驚人。原來兩個女孩子外加兩名女保鏢逛街逛到不可收拾,這回來的時候每個人的手裡面至少提了七個袋子,看上去都是滿臉興奮的樣子。
“你們這也太誇張了?又不是沒有衣服穿,用得着去打劫時裝店嗎?”曾凌風一臉的無語。
“女人的衣櫃裡面,永遠都缺一件衣服,再說這都是花我的錢呀,你這麼不情不願地是什麼態呢?”蘇暢毫不客氣地回答道。
曾凌風聳了聳肩膀,他對此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誰讓蘇暢本身就是個小富婆呢?上百億美元的家產,就算是天天這樣血拼,也不可能破產。
豔兒大概也有些興奮,跟曾凌風打了招呼,然後才問道:“中午做些什麼吃呢?逛了一上午的專賣店,現在感覺能吃下一頭大象。”
曾凌風聞言就笑着說道:“嗯,其實有的時候,重要的不是吃什麼,而是跟什麼人一塊兒吃飯。”
蘇暢立刻吐了吐舌頭說道:“真沒羞,把自己捧得那麼高。”
“跟我沒關係,我雖然也是很重要的人物,不過也沒有那麼厚的臉皮說自己如何如何。”曾凌風立刻澄清道,“我說的重要人物可是另有其人,而且保證你們都會認同。”
“這樣的人,有嗎?”蘇暢跟豔兒互相對視了一眼,一時之間都猜測不出來。
兩個人都被曾凌風給勾起了好奇心,跟着他一塊兒回到家之後,就發現這邊兒還沒有人來,於是都抓着曾凌風病詢問究竟請了誰過來。
“早一點兒說出來,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曾凌風堅決不肯透露出實情。
蘇暢有點兒不甘心,於是就咬着豔兒的耳朵嘀嘀咕咕地說道:“豔兒姐姐,咱們給他上點兒酷刑。”
豔兒聽了之後臉色微微紅了一下,有些猶豫,但是被蘇暢給拉扯着走進了房間。曾凌風有些疑惑的看着鬼鬼祟祟的兩個丫頭,不知道她們要搞什麼鬼。
過了幾分鐘之後,兩個人就出來了,卻是都改換了裝扮。
曾凌風正在拿着一本內參看着打發時間,這保姆阿姨還沒做好午飯,老朱也還沒過來,他就只好坐着等了。
曾凌風聽到了動靜之後猛地一擡頭,頓時就呆住了。
兩個女孩子穿的,不能說不正經,應該說是很正經的,可是偏偏湊到一起的時候,所透露出來的信息就實在讓人有些消受不起了。
蘇暢和豔兒穿的基本上是一樣的,都是襯衣加短裙和絲襪,雖然顏色不同,款式有所區別,裡面的內衣也不是同一個牌子,但是同樣是酥胸半露,同樣是粉腿盈盈,同樣是寬大的黑框眼鏡,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這簡直就是公開的挑逗!曾凌風頓時就覺得身體的某個部分迅速地膨脹了起來。
“你們日劇看多了?”曾凌風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嚥下了口水。
這樣還不算,兩個女孩子一左一右地湊了上來,用帶着如蘭似麝的體香的身體不住地在曾凌風的身邊上下扭動着,蘇暢更是將紅脣在曾凌風的耳邊,用糯糯的聲音呢喃低語:“凌風哥哥,你就說了嘛……”
如果不是臨近飯點而且老朱也隨時可能過來的話,曾凌風早就把兩個丫頭就地正法了,只是這個尷尬的時刻,卻是弄得曾凌風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難受的很。
經不起兩個人的軟磨硬泡,曾凌風又不願意提前透露出來,於是就說道:“這樣,我出一個謎語,你們能猜到的話,我就告訴你們今天的客人是誰。”
“不要,你的謎語都是色色的。”蘇暢立刻就反對道,這小子,從來沒說過一個正經的笑話。
“那就對不住了。”曾凌風兩手一攤道。
“那你就說說。”豔兒想了想後說道。
曾凌風考慮了一下之後就說道:“男孩子看到自己欣賞的美女沒穿衣服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身體的什麼部位會瞬間膨脹十倍?”
他這個問題一出來,蘇暢和豔兒同時紅着臉罵了一聲色狼。
“趕快猜啊,要不然就算是棄權了。”曾凌風一本正經地催促道。
蘇暢最後說道:“怕什麼,不就是你們男生的小弟弟嘛。你們男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有什麼反應?現在可以說到底請的是誰了?”
“錯!”曾凌風立刻板着臉否定道,“我說你怎麼可以犯這種低級錯誤呢?要說是一個沒有經驗的女孩子犯這個錯誤那是情有可原的,可是你們天天跟我在一起,愛做的事情也做了不少,怎麼還能猜錯答案,真是不可原諒!”
“難道不是?你還有第二個更合適的答案?”蘇暢表示堅決不肯相信,也不承認自己猜錯了,她想不出來曾凌風還能找到什麼更合適的答案來。
“真是個小色女,人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有瞳孔纔會瞬間膨脹十倍,這是有科學依據的。”曾凌風哈哈大笑着說道,“如果是小弟弟膨脹了十倍,估計就會爆血管了!再說,目前爲止,也沒有見到過那麼牛逼的人啊!”
蘇暢聽了之後頓時惱羞成怒,心想這一次又被曾凌風給涮了,真是好丟面子,尤其是讓豔兒看笑話,真是讓人鬱悶。不過她看豔兒的時候,就發現豔兒也是一臉慚愧的樣子,顯然她同自己的答案是一樣。
“哈哈哈,兩個小色女。”曾凌風覺得很開心,放聲大笑着。
蘇暢和豔兒被曾凌風這麼一笑,心裡面前有些羞惱,兩個女孩子不約而同地衝過來,一個掐住脖子,一個用手去搔動他的腰上嫩肉,顯然是要進行**蹂躪了。
曾凌風感到癢癢的,卻也不敢反應過激,否則的話很容易傷到她們的,畢竟自己的功夫已經到了身隨意動的境界,有些肢體上的小玩笑,很容易就會造成對方的慘重傷亡的。
三個人正在鬧着,外面的門就推開了,卻是老朱已經到了。
“喲呵,我好像來得不大是時候啊。”老朱一看客廳裡面的情形,頓時就笑了起來。
“啊!“蘇暢和豔兒立刻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曾凌風跟她們講的客人居然是老朱。
老朱在普通人心目當中的形象,那是非常高的,在他還在任上的時候,無論是從親民還是從政等方面來看,甚至是從金融政策和反腐手段上,都令人欽佩,尤其是在每一次的新聞發佈會上鎮定自若又揮灑自如妙趣橫生的對話中,都能夠讓人感受到他的人格魅力。
如今老朱雖然已經退休,但是他在中國人,特別是普通的老百姓心目中,那地位卻是一點沒有下降的。雖然說老朱如今也住在寒雨迷濛集團的住宅區,但是蘇暢和豔兒還是很少能夠見到他的,此時蘇暢和豔兒突然看到老朱走了進來,都是大吃一驚,然後就發現自己的這副形象,似乎真的是不夠莊重了。
於是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大叫了一聲,然後就往自己的房間裡面跑了進去,閉着門再也不出來了。
“我很像妖怪嗎?”老朱有些詫異地問曾凌風道。
“那倒不是,只不過你出現的時機有點兒特別,給她們造成的心理影響顯然要比妖怪的震懾力還要大一些。”曾凌風笑着回答道。
老朱坐了下來,然後才說道:“這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如此大的威力。”
“那當然,大BOSS出馬,攻擊力無窮大,頓時秒殺一切玩家。”曾凌風笑道。
這個時候,蘇暢和豔兒終於出來了。因爲剛纔的事情,還是有點兒羞羞答答的,不過身上的衣服可是都換的正式多了,完全就是按照出席最高規格的國宴都可以引起高關注的那種禮服。
不過曾凌風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頓時出言提醒道:“哎,你們衣服上的標籤還沒有摘下來呢。”
顯然,這些衣服都是剛纔她們兩個人上街購物所置辦的。
“啊?!”兩個女孩子頓時又呆住了,然後再一次逃到了她們的房間,大概是去找剪刀拆標籤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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