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也注意到了林柏川和刑侯斌以及那些公安幹警們的異樣。
“林哥,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認識這個人?”曾凌風疑惑的問道。
林柏川點了點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曾凌風說道:“凌風,難道你不認識他嗎?”
曾凌風有些驚訝的說道:“難道我就應該認識他不成?”
衆人一愣,面面相覷,這位牛逼,對一位身居直轄市市委常委的實權副部,竟然以如此的態度對待,真是不服不行啊。
當然,刑侯斌還有那些公安幹警多是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曾凌風。
不過,林柏川卻是有些理解,曾凌風那是什麼身份的人,老子是政治局委員,大姐是寒雨迷濛集團的執行總裁,他經常交往的那些人都是中央的大佬,對這位只算是一方諸侯的區委書記,倒是有無視的資本。
就在這時候,洪立也來到了包房的門外。
“讓讓,都給老子讓讓。m的,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囂張,居然敢綁架本少爺,我今天一定要打得他媽都不認識他。”洪立罵罵咧咧的。那些公安見書記公子來了,自然是不敢怠慢,很快的就給洪立讓開了一條道。
洪立擠進包房,就正好看見在房間裡面抱着陳玥的曾凌風,大怒道:“你們這些傢伙都是幹什麼吃的?我不是報警了讓你們來抓人的嗎?爲什麼不把他給我拷起來?你們是不是不想混了?要是的話,直接給本少爺說,我他m的剝了他身上的那張皮。”
這位在那裡滿嘴噴屎,讓房間裡面的人都是非常不滿,尤其是曾凌風、林柏川和刑侯斌。
林柏川只是冷冷的盯了洪立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林柏川來的時間不長,洪立還沒有見過他,自然是不認識這位就是新來的區長了。
刑侯斌雖然算得上是洪天明的人,但是,他並不是洪家的走狗,對洪立如此大大咧咧的如同支使奴才的語氣,刑侯斌自然是不高興了。
而那些普通幹警也是心中極爲不滿。一直以來,他們就並不喜歡這位狗仗人勢的紈絝公子,雖然迫於洪天明的威勢,這兩年他們爲洪立擦了不少次屁股,但是卻是極爲看不上眼這位的。
曾凌風更是沒有什麼好心情了。自從前面那次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曾凌風就看清楚了這位到底是什麼貨色。所以,在聽到了洪立的叫囂之後,曾凌風就冷冷的盯着他看了幾眼。
“看什麼看?不服啊?m的,還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你信不信?”洪立對曾凌風那冷冰冰的眼神有些犯憷,前面那天晚上,曾凌風的厲害他可是見識了的,他頭臉上的傷勢此時都還沒完全好呢。
“你來挖試試!”曾凌風冷聲道。
“你他m的,還真囂張啊!刑叔叔,你看見了,這小子根本沒把王法看在眼裡,快把他拷起來,我要好好的收拾他一頓。”洪立轉過頭對刑侯斌說道。
曾凌風就是咧嘴一笑,這位真牛逼,感情他把自己當王法了。
刑侯斌看了看曾凌風,就對身後的幹警招招手,吩咐道:“把這位帶走。”
林柏川一見,不幹了,冷聲道:“邢局長,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做事。”
刑侯斌一愣,一愣疑惑的看在林柏川。
洪立卻是沒有那麼的好心情,大聲道:“小子,你多什麼事?!小心把你一起拷起來帶進局子去。”
刑侯斌心中一驚,連忙拉了一把洪立,說道:“別胡說,這位是新來的林區長。”
“我他m的管他狗屁區長。那小子是綁匪,把他帶去局子裡,給我狠狠地收拾。m的,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洪立大聲道。
林柏川的臉色更冷了,這位的嘴巴也太不乾淨了。不過,林柏川是很有修養的人,對狗得狂吠,他自然不可能跟它吠回來。
“你確定這位是綁匪?”林柏川指着曾凌風問道。
“我當然確定了,他……”後面的話洪立沒有再說出來,被曾凌風收拾成豬頭的事情,還是太丟臉了。
“他會是綁匪?你沒搞錯吧?你知道他是誰嗎?”林柏川一臉的驚訝。
洪立一撇嘴,說道:“我管他是誰,他再厲害,有我厲害嗎?他爸有我爸厲害嗎?”
聽了洪立的話,林柏川笑了。
洪立見了林柏川的表現,大怒道:“你他m的笑毛啊,信不信我也扁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林柏川說道:“他的確是不厲害,只不過是一個學生而也。他爸爸也不厲害,只是一個政治局委員而也。”
前面的話,大家都沒說什麼,尤其是洪立,更是一臉的得意,果然,這小子還真是一個窮學生。但是,林柏川后面的那一句話,卻是將滿屋子的人轟的目瞪口呆。
“怎麼可能!老子可不是嚇大的。”洪立不相信的大叫道。
刑侯斌也是一臉的不相信,但是這又是林柏川這位區長說出來的,想必不會有假。
林柏川繼續說道:“他的名字叫曾凌風,他爸爸叫曾垂普。”
刑侯斌滿頭大汗。
刑侯斌是這兩年才從外面調來丹興的,這三年多以來,曾凌風在丹興的時間非常少,即使在丹興的時候,也是非常的低調,基本上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面,讓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在丹興,其實還有一位頂級的太子爺,刑侯斌自然是這其中的一員。
但是,一旦有人提起,他這位公安局局長卻是能很快的想起來的,在丹興,的確有這麼一號牛人。
洪立的表現更是不堪。他雖然紈絝,但是他畢竟是官場中子弟,也還是知道一位政治局委員代表着什麼意義。
“邢局長,你覺得,凌風可能是你們要找的綁匪嗎?”林柏川冷冷的問道。
刑侯斌北上冷汗涔涔的,開什麼玩笑,指認一位政治局委員的兒子是綁匪,指認一位當今世界第一大公司總裁的弟弟是綁匪,他哪有那個膽兒?不要說這還只是洪立的一面之詞,就是有確鑿的證據,他也得想方設法的將其抹掉。
“嘿嘿,林區長嚴重了,這怎麼可能,曾少怎麼可能是綁匪?這話誰都不會相信的。”刑侯斌很快明白了,這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摻和的。
這期間,曾凌風一直抱着仍然在發抖的,如同一隻小貓一般縮在他懷裡的陳玥,對發生的事情,卻是冷眼旁觀,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而那位倒黴的男子,自從被曾凌風踢暈之後,也是一直光着身子躺在那裡。
此時的吳海平卻是在外面晃悠着,雖然說他爲了得到一個好位置,不得不想出了出賣妻子的絕招兒,但是心裡面自然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坐在樓下的車裡面,看着六樓的燈光一直亮着,更是百感交集。
洪天明這人是什麼貨色,跟了他五年的吳海平是最清楚不過了,因此他也就能夠確定,只要是在這方面把他給伺候好了,自己的事情就是小事兒一樁。只要自己上去了,一切就好辦了。到時候,再把現在的妻子休掉,也許還能找一個更加年輕漂亮的黃花閨女。
是的,吳海平沒有打算再與陳玥保持太長時間的夫妻關係,一個被別人享用了的女人,沒有資格繼續做他的妻子,哪怕是他自己出賣的,哪怕那個女人再漂亮,都不可以。
只是,吳海平有些奇怪,爲什麼在他剛下來不久,就有一羣公安局的人火急火燎的衝進了酒店。這些人不會是來掃黃打非的吧?要是發現了洪天明和陳玥的事情,那可怎麼辦?要是自己出賣妻子的事情傳了出去,那對他的名聲可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不過,也許是自己多心了。那些警察即使發現了洪天明和陳玥在包房裡面幹好事,恐怕也不會怎麼樣吧?畢竟,洪天明是丹興的一號人物,而公安局長更是洪天明的人,自然不會爲難自己的老大了。
這麼想着,吳海平就繼續在車裡面老神在在的坐着了。
只是,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吳海平就發現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抱着一個裹在長長的黑色風衣裡面的女人走出了酒店。因爲女人是頭朝向吳海平這一面的,所以吳海平並沒有看見那女人的容貌。不過,看着那女人的頭以及那長長的頭髮,吳海平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吳海平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時候,卻是發現那個年青人已經把那個女人放入了一輛華宇汽車。然後,那個男人就發動了汽車,駛離了金冠酒店。
大約又過了一分鐘的樣子,一羣警察攙扶着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走出了金冠酒店,那羣人裡面,有新來的丹興區區長和一個非常漂亮的並不比陳玥遜色多少的三十歲左右的美貌婦人,當然了,丹興區公安局局長刑侯斌也在那一羣人裡面,還有洪天明的兒子洪立以及幾個洪立的狐朋狗友。
眼尖的吳海平很快發現了,那些警察攙扶着的那個男人,正是他的老闆,市委常委、丹興區委書記洪天明。
吳海平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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