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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1o,南海懷仁堂裡將星閃耀,這裡正在進行一場授銜儀式。
王琳重歸軍隊的事情已經在一個月前確定,只是她的授銜一直在軍隊高層的商量醞釀之。對於授予王琳哪個軍種的軍銜倒是沒有異議,一致認爲該授予王琳空軍的軍銜,畢竟國航空防務航天公司是國第一大飛機制造商。但是軍隊高層在授銜上產生了分歧,一些人認爲王琳身爲國航空防務航天公司的總經理,享受副部級待遇,還是當初國大飛機計劃的老人之一,應該授予王琳將軍銜;而另一些人則是認爲王琳太年輕,雖然享受着副部級待遇,但是授予將軍銜還是顯得不太合適。而且,享受副部級待遇的軍人士授予少將軍銜也是很常見的。
最後,這種爭議實在是難以達成統一意見,甚至鬧到了老爺子那裡,這纔得到解決。老爺子說了,王家丫頭那麼年輕,授予少將比較合適。
對於這些,曾凌風倒是沒什麼意見,曾凌風讓王琳重回軍隊不過是方便她平時的工作而已,她打交道的對象都是國內或者國外的軍方人士,要是沒有一個軍方的身份,很多時候都非常難辦。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身份,至於軍職倒並不是最重要的了,就是授予她一個大校曾凌風也是可以接受的。
看着身着藍色空軍軍服的英姿颯爽的王琳,曾凌風的眼神有些熱切。
坐在曾凌風身邊的羅英看着曾凌風,不自覺的就露出了笑容。這個小壞蛋,又沒有想正經事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壞蛋腦袋是怎麼長的,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想一些七八糟的事情。
“英子,你說我們家現在是不是各種軍種都齊全了?”曾凌風突然問羅英。
羅英一愣,再仔細一看,可不是,曾凌風自己穿着6軍少將的衣服正襟危坐,而她則是穿着潔白的海軍少將的軍服陪伴他身旁,而在最前排,王琳身着天藍色空軍軍服,這一家還真是軍種齊全了。
周圍那些將軍們有些眼紅的看着曾凌風,這傢伙不但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他們爲之奮鬥幾十年纔得到的軍銜,而且身邊還有軍最漂亮的兩朵花跟着,真是太遭人嫉妒了。看着臉上仍然有明顯稚氣的曾凌風,他們這些將軍們都不由得不升起妒忌之心。
的確,曾凌風也實在是太遭人妒忌了一些,二十歲,就早早的在肩膀上扛上了一顆金星。而羅英和王琳,也分別是三十四歲和三十一歲就扛上了金星。難道,與曾凌風有關係的人都是那麼的優秀嗎?
在軍隊的高層,對於曾凌風和羅英以及王琳的關係,並不是一個秘密,特別是羅英,基本上就已經是將軍們所共知的了,倒是曾凌風和王琳的關係是在最近才曝光的。其實,曾凌風和王琳在以前雖然有些曖昧,但是畢竟沒有捅破那最後一層膜,也算不得有什麼關係。
因爲這次授銜儀式是臨時舉行的,被授銜的軍官也只有王琳一個人,所以進行的很簡單。但是,簡單並不意味着規格不高。相反,軍委主要領導盡數到齊,就是海軍和6軍系統的高層們也到了不少。當然,這基本上都是衝着曾凌風的面子來的。
爲王琳授銜的是軍委主席胡總。本來,這樣的簡單授銜是不需要胡總親自出動的,不過因爲王琳身份特殊,最終軍委還是決定由胡總親自爲王琳授銜。
當胡總親自爲她別上那空軍少將的肩章的時候,王琳的眼睛有些溼潤。當將軍是她從小的夢想,是他們王家老人們從小就灌輸於他們年輕一代的理念。
十年前,因爲受史逸庹的牽連,她不得不離開了軍隊。在那一刻,王琳有些世界都崩潰了一般的感覺。從那之後,她從沒有想到過自己竟然會有重返軍隊的那一天,更想不到,自己真的能夠帶上將軍的肩章,而且還來得這麼早。要知道,在整個軍隊系統,除了曾凌風這樣的變態,她算得早戴上將軍肩章的一批人了。當然,這個早和曾凌風那種不到二十歲就成爲將軍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不過,大家都明白,曾凌風的案例,絕對只能算是個案,不具備可比xìng。
授銜儀式結束,還有一個宴會,也算是家宴,這是王家專門爲王琳晉升少將而舉辦的。
今天,王琳很開心,曾凌風也很高興。“來,大家乾一杯,恭喜琳琳成爲將軍!”曾凌風舉起酒杯笑眯眯地道。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響應,都端起了杯子。
一杯二鍋頭下去,王琳立即起身,笑yínyín地給大家滿上,又端起酒杯,笑道:“凌風,你馬上就要畢業了,即將走入社會……來,我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錦,鵬程萬里!”
王大小姐也把這些年她在公司裡面鍛煉出來的“公關”的能力來了。
就這麼一個又一個的理由,一大批人都是一杯又一杯的二鍋頭下肚。都是一些軍人,酒量都很不錯。
最後,沒有采取作弊措施的曾凌風也有些撐不住了。
王琳的叔叔王海軍笑道:“凌風啊,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大丫頭打小就是軍裡出了名的野丫頭,不知道多少人吃過她的苦頭!往後小心些!”
“海軍叔,您這不是事後諸葛亮嗎?又不早說!”曾凌風恨恨不已。
大家又都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家宴結束,曾凌風的腦袋暈暈沉沉的,心臟又是一陣難受。
曾凌風是王琳接來的,還由她送回去。
上了車,曾凌風就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說是養神,也不確切,口裡呼呼喘着粗氣。
這個醉酒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差。就鬧不明白,怎麼還有那麼多人喜歡整酒!
曾凌風是王琳扶着進入套房的。
進了溫馨的而豪華的房間,王琳自然而然將曾凌風送到了沙上,曾凌風也就自然而然躺了下來,王琳急匆匆去給他泡茶。
“先喝兩口,濃茶解酒!”王琳將茶杯遞到他面前身說道,即便是筆挺的軍裝,也不能完全束縛住飽滿的雙峰。
曾凌風努力坐了起來,接過了茶杯,喝了一口。
王琳又轉身往臥室跑,也許是要換一身舒服點的睡衣。
“站住!”曾凌風喝道。
“幹嘛?嚇人家一跳!”王琳轉過身來,很是不滿,嘴巴鼓鼓的。
曾凌風看着王琳的模樣兒,忍俊不禁,指了指旁邊的沙道:“坐下!”
王琳白了他一眼,卻乖乖坐了過去將大蓋帽摘下來放在茶几上,雙手撫膝,坐姿很是端正。
“說吧,今晚上是不是有意整我?”曾凌風問道。
“哼,還不是你先對我下手的。”王琳對曾凌風的質問很是不滿。
“我先下手的也不許你反過來整我。”曾凌風理直氣壯的說道,渾沒注意自己的話太霸道了一些。
王琳扭過頭去,使起了小xìng子,心裡卻在暗暗好笑。這個男人明明比自己小了很多,不知怎麼的,就有這麼一股魅力,讓人在他面前很放鬆,不知不覺間,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回覆到十七八歲的心態。
老實說,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王琳簡直要被這種奇怪的感覺迷住了。
王大小姐假裝生了一會氣,見曾凌風絕無動靜,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男人,就是這麼“冤孽”,一句話不說,也能製得她服服帖帖。
“好吧,今晚上是我不對!”王琳只得轉過頭來,望着曾凌風說道。
“嘿嘿!”
這個可惡的傢伙,冷笑兩聲之後,居然再次躺了下去,只不過卻和往日躺下的方向相反,頭枕着沙扶手,目光爍爍地盯住她。
“喂,你不許躺下,好好坐起來和我說話!”王琳氣得銀牙暗咬。
曾凌風只是盯着她,一動也不肯動。
王琳咬牙切齒,忽然站起身來,絲毫不顧及“貴族”派頭,徑直坐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一雙靈動之極的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和曾凌風對視!
只是,就這麼看着看着的,王琳忽然有些心虛,剛纔的理直氣壯悠忽不見了。
她好像纔想起,面前這個懶洋洋躺着,一臉“壞壞”神情的男子的強勢一點都不比她低!
“你……你太壞了……”良久,王琳秀氣的臉上泛起兩片紅霞,從牙縫裡迸出這麼幾個字。
“明知道我壞,還要跟我往來!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什麼……”王琳還在暈暈乎乎的,不提防懶洋洋躺着的曾凌風已經如豹子般一躍而起,伸出強健的雙臂,一把將她豐滿的嬌軀摟進了懷裡。
“啊……”這個動作實在太突如其來,王琳完全沒回過神來,驚呼一聲,就已經被人抱了軟欲滿懷。
“嗯……”這是王大小姐出的第二個聲音,很快就變得含糊不清。
任誰的舌頭被人咬住之後,都只能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曾凌風辦事的風格就是這樣的,要麼不做,一旦決定做了,自然就要做得乾淨徹底,不拖泥帶水。一手摟住王琳柔軟纖巧的腰肢,另一隻手已經毫不猶豫地從王少將筆挺的軍裝下鑽了進去,直奔“制高點”。
王琳本能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伸手想要阻攔,卻哪裡來得及?剛一動作,高地已經“淪陷”。
這個男人的手掌可真有力,就像是鋼鐵做的,毫不憐惜地銼動着王琳滑如凝脂的肌膚,一團碩大的羊脂欲在強有力的手掌裡任意變幻着形狀。
曾凌風肆意挑逗着王琳香滑的舌尖和嬌嫩的蓓蕾,一上來就用了很大的力氣。
“嗯……”王琳情不自禁地呻yín了一聲,移開嘴脣,軟綿綿地伏在他肩頭,嬌喘細細。
“痛……別太用力……”
“哼!”
這個可惡的傢伙用一聲冷“哼”和更粗野的動作做了迴應。
王琳秀眉微蹙,全身卻越來越軟,宛似沒有骨頭一般,任由她肉搓。
曾凌風的舌頭開始在她尖尖的下頜上打轉,王大小姐微微揚起了頭,露出潔白的半截脖頸,另一半,隱藏在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衣領子下頭。
曾凌風開始給她一顆顆的解釦子。這人很壞,不是從外邊解的,而是反轉手掌,由裡往外解。
王琳就這麼仰着頭,由得他將襯衣和外衣的最後一顆釦子解開,再解開了火紅的黛安芬胸,晶瑩的嬌軀就完全展現在曾凌風面前。
王琳低低呻yín着,想要解開領帶,卻被曾凌風阻止了。他阻止的辦法也很直接,張嘴咬住那條領導,撕扯到一邊,斜斜地從右側的羊脂欲球旁披了下去,完全不再構成障礙。
然後,曾凌風就將帶着一點胡茬子的臉整個埋入了深深的溝壑之,長長吸了口氣,幽香撲鼻。
王琳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曾凌風的腦袋,頭還是仰着的,齊耳短披散下來,在燈光下如烏金般閃閃亮。
“啊……”忽然,這個男人張嘴咬住她極敏感的一點,王琳禁不住又是一聲輕呼。
曾凌風逐漸擴大撕咬的區域,似乎很想將整個一團羊脂欲都吞進去。自然,這是個很難完成的任務!
終於,壞男人放棄了這個努力,在豐滿的兩個半球之上來回移動,留下無數深深的牙痕,這才一點一點往平坦的腹地挺進,然後像野獸一樣撕咬她皮帶上的金屬扣具。
“不要……等一下……我……我們去洗個澡……”王琳忽然回過神來,雙手緊緊按住了曾凌風的頭顱。
“解開!”曾凌風一下子擡起頭來,雙眼紅紅的,“惡狠狠”地盯着她,嘶啞着嗓子喊道。
“……”王琳有點遲疑!
曾凌風不再打話,頭又向下邊探去。
王琳咬咬牙,輕輕嘆息一聲,伸手到了腰間……
然後,兩個人就交換了一下位置,變成王琳躺在沙上,曾凌風背靠茶几。然後,曾凌風就那麼狠狠地深深地進入了王琳的身體。
……
“你……你有怪癖……”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兩具充滿活力的健壯身軀緊緊纏綿在一起,卻既不是在牀上,也不是在沙上,而是蜷縮在明黃色的地毯上。王琳的制服,還是穿在身上的,只不過穿得很不像樣子。對於曾凌風堅持不許她完全“解除武裝”,王琳雖然理解,但是那四個字他卻是說不出口,在曾凌風耳邊“咬牙切齒”地用了“怪癖”這個詞語。
曾凌風帶着一點疲倦的神色,壞壞地一笑。
“制服誘惑”這個東東,威力還是很強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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