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都是將自己的震駭或是藏在了心裡,或是表現在了臉上,不過,陳蘭卻是直接的說了出來:“琳琳啊,你太不夠意思了,曾凌風是省委書記公子你都不告訴我,害得我白爲你擔心一場。”
王琳訕訕的笑了笑,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這時候,她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爲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能告訴大家,曾凌風並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拉來充‘門’面的;也不能就那麼的認了,因爲曾凌風真的不是她的男朋友。
曾凌風拉住王琳的手,笑着說道:“這沒什麼好說的,而且,我現在的確是一個還在讀書的窮學生。”
對這個王琳的好朋友,曾凌風的印象還行,至少,在大家懷疑王琳的時候,她並沒有表示任何的懷疑。雖然她也沒用旗幟鮮明的支持王琳。在曾凌風看來,這個‘女’人除了有一點點勢利眼之外,其實並不失爲一個真‘性’情的‘女’人。至少,她是真心的關心王琳的。
聽了曾凌風的話,其他人就在心中鄙視起曾凌風來,這小子完全是裝‘逼’,你這不是坑人嗎,你一個省委書記的兒子,世界第一大公司總裁的親弟弟,這樣的人物玩什麼低調?
同時,大家也在心中更加嫉妒起王琳來,尤其是那些‘女’‘性’。你這簡直是不讓我們活了,長得那麼漂亮,還當了一個世界級大公司的總經理,現在,連男朋友都找的這麼好,省委書記的兒子,寒雨‘迷’‘蒙’集團總裁的弟弟,你怎麼能這麼順啊!
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再有人說什麼王琳是靠出賣身體獲得上位的了。開什麼玩笑,有一個省委書記的兒子當男朋友,還需要出賣身體?即使出賣,那也是對自己的男朋友。再說了,和自己的男朋友發生關係,在這個時代還算得上是出賣嗎?又有幾個學生在大學的時候沒和男朋友發生過關係呢?更不用說王琳這樣已經年過三十的事業有成的‘女’‘性’了,想必,要不是她男朋友還在追求上進,準備獲得更高的學位,恐怕兩人早就結婚了吧?
這時候,姜瀾卻是端着酒杯站起身來,對曾凌風說道:“曾少,先前在下不知道曾少的身份,多有衝撞之處,還請原諒!我這裡敬曾少一杯酒,算是賠罪。我先乾爲敬,曾少隨意就行。”
說完這話,姜瀾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之後,還將酒杯倒過來,表示他已經已經喝完了酒。
曾凌風笑了笑,對姜瀾,他是一點兒好感也欠奉的。不過,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好心好意的敬酒,曾凌風也不是一個刻薄之人,‘花’‘花’轎子人擡人,雖然姜瀾是一個小人物,並不入他曾凌風的眼,但是也不會和他計較什麼,也就幹了一杯。
看見曾凌風的表現,李炎就率先鼓起掌來,說道:“曾先生真是‘性’情中人!”
的確,李炎是對曾凌風高看一眼的。有着那麼顯赫的身份,但是並無一點驕矜之氣。而且,看樣子在這前面他這些同學還和他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曾凌風並沒有藉助自己的身份作出什麼事情,這在這個各種二代橫行的社會,已經是極其難得的了。
李炎在想,也許,這纔是真正的大家族出來的人吧,而那些各種橫行的二代們,不過是一些在上層生活並不入流的小人物罷了,他們在上層社會裡‘混’得不如意,這纔在普通的老百姓面前橫行,以顯示自己的不凡之處。
李炎想的,既對也不全對。那些社會上鬧出了各種爭議的二代們,的確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物,不過,曾凌風也並不是他想的那樣。曾凌風並不是他所認爲的富二代與官二代的集合體,而是一個真正的開山鼻祖,開創了一個舉世矚目的局面,只是一般人並不知道這些罷了。
身爲“開山怪”的曾凌風,怎麼可能和眼前這些人計較?那豈不太**份了?
於是,接下來的包廂內的氣氛就完全的變了,大家都開始巴結起曾凌風和王琳來。在這之前,他們並不知道曾凌風的身份,還以爲曾凌風真的是和他們一個階層的人物,這纔對他和王琳極力打壓。現在得知人家根本不是他們可比的,那剩下的,自然就只有巴結討好了。
對於這種轉變,曾凌風和王琳並不在意,也就那麼隨意的應付着。尤其是王琳,對這些同學算是徹底的失望了,只是因爲並不喜歡得罪人的她,也就那麼應付着。
不過,其他人卻是很少有看出曾凌風和王琳的態度的。在他們看來,到了曾凌風和王琳的這種身份地位,這種淡然的態度纔是應該的,所以即使是曾凌風和王琳只是應付,他們也是非常的開心。
吃晚飯,大部分的人就紛紛的去酒店裡一些娛樂的地方玩去了,王琳就對李炎說道:“李炎,現在有空嗎?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吧。”
對於王琳的請求,李炎自然不會拒絕,也就找了一個安靜的房間。
坐下來之後,王琳問道:“對了,李炎,你現在還在外匯管理局工作吧?”
李炎笑了笑,說道:“嗯,還在。不過,現在我可能要離開京城了。”
王琳有些奇怪的問道:“離開京城?起哪裡?”
李炎說道:“應該是去深圳的外匯管理局分局,出任一個副局長吧。”
曾凌風點了點頭,李炎和王琳是同學,即使年齡大上一些,也最多是三十五六歲的樣子,能夠出任外匯管理局分局副局長,這對平民出身的李炎來說,已經是難能可貴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副廳級的職位,算是邁入了高級官員的‘門’檻了。
“是這樣啊,還以爲你還會繼續留在京中呢……”王琳說道。
曾凌風還沒等王琳說完,就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王琳看了看曾凌風,就沒有再說別的。
曾凌風就向李炎伸出手,說道:“李炎同志,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曾凌風,寒雨‘迷’‘蒙’集團總裁。”
李炎見曾凌風向他伸出手,也就下意識的伸出手和曾凌風握了握。只是,當聽見曾凌風的話之後,卻是徹底的傻眼了,甚至都忘記放開曾凌風的手了。
曾凌風說的事情,實在是太驚人了。
看着有些失措的李炎,曾凌風笑道:“李局長,這次你去深圳,想必是爲了監督深圳分局的外匯投資情況吧?”
李炎有些警惕的看着曾凌風,沒有回答曾凌風的話。
曾凌風也看出了李炎眼神中的戒備之意,笑道:“寒雨‘迷’‘蒙’集團和國家有個合作,李局長此去深圳,要做的事情應該是這其中的一部分。”
李炎仍然沒有說話。
曾凌風繼續說道:“可以說,如今國家正在進行的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李局長應該是一個關注世界經濟的人士,想必已經知道,美國次貸危機引發的金融危機已經開始蔓延,很可能會成爲一場‘波’及全球的經濟危機。而我們國家太多的處在國際金融市場的外匯儲備,很可能使得我們國家成爲此次金融危機受害最深的國家之一。在這個時候,國家採取了一些行動,希望能夠將這次危機轉變成一次使我們國家的一次機遇。”
到了這時候,李炎已經相信了曾凌風,這樣的事情,是國家的絕對秘密,在這之前,他並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要不是這次調他前往深圳,負責深圳分局的這一事項,他也不可能得知這樣絕密的事情。
“那曾先生的意思是?”李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希望李局長此番前去深圳,一定要全力的監督好該分局的外匯使用情況,絕對不能出現任何違反計劃的事情。”曾凌風說道。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曾凌風會以這種命令式的口‘吻’和他說話,但是他很清楚,曾凌風說的是有利於國家的事情。而且,他也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國家和寒雨‘迷’‘蒙’集團深層次的合作,至少,在這次國家的行動中,寒雨‘迷’‘蒙’銀行是在全力配合國家外匯儲備的轉移工作的,這爲這項任務繁重的行動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李炎點了點頭,說道:“曾先生放心,這件事情,即使曾先生不說,李炎也必定盡心竭力的做好,這是我的工作。”
曾凌風滿意的點了點頭。
本來,王琳告訴曾凌風,說是李炎在國家外匯管理局資本項目管理司工作的時候,曾凌風還擔心李炎只是一個一般的工作人員,並不能對他和國家進行的計劃起到太大的作用。卻是沒想到李炎在這關頭居然調任深圳分局,負責一個分局的相關事務,卻是讓曾凌風有些喜出望外了。
作爲國家改革開放的前沿,第一個設立的經濟特區,深圳外匯管理局分局是國家外匯管理局一個極其重要的分支機構。在這次的行動中,深圳分局的事務對計劃有着極其重大的影響,甚至可以說是計劃成敗的關鍵。李炎能夠在這個時候負責那裡的事務,想必是外匯管理局的‘精’英人物了。現在得到了他的全力配合,曾凌風對這次事情的成功,有了更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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