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菲看了看周圍,有些奇怪地說道:“他們不是也有邀請函嘛,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曾凌風也覺得有點兒奇怪,柳雪莉和程靜飛自打晚會開始就沒有見到過,總不至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吧,按說是不應該的。
“又沒人認識我們,不如你幫我拍下來吧?反正你那麼有錢,還在乎這個?”柳雪菲鼓動曾凌風道。
“你要這個有什麼用?要‘吻’的話,我可以無償贈送你很多的,要知道,我可是比那個‘玉’‘女’明星有名得多哦!”曾凌風突然很想和這個漂亮妹妹開個玩笑,湊到柳雪菲耳邊小聲說道。
柳雪菲先是一愣,隨即小臉就紅了。不過,曾凌風這話可嚇不到她,要知道她可是在昨天就偷吃了的。柳雪菲開始撒起嬌來,說道:“你的‘吻’誰稀罕?我就要柴妍妍的香‘吻’,”
“你就不怕她的‘吻’有病毒?”曾凌風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不過曾凌風還是滿足了柳雪菲的要求,舉起號牌叫了聲:“五十萬!”
噢……場中衆人頓時發出了驚呼聲,大家都注意到,那位個人捐資第一的人,又要出手了!
立刻有人跟進。喊出了五十五萬地高價,而曾凌風話也懶得說多一句,直接喊到了八十萬。
一個香‘吻’喊到了這個價位,就有點兒離譜兒了。曾凌風注意到,柴妍妍本人坐在那邊兒的座位上,也忍不住連連往這邊兒看,估計是在猜測肯出這麼高的價格買她地香‘吻’的是何方神聖。只不過對於曾凌風這個年青人,在座各位除了遠道而來的特首夫人之外,其他的人實在是沒有什麼見識,也無從談起。特首夫人對曾凌風的舉動也有些意外,不過想到曾凌風畢竟還是年青人,有時候做一些看起來很荒唐的事情也就可以理解了,畢竟,柴妍妍是香港有名的‘玉’‘女’明星,人非常的清純可愛,不要說是男人,就是同樣身爲‘女’人的她也對柴妍妍有好感。
參加競拍的人都有點兒遲疑了,這麼高的價格買一個香‘吻’,實在是有點兒冤大頭了。
柳雪菲見競爭似乎不‘激’烈了,便笑着對曾凌風說道:“拜託,你的樣子最好再猥瑣一些,‘淫’‘蕩’一點兒。這樣肯定會有人看你不順眼地,價格還可以再拍的高一點兒!”
“哦,我明白了,你是要幫柴妍妍擡價啊!”曾凌風本來也想不通柳雪菲爲什麼會讓他去拍那個香‘吻’,還真以爲她是有拉拉的傾向。此時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是發愁柴妍妍的香‘吻’拍不出高價來,於是就有點兒醒悟了。
柳雪菲點了點頭道:“不‘激’兒同仇敵愾的決心來,個香‘吻’怎麼可能拍出上百萬的價格來?我是幫晚會多募集點兒善款而已,順便做一做惡人,倒也不很爲難。”
坐在同一桌的幾個人都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使得柳雪菲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曾凌風‘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這丫頭,一句話就把他給繞進去了。要知道這惡人,可是他曾凌風在做的。不過,柳雪菲的想法也不錯,曾凌風也就非常配合,站了起來,非常囂張地看着四方。大有一副你們那個比得上我的意思。而且這廝還‘玉’蓋彌彰地向柴妍妍那邊兒望了過去。一臉非常猥瑣地表情,好像三年沒見過‘女’人的流氓一樣,眼神中都是紅果果地情‘玉’。
柳雪菲看了之後有點兒忍俊不禁,心說曾凌風確實有表演天賦,他這麼好的演技,要是當演員那絕對是天王級別的,曾凌風不去當演員還真是‘浪’費了。
不管怎麼說,曾凌風的舉動用來勾起其他男人的怒火是成功了。
“太可氣了!這個小子!”十六號桌的一個年青人忍不住站了起來,一臉義憤填膺地看着曾凌風,對身邊的一個五六十歲的老男人說道,“這次的晚宴是誰組織的,怎麼把這種齷齪東西都給請來了?簡直就是丟人啊!”
這個年青人叫葉繼祖,是上海本地的大富商的兒子,也就是傳說中的富二代。本來,他老爹是想捐一個個人捐贈第一的,卻是沒想到被曾凌風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攪了局,將個人捐贈第一的名頭給搶了去。所以,他本來就看曾凌風非常的不順眼,現在曾凌風還表現出如此一副表情,自然是怒火中燒。當然,他內心裡也是非常想得到柴妍妍這個‘玉’‘女’明星的香‘吻’的,就看柴妍妍那一副清純如水的模樣,他就是興奮無比,更別說得到她的香‘吻’了。
“敗家地東西,你才丟人呢!難道你都看不出來,人家是故意挑起競爭嗎?!”葉天明呵斥了兒子一句,臉‘色’非常難堪,他是魂商場的老油條,怎麼可能看不出曾凌風先前並沒有表現出對於柴妍妍的興趣,只是方纔被他身邊的‘女’孩子耳語一番之後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純粹是裝出來的啊,目的就是爲了挑動起價格戰來。
現在目的達到了,參加競拍的人們都眼紅了,沒有舉過牌地人也有些羣情‘激’奮,人家地目的算是達到了!
看到兒子這麼不爭氣,這麼沉不住氣,再看一看坐在那邊兒穩如泰山一般地淡笑着地曾凌風,葉天明忽然覺得有些挫敗感,自己這個兒子,比起人家來,實在是天差地別啊!
在曾凌風的搬‘弄’之下,競拍價格很快地就頂到了一百八十萬,不過到了這個價位,也就沒有多少人願意參與了,或者說是沒有多少人願意陪着大家玩了,擡一擡價格,刺‘激’一下場內氣氛固然很好,可是這東西就跟擊鼓傳‘花’的‘性’質差不多,萬一玩砸了,這東西可就要自己來買單了。
年輕的富豪們資金往往不充裕,而年紀大一些的基本上都拖家帶口,誰願意‘花’一兩百萬買一個‘女’人的香‘吻’?更別說是這大庭廣衆之下,難道想回去被老婆罵?就算不被老婆罵,在別人的眼中也會落一個老不正經的稱號吧!
但是,讓一個猥瑣的人把我們大家yy中的‘女’神的香‘吻’買走?這也太落面子了吧!
“繼祖,你去喊兩百萬!”與他們終於有點兒坐不住了,任由一個外地人在自己地頭上面橫行,連奪兩魁的話,老臉還往哪裡擺?更何況身邊兒還坐着正在商討合作事宜的歐陽明德,這傢伙也是一個看實力下菜的老狐狸啊!
葉繼祖早就坐不住了,此時聽到父親‘交’代他去競拍,正是合了他的心意,連忙舉起手來喊道:“兩百萬!兩百萬!”
司儀怔了一下,但還是報價道:“二百萬!十六號桌的葉繼祖先生出價二百萬!”
“兩百三十萬!”曾凌風連眼皮兒都沒有眨一下。只是喊完價之後,柳雪菲卻是嘟囔着和曾凌風說道,“一個‘吻’而已,他們都瘋了嗎?看他們咬牙切齒地樣子,估計口袋裡面也沒有裝多少錢吧?”
“誰知道呢?”曾凌風搖頭笑道,“左右都是一羣二世祖。真正白手起家的那些個人,自始至終根本就沒有喊過價。”
曾凌風早就看過現場的情形了,他所熟知地後來成了氣候的人物,此時沒有一個出來喊價的,踊躍出頭的。基本上都是繼承了祖業習慣於敗家的二世祖們,這些人,幾年之後基本上就都將沒落了,畢竟依靠政策發財地二世祖們,能力有限得很,一旦社會制度相對公平一些的時候,那些有想法有能力的人都會脫穎而出佔據鰲頭。
富不過三代,這話說的一點兒錯兒都沒有。
“兩百三十萬!兩百三十萬第一次!兩百三十萬第二次!”拍賣師此時的情緒已經有點兒亢奮了,揮舞這拍賣棰在那裡嘶叫着。有點兒像吸了大*麻的癮君子。
葉繼祖有些遲疑地看了一眼父親,不知道是不是繼續拍下去。
葉天明向兒子點了點頭,意思說你往下喊吧。
“兩百五十萬!我們出兩百五十萬!”葉繼祖站了起來,高聲喊道。
“哇嗚……”衆人的情緒都有些沸騰了,不知道這個香‘吻’究竟能夠拍出多高地價格來。
曾凌風看了看現場的情形,低聲對柳雪菲說道:“菲菲,我們還是見好就收吧,你要那香‘吻’有什麼用?”
柳雪菲雖然覺得沒有繼續往下拍有點兒遺憾,但是這畢竟是別人在‘花’錢,而且她本來就是想幫柴妍妍擡擡價而也,現在已經炒到了這麼高地價格,她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看了看柳雪菲的表現,曾凌風朝着衆人微笑着聳了聳肩,將號牌給扔掉了。而且還說了一句風涼話:“兩百五十萬?!我又不是二百五!”
葉繼祖如願以償地拍到了香港‘玉’‘女’影星柴妍妍的香‘吻’,只是當他走上臺接受柴妍妍的一個香‘吻’的時候,葉繼祖忽然發現周圍衆人的目光都有些鄙視,好像自己真是一個敗家子二百五一般。
“娘地!當初拍賣的時候,你們不也是伸長了脖子紅着眼睛喊價嗎?現在沒有實力競拍了,倒一個個裝起b來了?!”葉繼祖心裡面別提多鬱悶了。
人家拍個東西都興高采烈的跟撿到了寶貝似的,自己拍個香‘吻’就跟傻子被人給涮了一般,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唯一感到有些安慰的,就是這香‘吻’的主人,似乎對自己這邊兒多看了兩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