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曾凌風就出現在了京城。在給老爺子拜過年之後,曾凌風就跑掉了。
她很快出現在了總政歌舞團副團長羅英上校的辦公室中,在和羅英聊了一陣之後。曾大老闆恭請羅上校共進晚餐。對於這個邀請,羅上校欣然接受。
首都有很多有名的食坊,曾凌風經常會變換地點,邀請羅英姐姐遍嘗京師美食,權當是對羅英姐姐的一個小小補償。其實對於吃食,羅英的興趣,遠不及曾凌風那麼濃烈。與其說是曾大老闆陪羅英姐姐,不如說是羅英姐姐陪伴曾大老闆更加貼切一些。
羅英享受的,是和曾凌風呆在一起的時光。
吃完飯,羅英就開始催促曾凌風趕緊去老爺子家裡,曾大老闆置之不理,權當沒聽見,緊緊膩住羅英姐姐不放。相跟着來到了羅英姐姐溫馨淡雅的住所。
一進門,就摟了上去,一雙大手直往羅英姐姐的軍裝裡鑽,嘴裡胡言亂語。“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瘦了……”
羅英就有些無奈,輕輕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粗大的手掌在自己嬌柔的身軀上“肆虐”,美麗的雙眸流露出迷離的光澤。
這個男人總是能將她沉寂的慾望喚醒
但羅英又有點害怕,曾大老闆總是花樣百出,這一回不知道又要玩些什麼花樣。與曾大老闆歡好半年。羅英姐姐依舊不能完全適應他的一些古怪要求。
羅英整潔的軍裝很快就滑落在地,潔白的襯衣被高高撩起,蕾絲內衣也失去了屏障的作用,豐滿白皙的高聳被曾凌風噙在嘴裡,反覆吮吸,嫣紅的蓓蕾逐漸在溫暖的嘴裡堅挺起來。
“姐……我要將你就地正法”小頑童擡起頭來,“惡狠狠”地說道。
“不……”羅英姐姐呢喃着,扭動身子。
殊料這樣一來,更加刺激得小頑童慾望高漲,不管不顧就開始剝她緊緊包裹着豐滿鳧臀的軍裝。羅英掙扎得一陣,還是拗不過,只得任由他一點點解除了自己的防護,兩具健康的胴體交織在一起,將客廳當成了“戰場”。
如同過去一樣,小頑童依舊是那麼強壯,奮勇衝刺,大呼酣戰,羅英很快就淹沒在如潮水一般的快感之中,緊緊纏住了曾凌風。
大戰結束,曾凌風感覺腹中空蕩蕩得,就叫道餓了,要吃東西。
羅英姐姐雖然已經很累了,但是還是拖着疲憊的身體,起身去給曾凌風做吃的。
只是,曾凌風錯誤的高估了羅英姐姐的手藝,相比豐盛的晚餐,羅英姐姐給做的這宵夜確實太“寒磣”了些。就是一碗肉絲麪。
瞧曾大老闆吃得呲牙咧嘴的模樣,羅英姐姐也知道,鹽巴可能擱多了點。
羅上校做飯的手藝,確實令人不敢恭維,說白了,羅英姐姐迄今爲止,也就會煮個麪條,煎個雞蛋。而且麪條經常放不準鹽,雞蛋也經常會煎糊了。
羅英本來打算和曾凌風一起出去吃飯的,但是剛纔才被曾大老闆折騰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渾身痠軟,哪裡還有精力跑出去吃宵夜?於是,就只好給他做一碗麪了。
結果還是如此“不盡人意”。
“英子,這鹽雖然便宜,少放一點也無妨。”曾凌風用筷子挑起幾根麪條,不急着吃,望着羅英,笑嘻嘻地說道。
“有面條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快吃不然不理你”羅英姐姐被抓住了“痛處”,不由大是“羞怒”,妙目一瞪,氣呼呼地說道。就算做到了總政歌舞團的副團長,上校軍官,和自家男人“鬥氣”,羅英姐姐也還是很女孩性格,威脅的言語就是“不理你”
曾大老闆吃了一“嚇”,不敢再說,唯唯諾諾的,果然大口吃麪條,邊吃邊含含糊糊地說道:“麻煩你,去給我倒杯水,不然成醃肉了”
羅英忍俊不禁,忙即給曾凌風倒了一杯水過來。
曾大老闆吃完麪條,端起茶杯優哉遊哉地回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羅英簡單收拾了一下,也端了一杯茶過來,與曾凌風並肩坐在沙裡。白皙的俏臉上,紅暈尚未完全消褪,殘留着一絲酡紅之色,端莊中顯出嫵媚之意。
曾凌風一邊喝茶一邊盯着羅英看個不停,眼神賊膩兮兮的。
羅英臉上的紅暈加深了一點,嗔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話是這麼說,羅英心裡還真是有點擔心,此人精力依舊如以前那樣充沛,“鬥志昂揚”,不會又是起了“壞心思”吧?貌似曾凌風以前不止一次在客廳的沙上連哄帶騙的誘惑羅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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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頑童放下茶杯就湊了過來。
羅英姐姐雖然竭力抵抗,但是哪裡是曾凌風的對手,很快就被曾凌風撩撥的渾身發軟,乖乖的遂了小頑童的意。
這一戰,一直持續到深夜,羅英姐姐纔在極度的疲勞中沉沉睡去。臨睡着之前,她的腦海中是這麼想的:“幸好小頑童的女朋友不止我一個,不然這輩子就完了,肯定得被他折磨死……”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曾凌風神清氣爽的出現在了中南海朱總理家裡。
給朱伯母以及朱家哥哥姐姐拜過年,曾凌風被朱伯伯拉進了書房。
曾凌風感覺有些不妙,一進門就問道:“朱伯伯,別打我的主意啊”
朱總理一擺手,說道:“不要擔心,這對你來說,是好事。”
曾大老闆果斷搖頭,他朱伯伯找他,從來就沒有過好事,都是要他掏腰包。
朱總理毫不氣餒,說道:“你還是先聽我說說吧,真的是好事。”
曾凌風半信半疑的道:“朱伯伯你說,我聽聽再說。”
朱總理就說道:“是這樣的,凌風,我打算提議常委會議,成立一家國家級的投資機構,專業從事創業投資、科技擔保以及科技產業增值服務和各類中介服務。註冊資本由財政部發行特別國債的方式籌集,我想請你的寒雨迷濛集團帶個頭,認購一些這個特別國債,這對你們集團來說,也是一個好事,你覺得怎麼樣?”
曾凌風說道:“我覺得不怎麼樣。”
朱總理就是一愣。
曾凌風說道:“我是真的覺得這個主意不怎麼樣,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國家去搞這個金融投資機構,完全是胡鬧。”
朱總理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曾凌風卻是毫不顧忌老人家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朱伯伯,你還別不信,這件事在我看來,就完全不靠譜,你想想,從事金融投資,這是一件風險非常高的事情,稍不注意就會血本無歸。但是,國家成立的金融機構,管理人員都是國家幹部,就拿朱伯伯說的這個國際級的投資機構,他的最高管理者肯定是國家高級幹部,甚至是黨和國家的領導人,那麼,他們從事投資失敗後,會承擔責任嗎?我想就是承擔責任,最大的可能也就是給他們挪一個坑,繼續當他們的幹部。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將他們晾起來不給實際權力,除此之外,還會怎麼辦?”
朱總理點點頭,這的確是投資失敗後最可能的處理辦法。
曾凌風繼續說道:“但是,他們投資搞失敗的結果,很可能是國家損失數以千億計的財富。”
朱總理悚然一驚,下意識的說道:“不可能這麼嚴重吧?”
曾凌風一撇嘴,不說話了。
這不是可能不可能的事情,而是在曾凌風記憶中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在那個時空的十年之後,某國有超大型投資公司,因爲投資美國國債失敗,就損失了一萬五千億元人民幣,而這個投資公司,則是被國人稱爲“送財童子”,只是,這個送財童子不招國人喜愛,因爲他們是將國家的財富送給了外國人。
最好笑的是,在分析爲什麼會造成這麼巨大損失的時候,也就是說爲什麼會投資美國國債的時候,給出的原因是美債是世界上最大的債券市場,流動性最好,其他金融產品風險未必小多少,而且沒有風險,就意味着沒有收益。在他們看來,就是“矬子裡拔將軍”,美債已經是比較好的投資品,大家就不要再說什麼了。
最讓曾凌風想不通的是,在面臨如此巨大的損失面前,這個投資公司的領導層還非常的“淡定”,就好像是隻損失了五塊錢一般。
不過,現在的曾凌風算是明白了,這是典型的“崽賣爺田不心痛”,這損失的錢又不是他們自己的,他們心中自然不會急,他們的淡定也可以理解了:我又不會損失一個銅板,我急個毛啊。
曾凌風有些奇怪,朱總理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還是朱總理的解釋解開了曾凌風心中的謎團:“是翁某給我提的建議。這兩年,國家外匯儲備增長很快,要是全部儲備黃金,實在是有些浪費,最好的就是進行投資增值。所以,成立這樣一個大型投資機構是非常有必要的。”
曾凌風直翻白眼。
忍了半天,曾凌風還是忍不住了,問道:“朱伯伯,你覺得我在金融投資方面做得怎麼樣?”
朱總理毫不猶豫的伸出大拇指。
曾凌風笑了,說道:“那朱伯伯記不記得我的集團在99年十一月份發表了一個什麼申明嗎?”
朱總理大驚。
曾凌風淡淡道:“朱伯伯,如果沒有特定的環境,譬如說發生大規模的金融危機,我們是玩不過以美國爲首的西方人的。這方面,我們就只是一個剛入門的學生,而他們則是玩了幾百年的老手,更可怕的是,這裡面的規則還是由他們制定的,一般情況下我們進去,有賠無賺。”
朱總理就有些泄氣。
曾凌風笑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做,但是必須要看準方向,以我看,今後從事金融投資還是少做爲好,有錢可以在國外投資一下能源礦產這些爲好。當然,要是機會出現了,譬如要爆發大規模的經濟危機的時候,也不妨揮動刀子割割肉。”曾凌風的笑,給朱總理一種很陰森的感覺,他是知道的,眼前這個小傢伙,最擅長的就是割外國人的肉的,他那數千億美元的家產,可都是由此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