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她是怕我真的會殺了他”他喃喃重複着,透着無盡的悲哀,身體都有些震顫,所有人都不懂,就連她也不懂!因爲是他和她的孩子,他纔會那麼在乎,纔會在乎她是否真的愛他,如爲歐陽如風擋槍那般。
湛灰的眸子在晴空下折射出晶瑩的水光,誰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晴空下的色彩還是他的眼淚。
“總裁,歐陽如風對木小姐有恩,或許她是有苦衷的。”楓銀不忍的看着南宮殘歌的身子寸寸斜歪:“總裁,您千萬要保重身體!”
他森冷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心好痛,痛她的背叛,痛她的倔強,聲音有些哽咽:“如果她是在報復,那麼她成功了!她讓我南宮殘歌從此以後斷、子、絕、孫!她真的,成功了”
“成功了!”
猛然,彭的一聲悶響!
他高大英挺的身軀轟然倒地!
“總裁?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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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
冰冷的手術檯上,手術燈照在木顏雪毫無血色蒼白的臉上!
身體被打過麻醉藥,麻木得已經不知痛爲何物,眼角卻始終流着毫無意識的淚水,枕邊潮溼一片。
醫生正在爲她的手做着搶救!
他的不信任,哧裸裸的不信任,他以爲她和歐陽如風跑路,他以爲她像拉斯維加斯那次,背叛他離開,可是,這次她沒有啊...
淚水斑駁的面容勾起悲愴苦澀的笑容,因爲孩子的離去,他們之間,已經劃出了一條跨不去的彼岸了麼...
所以,他們就此完了麼?
手上的痛永不及心的痛,此刻,她多麼想死去,至少,死了她的心就不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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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櫻花園,地下室
冰冷陰暗的房間裡,一首低沉悲傷的鋼琴曲流淌着,如穿透人心般的悲涼。
一缸冰水裡,沉浮着一根呼吸管,他沉睡在冰水裡,如同沉睡千年在冰窖裡的法老,透着無盡的哀傷。
“怎麼事情會變成這樣?”貓兒聽完楓銀的話,眉頭不由得深了,那聲音裡,明顯透着微微冰冷的怒意。
而後悠悠的嘆息了一聲:“主人明明知道,要想在一個女人的身體裡播種以他的體質來說是多麼不容易,卻仍然猖狂的冒險與別的女人結婚,他不知道孕婦容易受刺激的麼?”
“總裁也是有苦衷的,貓兒,總裁的身體到底怎麼樣了?”楓銀看着在冰水裡一動不動的南宮殘歌,心裡有些陣痛,若是木小姐看見總裁這般,會是怎樣的反應...唉
“主人原本就天生寒症,卻不嚴重,身體沒有過於怕熱,只是體內的精、子卻太過冰冷無法在女人身體裡存活,就算存活下來也會受不了溫度而滅亡,所以能讓木小姐受孕已經是奇蹟,可是這次卻因爲木小姐對總裁的打擊太大,而使他體內的寒症滋生加快,而導致主人的昏迷。”
貓兒微微嘆氣:“以後,主人會無法在陽光下走動,因爲他受不了太陽的照射和高溫,包括他溫暖的身體也會變冷,讓女人受孕的機率更是...只有百分之九十五,換句話來說,主人可能就此喪失生孕能力。”
楓銀震顫的看着她:“怎麼會發展成這樣?等總裁醒過來,如果知道會是怎樣的瘋狂?!”
“我們不知道主人醒來會對木小姐做出什麼舉動,有些事,做了就無法回頭,就像主人一槍打穿木小姐的手那般,會留下永遠的傷疤,到現在,也只能等奇蹟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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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銀沉痛的閉眼:“但願,上天真的能給他們一個奇蹟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