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芸櫻意外的是,出院後,他竟沒帶她回司徒家,反而帶到了海邊的一幢別墅。芸櫻並未問他原因,只是忍着頭皮與他共處同一屋檐下。
慶幸的是,睡覺時,他並未侵犯她。只是他的懷抱,是她所厭惡的,一如以前一樣,厭惡,畏懼。每天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大海,她便會想起花逸塵。
他在哪裡?還好嗎?
他是她再無法觸及的人,那份最純真的愛戀,已經被司徒冽毀了。
逸塵哥,你要幸福。
看着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面,芸櫻在心裡,心酸地祈禱着,不由地,淚水也落了下來。
花逸塵自從被花世誠帶回A市後,便軟禁在家裡十多天,在某個晚上,他逃了,然後,不知所蹤。沒有人找到他的下落,司徒冽一直在防範着他。
“咔——”聽到熟悉的開門聲,芸櫻立即伸手,拭去臉上的淚水,收斂悲傷的情緒,面無表情地繼續看着不遠處的海域。
她的反應,被司徒冽盡收眼底!
心口一慟,不用想,他也知道她是爲什麼哭!幾乎是每晚,在睡覺時,她都會囈語,喊花逸塵的名字!
“哭?!又在想花逸塵,是不是?!”,再無法忍受如此的她,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拉起,憤怒地吼道,看着她紅腫的雙眼,他的心酸脹難忍!
任誰也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心裡有別的男人,何況他是高傲的司徒冽!
“那是我的自由!”,芸櫻仰着臉,瞪視着他,怒吼道!他能禁錮她,當她是玩物,但,她的心,他休想碰觸!
一句話,堵得司徒冽無言以對!
“啊——你要做什麼?!”,猛然間,身體落空,整個人竟被他舉了起來,驚恐地尖叫着問道。
他不語,大步朝着樓梯口走去,上了二樓後,直奔臥室!
“啊——”像是丟東西般,她被司徒冽丟在了柔軟的大牀上,嬌小的身體陷入了柔軟的棉褥裡,心臟因爲強烈的落差惶惶地跳動着,芸櫻尖叫道。
不好的預感,惶恐的心,讓她本能地迅速起身,想要逃離這張危險的牀!
然司徒冽卻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時間,高大挺拔的身軀適時地覆蓋住她嬌小的身體。
厚重的力量壓住她的身軀,讓她喘不過氣來,而他的脣早已埋入了她的勁窩裡,在裡面親吻,啃噬!
“放開我!好惡心,滾開——”,從脖頸間傳來的溼濡,以及那撲面而來的屬於他的氣息,讓她厭惡,芸櫻咒罵着,掙扎着。
“噁心?!”,她的嫌惡讓他背脊僵直,冷哼了句,隨即,“嗤啦——”一聲,撕破了她身上的針織衫,像是剝皮般,將她外套撕扯下,露出裡面潔白的文胸。
“畜生!”,知道噩夢就要再次侵襲,芸櫻嘶吼道,小臉通紅,淚水眼被逼了出來,揮打的雙手被他扣住,司徒冽另一隻手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三兩下就將她的雙手捆住,舉在頭頂,固定在牀棱上,此時的芸櫻,再無法動彈,猶如刀板上的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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