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掌,摩擦着她手腕上的皮膚,有點麻痛,方靜瑜轉首,對上葉子傲的臉,她一臉地疑惑,皺着眉,低首,看着他捉着他手臂的手。
“方靜瑜!你是白癡嗎?!沒看出來那幾個在玩你嗎?!”,沒等方靜瑜掙扎,葉子傲開口,衝她冷聲道。
他的話,令方靜瑜一怔,渾身僵硬住,轉首,看着他,“與你有關嗎?被誰玩,是我的事!葉總,請放手!”,她看着他,醉意全無,無比平靜地說道。
他這是在關心她嗎?她不信,他從不曾多看自己一眼,又怎會關心?方靜瑜看着他,一顆心,無比地痠痛。她感覺自己再站在這裡,就會卸下防備,在他面前軟弱了起來。
她在壓抑,壓抑着自己的真實情緒,不願在他的面前暴露,那樣的話,他會更加地瞧不起自己。
是啊,關他什麼事情?!葉子傲因爲她的話,身體僵硬住,握着她手腕的大手,鬆了鬆,方靜瑜得空,抽出自己的手臂,推門,進了包房。
她當然知道這些贊助商是存心要灌她的酒的,但,她需要他們的幫助,就得硬着頭皮喝下他們敬的一杯杯酒!
回到包房裡,那幾個男人又灌了她不少酒,方靜瑜幾乎是來者不拒的,不停地喝着,直到醉得不醒人事。
葉子傲一直冷眼旁觀着,旁觀着那些臺商欺負她,灌她酒,也任由那些臺商拉着她合唱。一顆,愈來愈氣惱。
唱完歌,方靜瑜被一個臺商扶着往包房外走去,其他人在和葉子傲寒暄。
“秦總,我自己走……我沒醉,可以走!”,電梯裡,方靜瑜企圖從那秦總的懷裡掙脫開,雖然意識很混沌,但,此刻的她,還是有危險意識的。
“方小姐,你喝醉了!別摔着了啦!”,叫秦總的中年男人笑着道,葉子傲站在一旁,將方靜瑜和那秦總的話,都聽在耳裡。
“沒醉,我沒醉!”,方靜瑜掙脫不開秦總的攙扶,嘴角揚着職業化的笑容,說道。QFg。
出了電梯,那秦總又要拉方靜瑜上車,“秦總,我自己打車回去,不麻煩你了……”,方靜瑜幾乎是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保持風度,對那秦總說道。
“哎呀,方小姐,一個女孩子家這麼晚打車很危險的,還是坐我的車吧!”,那個秦總似乎還是不肯死心,拉着方靜瑜說道。
“秦總,我和方小姐家正好順路,方小姐還是由我來送吧!”,這時,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沒等方靜瑜和秦總反應過來,方靜瑜的身體已經落入了葉子傲那寬廣的懷裡。
那秦總見是葉子傲,連忙笑着,也不敢再說什麼,迷迷糊糊的方靜瑜似乎聞到了那再熟悉不過卻也很陌生的味道,任由葉子傲拉着,上了他的車。
“回家……我要回家……寒寒……廣鬱路號……”,車上,葉子璇倚靠在座椅裡,以爲自己是上了出租車了,擡起頭,對司機咕噥道。
“方靜瑜!”,這時,葉子傲氣惱地大吼一聲,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領。
“寒寒,你還知道寒寒?!一個女人,這麼晚,喝那麼多地酒,還是孩子的媽呢?!你不配!”,葉子傲再也沒了在酒店時的冷靜,揪着她的衣領,厲聲吼道。
剛剛看着方靜瑜陪那些男人喝酒,他的心裡涌上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氣憤,和惱怒。
一個女人,拋頭露面地成天和那些男人搞在一起,成何體統?!
“葉子傲……你是葉子傲……放開我……別跟我搶寒寒……不要搶……”,迷濛中,她看到葉子傲的臉,喃喃地說道,身體無力地想要倒下,然,衣領正被葉子傲揪住。
“方靜瑜!你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搶回寒寒!”,葉子傲憤怒地瞪視着一臉醉意的方靜瑜,想起她剛剛衝着那羣男人又是賠笑又是陪酒的樣子,宛如一個交際花。
在他心裡,一向清高,冷然的那個方靜瑜,哪去了?!
“不!葉子傲,你沒有那權利!葉子傲,你混蛋……嗚……”許是葉子傲的話嚇住了方靜瑜,她衝着他大吼道,淚水也不自覺地爬滿了整張臉。
“方靜瑜,看看你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不配做一個孩子的媽!”,葉子傲氣憤地口不擇言地說道,一張臉上佈滿了氣憤。
“我不配……我不配……在你心裡我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是……你從來就沒正眼看過我……”,方靜瑜低首,喃喃地說道,話語裡帶着濃濃的醉意,眼淚撲簌簌地墜落,灼熱的淚滴燙傷了葉子傲地手背,他鬆開她的衣領,她的身體無力地倒在椅子上。
“我那麼努力……你都從沒看見過我……你愛她……”,仰靠在椅子裡,髮絲遮住了她的臉,淚水沾溼髮絲,緊貼在皮膚上,她的眼淚卻掉落地更加洶涌。
葉子傲因爲她的話,渾身僵硬住。
“告訴我……怎麼樣你才能……多看我一眼……爲什麼我還忘不掉你……”,聲音,越來越小,卻也越來越悽楚,葉子傲的心,猛地一顫。
在轉首,伸手,一把擄起她臉上粘着的髮絲,看着一臉淚水的她,彷彿是着了魔般,低首,狠狠地封住了她的脣。
“唔……”,熟悉的成熟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脣上傳來炙熱的感覺,像是火苗,竄起,漸漸地燃燒她的全身。聲車那她。
葉子傲狂肆地席捲她的口腔,掃着她口腔裡的每一個甜蜜的角落,兩隻手捧住她的脖子,高大的身體漸漸欺上她的身,那吻愈來愈深。
印象裡,這是他第一次吻她,吻得熾烈,吻得狂肆,吻得動了情!
“唔……”,破碎的低吟聲從縫隙溢出,方靜瑜的雙手緩緩地抱住了葉子傲的後背,仿若是着了魔般,也漸漸地主動與他的脣|舌交纏……
轎車在葉子傲的公寓大廈下停下,方靜瑜被葉子傲打橫抱起,進了大廈,腳步焦急,在電梯裡,他將她放下,她的身體被他壓|在鏡子上,兩人的脣,猶如異性磁鐵般,相吸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