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後,芸櫻立即邁開腳步向着療養院的門口跑去,一顆心惶惶不安着,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般,她想,應該是擔心媽媽被司徒冽發現,她纔會如此心慌的吧。
剛到療養院門口,芸櫻便看到了司徒冽的車,氣喘吁吁地上了車,在見到司徒冽時,難得的回給他一個微笑,這笑容令司徒冽有點受寵若驚。
敏銳如他,也絲毫察覺到了芸櫻好像在心虛。
“怎麼突然來這麼偏的地方?”,司徒冽蹙眉,看着遠遠的座落在山腳下的療養院,這裡距離市中心足足有六十公里。
“我,我在網上查到這裡有老人需要義工照顧,就過來了,送點水果,陪他們聊聊天什麼的,這樣覺得心情也好多了。”,大腦飛速地旋轉,芸櫻微笑着解釋道。
殊不知,她的話,讓司徒冽更加起疑,因爲公寓裡的網絡在幾個月前已經被他斷掉了。
不過,他也沒拆穿她,發動引擎,“把安全帶繫好!”,他對她的關心,總是體現在細節之處,開車之前,沒忘記提醒馬虎的她繫上安全帶。
芸櫻心裡終於鬆了口氣,微笑着點頭,保持鎮靜地繫好安全帶。
療養院內
待芸櫻剛離開,一個穿着一身黑色,戴着墨鏡的男人,後腳進了莫念語的房間。
“念語!”,花世誠摘下墨鏡,看着窗口坐着的懷裡抱着枕頭的,真真切切的莫念語,激動地喊道,聲音裡夾着顫抖。
彷彿是聽到了他的叫喊聲,莫念語擡首,空洞的眼神看向他,“嘻嘻……寶寶——少爺——我們的寶寶——”,莫念語將懷裡的枕頭展示給花世誠看,癡傻着喃喃地說道。
心情過於激動的花世誠並未注意到她說了什麼,只是大步地上前,一把將她纖細的身圈進了懷裡!
“念語——跟少爺走,好不好?”,花世誠擁着數個月沒見到的莫念語,顫抖着嗓音道,還好,她安好。一顆心微微放鬆,但想到穆心慈正在找她,花世誠一顆心又提了上來。
“嘻嘻……寶寶——寶寶——”,癡傻的莫念語根本聽不懂花世誠在說什麼,而此刻,花世誠已經從鞋架子上拿了一雙平底布鞋,蹲下身子,幫她穿上。
動作極爲輕柔,像是在照顧一個孩子般。
“念語,跟少爺走,少爺保證不再欺負你,跟我走!”,爲她穿好鞋子後,花世誠將她懷裡的枕頭奪走,雙臂圈住她的腰,要將她往外拉去。
“不要——寶寶——我要寶寶——把寶寶還給我——”枕頭被扔掉後,莫念語的心情顯然很激動,劇烈地掙扎,語氣也變得焦急。
“念語!快走!”,花世誠拉着她,往外拖去。QfPx。
“不要——嗚——寶寶——我要寶寶——把寶寶還給我!你們不能搶走我的寶寶——”,莫念語瘋狂地掙扎着,聲音悲痛而歇斯底里。
這時的她,和十多年前那個雨夜,如出一轍,令花世誠的心狠狠地抽痛。
“念語,乖,把寶寶抱好了,我們帶她出去玩,好不好?”,將枕頭重新塞進她的懷裡,花世誠哽咽着說道。
們我身去。“嘻嘻……我的寶寶——”,重又抱住枕頭的莫念語顯然很開心,任由花世誠拉着往門外走。
“花世誠!”,就在他們剛出病房,迎面而來的人,令花世誠的身體都僵硬住了!
“慈妹,你也來啦,我正打算把她抓回去呢!”,見到穆心慈,花世誠連忙說着恭維的話,一顆心揪得緊緊的,握着莫念語的手也緊了緊。
“壞——壞人——少爺——壞人——嗚——”見到穆心慈,莫念語死死地抱住懷裡的枕頭,身體往花世誠的身後躲去。
這樣的她,令花世誠的心都快碎了,也脹滿了無奈!穆心慈這個陰魂不散的毒婦,總是在破壞他們……!
“莫念語!”,穆心慈見莫念語往花世誠的身後躲去,大步上前,就要將她揪回來。
“慈妹,把這個瘋女人交給我懲罰,你看怎樣?你知道,我對她一向……”,花世誠的臉上堆滿了邪銀的笑,一顆心卻懸到了嗓子眼。
“花世誠,你是男人,她是女人,還是你以前一直中意的女人!交給你,我不放心!”,穆心慈絲毫沒給花世誠面子,事實上,她也調查過,之前的十幾年,莫念語一直在花世誠的手上,這個男人,不可信!
天下的男人都不可信!
穆心慈憤怒的上前,“莫念語!你這個賤人!跟我走!”,越過花世誠,一把抓過莫念語,她惡狠狠地道。
“慈妹!”
“不——壞人——放開我!壞人——救命——少爺——俊哥哥——”,被穆心慈捉住的莫念語情緒異常地激動,一張小臉上早就佈滿了淚水,那雙水眸恢復焦距,充滿乞求地看向花世誠。
那眼神,令花世誠,心酸了,衝上前,就要拽過莫念語。
“花世誠!”
穆心慈的雙眸裡迸發出惡毒的光芒瞪視着花世誠,厲吼道,隨即,將莫念語扯過,交給了她的手下。
“花世誠,別忘了你在我手上的把柄!”,看着花世誠那雙眼裡佈滿的心疼,穆心慈妒火中燒,狠狠地踹了莫念語一腳,又對花世誠威脅地說道。
花世誠瞪視着穆心慈,卻也無法反駁,然後,眼睜睜地看着莫念語被穆心慈的人拖走……
“啊——”,他們走後,花世誠憤恨地無奈地嘶吼出聲,一拳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
一顆心,沉痛不堪!
穆心慈,你不得好死!在心裡,他憤恨地咒罵。12453911
司徒冽帶芸櫻去了一傢俬房菜館吃了晚餐,兩個人,相處愉快,彷彿回到了在法國的那段時間。
“你先去放洗澡水,我去接個電話。”,剛進門,芸櫻被司徒冽抵在門板上,狠狠地吻住,芸櫻的衣服就快要被他剝光,然,中途卻被手機鈴聲打斷。
本想不接,但在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短號時,司徒冽鬆開了芸櫻,嘶啞着喉嚨道,走到偏僻的窗邊,才接起電話。
“總裁,花逸塵出現了!”,手機裡,傳來手下恭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