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女傭?!
心裡涌上一股氣惱,芸櫻瞪視着司徒冽,“不要!我纔不要做!”,去他的貼身女傭!與他這個暴君在一起,還不如讓她去菜園子裡捉蟲子,挑糞水!
對了,也不知道她的咕咕的傷有沒有痊癒。咕咕是芸櫻救下的一隻翅膀受傷的鴿子。
芸櫻厲聲吼完後,邁開腳步就往門外走去,她纔不要做什麼貼身女傭,和司徒冽在一起,她的身心都很危險!
“莫芸櫻!你敢再往前走一步試試?!”,司徒冽的手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根香菸,被夾在修長的手指間,甚是優雅。即使左手還打着石膏,都絲毫沒有削弱他的魅力,受傷的他,多了幾分落拓與憂鬱的氣質。
那聲音裡沒有憤怒,那冷冷的聲音卻比憤怒時還要令人膽寒,也似魔咒,竟真的令芸櫻頓下了腳步,轉身,看着站在窗邊吞雲吐霧的他。
“咳咳——”淡淡的香菸味令芸櫻的肺難過地咳嗽出聲,在心裡氣惱司徒冽明明肺還沒完全好,卻還要抽菸!
“我就敢!你以爲你還有什麼能威脅到我麼!”,氣惱地吼完,勇敢地轉身,再邁開腳步。
“啊——”,擡起的腳還未着地,雙腳已經完全離地,芸櫻感覺到身體轉了一圈,像是跳舞般,隨即後背已經落在了一片柔軟上!
而他那張立體感十足的俊臉在她的眼前一再放大,灼熱的男性氣息混合着淡淡的菸草味,將她包裹住,輕易地便讓她的心跳加速。
別開視線才發現他竟將自己壓在了牀上!
“小東西,相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吃了你?!”,邪肆的大手倏地覆上她胸前的一隻渾|圓,肆意地揉,捏,富有磁性的邪魅嗓音在她上方響起,令芸櫻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尤其是胸口處,那蘇蘇麻麻的感覺,令她難耐。
“你,你放開我!司徒冽,我,我相信!你先放開我……”,該死!他竟然輕易地就捉住了她的把柄!沒錯,現在的她,最恐慌的就是與他發生關係,那會讓她對葉子璇有負罪感!
芸櫻的小手推擠着他的胸膛,臉紅心跳,語無倫次地道。
司徒冽是真的恨不得現在吃了她,但她那幅不情不願的樣子,讓他煩悶地起身,放開了她!“現在就去幫我放熱水,我要你幫我洗澡!”,他才鬆開她,芸櫻像是逃難般地跳下了牀,司徒冽站在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低吼道。
芸櫻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繞過司徒冽走去了浴室。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司徒冽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詭異的笑。12373778
該死的小東西,竟然還敢跟他鬥!
一副將她吃得死死的樣子,司徒冽在聽到浴室裡傳來的嘩啦啦的水流聲後,邁步進了去。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浴室裡,芸櫻認真地調好了水溫,還找到了司徒冽用的精油,認真地滴了三滴進去,攪了攪,隨即清爽的味道在寬敞明亮的浴室內彌散開。
司徒冽進門時,看到的便是芸櫻認真攪水的樣子,不過她笨拙的動作讓自己的衣服都被濺溼了,嘴角扯起一抹寵溺的笑紋,這是他沒讓她做過家務事的結果!
“過來幫我脫衣服!”司徒冽站在門空,睥睨着她,冷冷地吩咐道。
許是剛過於認真,芸櫻這才發現司徒冽不知何時已經進來,叫她幫他脫衣服?他自己沒手嗎?!在心裡氣惱地反駁,但看到他那骨折的左手時,芸櫻倒也沒再反駁,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動手爲他解黑色襯衫鈕釦。
她站在他的跟前,頭頂只及他的胸口的位置,司徒冽看向對面有一人高的鏡子裡的他們,從這個角度看,兩人像是親密的擁抱。
古銅色的皮膚一點一點地裸露出,健碩的胸膛,平坦的肌理分明的腹部,全部露出來,芸櫻感覺呼吸有點不暢,雙頰如火燒般。
“咳——這隻要怎麼脫啊?”,幫他脫下了一隻袖子,芸櫻才發現他的左手因爲打着石膏,不好脫下。司徒冽沒說什麼,右手用力一扯,“嗤啦”一聲,黑色襯衫已成了兩半碎布,被他扯落,扔在了地上。
“繼續幫我脫褲子!”,睥睨着她,繼續冷聲問道,看着小小的,有點笨拙的她,覺得挺可愛的。
“哦!”,芸櫻彎下身,雙手握住他的皮帶扣環,看着皮帶,想起那天他用皮帶抽自己的場景,心裡不由得痠痛,但表面依舊平靜地爲他解開皮帶,纖細的手指在西裝褲的拉鍊口徘徊。
心跳得更厲害,雙頰更火燙,這才覺得他們現在有多曖昧,小手遲遲不肯動作。
“快點!”,看着鏡子裡她彎着腰遲遲沒有動作的她,司徒冽冷冷地吼道。而他的男性象徵也因爲他們此刻的曖昧姿勢,倏地挺立了起來。
那慾火,令他難耐!
閉眼,咬牙,芸櫻像是赴死般,小手指捉住拉鍊頭,用力向下一拉,布料極好的西裝褲立即墜落,露出裡面緊身的黑色平角褲,而那曖昧的地帶像個支起的“帳篷”時,芸櫻臉紅心跳地轉身,想要跑開!
“回來!還沒脫完!”,司徒冽捉住她的小手,冷聲道,聲音裡壓抑着濃濃的情慾。
“剩下的你自己脫!”,芸櫻背對着司徒冽,沒好氣地道,但是對面鏡子中,司徒冽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側,捉住她的小手,放上了他的內褲邊緣。
“不脫?那你就負責把它餵飽!”,浴室裡的溫度越來越高,看着小臉已經紅透的她,司徒冽覺得自己再坐懷不亂就不是個真男人了!
“混蛋!司徒冽你這個混蛋!”,芸櫻氣極,閉上眼睛咒罵着,說話間,雙手用力向下一拉,內褲隨着她的身體下蹲,而掉落在地上,動作間,她一直閉着眼。
“好了!”,再起身後,她睜開雙眼,仰着頭,絲毫不敢低下半寸。
此時,司徒冽已經邁開雙腿,走向彌散着淡淡霧氣的浴缸,鏡子中,他清晰地看到了芸櫻張着小嘴,好似痛苦的樣子……
“你怎麼了?!”,他轉首,看向還處於莫名痛苦中的她,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