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豪門,女人誘你成癮 番外,然然輕楓——他開.房是準備強.奸我!
夏然情緒激動,車子也的也是快,晨曦的陽光並不刺眼,她卻覺得眼眶乾澀難忍,於是伸手從一旁拿起了自己的墨鏡戴上,腳下踩着油門的力道一再加大,前面是輛別客廂型車,慢悠悠地佔據着左邊的車道。她只覺得不耐,按了兩聲喇叭,也不等前頭司機迴應便轉了方向盤,一腳將油門轟到底,車身緊貼着對方從右側迅疾而過,不足兩三秒就將那車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陸楓城就跟在她的車子後面,看着她搖搖晃晃的衝過前面的車子,他的心頭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女人是瘋了麼?
她是不是不想活命了?這不是在開車而是在飆車!
陸楓城臉色一沉,不得不跟着踩下油門追上去,準備在前面的路口將她給逼停。
幸虧兩人已經開出了鬧市區,這條是沿海的公路,所以車子不是很多,夏然的車子瘋了一樣在前面一路前進,陸楓城看着時間準備衝過去,這邊的紅綠燈少得可憐,不過前面就有一個十字路口,夏然雖然車子飆的快,不過紅燈的時候,她倒是停了下來。
陸楓城就趁着這麼一個空檔,車子快的衝過了紅燈直接橫在了她車子的面前,最後打開車門直接下車,大步流星朝着夏然的車子走過來。
夏然隔着墨鏡就看到陸楓城的車子橫在了自己的面前,再一看從那車子上下來的人果然是他,她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陸楓城已經在敲她的車窗,“下來。”
夏然現在心情不佳,誰都不想見,尤其是陸楓城,她並不想把自己的壞心情帶給他,可是他就這麼橫在自己的車子面前,她想走也走不掉,頓了頓,還是按下了車窗,卻沒有直接下車,只擡起頭來看着他,因爲帶着墨鏡的關係,陸楓城並不能夠看清楚她眼底的情緒。
她的語氣竟十分的平靜,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陸楓城見她完全沒有要下車的打算,當即面色一沉,“夏然,下車!”
“你跟蹤我?”夏然口氣有些不善,“我不下車,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你不用跟着我了!”
這話就像是在打發一個保鏢,陸楓城多少高傲的男人,哪裡會容許她這麼對自己放肆,伸手就直接探入車窗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按下了夏然車子的開門鎖,夏然都來不及去阻止他的動作,車門就已經被他打開,手腕被他大力拽住,陸楓城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她給拉了出來,夏然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踉蹌着往前衝,陸楓城順勢一帶就將她擁入了懷裡,然後一轉身,直接就將她抵在了車身上,騰出一隻空餘的手,霸道蠻橫的拿下了她鼻樑上的墨鏡。
一雙受驚的眼眸此刻已是紅彤彤的,如同是一隻受到驚嚇還沒有緩過神來的兔子一般,瞬間映入陸楓城銳利的黑眸之,兩人同時一怔。
夏然是尷尬的,因爲她知道自己的眼睛會出賣她的心。
而陸楓城卻是意外的,她的眼眶是紅的,神色緊張,看起來就像是……剛剛纔哭過的樣子。
“你哭了?”不過兩秒鐘,他已經反應過來,劍眉一蹙,修長的手指撩起她的下頜,強迫她的眼睛對上自己的,不讓她逃避分毫,“看着我的眼睛,說,是誰讓你掉眼淚的?”
他口吻如此霸道,可是這一刻,聽在夏然的耳,卻彷彿是帶着讓她無法抗拒的溫暖。
——這麼多年來,開心還是難過,她都不敢表現的太過。
她以前拼命讀書,後來努力工作,只是爲了讓自己活得更好,只是爲了證明,她就算不是顧家的人,她也可以比顧家的人活得更精彩。如果難過了,她更不敢和溫絮說太多。沒有人會比溫絮更辛苦,當年是真的只帶着一個夏然被掃地出門的人,這麼多年來,如果不是碰到了後來的那個男人,也許她們母女都會餓死在街頭。
夏然在這些年來深刻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無寵可恃的孩子除了自己堅強一點之外是沒有其他任何辦法的。
所以她從來都不哭,她也從來都不會跟任何人服軟,她只活在自己的王國裡,直到這個叫陸楓城的男人突然出現在她的生命,不管開頭是如何的不和諧,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漸漸的依賴起他來了。
可是她發現自己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因爲依賴一個人,就是她的弱點,她不想要讓自己有弱點,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這樣的飄忽不定……
“夏然,我在問你,回答我!”或許連陸楓城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刻他是真的在問她,是真的想知道,她爲什麼會掉眼淚,她這樣一個人,在自己的印象根本就不可能是會和那種哭泣的畫面畫上勾的人,可是她現在眼眶紅紅的,她爲什麼會哭?
他是真的好奇!
“你到底怎麼了?”
“我沒事。”夏然終於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暗啞,不過語氣還算是平靜,“也沒哭,就是剛剛有東西吹進我眼睛裡……”
“你當我是傻子麼?”陸楓城直接就打斷了她的話,對於她如此蹩腳的推說之詞,他顯然很是不悅,聲線已是低沉,“你剛剛那開車的度是不是打算找死?夏然,不要對我撒謊,我最討厭女人的欺騙,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真的沒事!”她根本就不想說那些事情,偏偏陸楓城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這讓夏然有些不耐煩,語氣也更強硬了一點,“你能不能放開我?你老這麼動手動腳的,每一次都掐的我手臂很疼,放開我!”
“夏然!”陸楓城看她對着自己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氣的都快要炸了,“我好好問你話,你不回答我,你就是這樣,脾氣從來都不會改,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能幹很了不起?什麼事情都能自己解決?”
夏然覺得有點莫名其妙,陸楓城一臉暴怒的樣子,彷彿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什麼叫做她從來都是這個樣子?什麼叫做她的脾氣都不會改?什麼叫做她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這都是什麼話?
她從剛剛開始心情就很不好,可是因爲他是陸楓城所以她一直都忍受着,現在卻是被他幾句冷硬的話刺激的再也聽不下去了,直接甩開了他的手,擰起秀眉就硬邦邦的反擊回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我也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很能幹,可是陸楓城,你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什麼事情都需要向你報備麼?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我是不是每天吃飯喝水和誰見過面都要和你說?沒錯我們是尚了牀,但是也只是尚了牀,就算是兩夫妻之間那還有個人的私生活空間呢,你憑什麼對我這麼大吼小叫的?我就算是哭了,我還一定要告訴你是什麼原因麼?你別多管閒事行不行?!”
雖然他把顧澤深弄成這樣,是所謂的“幫她出氣”,但是現在事情變得這麼複雜,也和他有一定的關係,所以夏然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說這件事情,她承認自己的脾氣有點大,只是現在她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口氣說完,推開了面色鐵青的男人,轉身就上車。
陸楓城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又準備上車走的時候,想也不想,直接躋身過去就一把拔掉了她車上的車鑰匙,揚手就直接丟進了一旁的草叢裡,距離很遠,夏然光是坐在車位上,車子卻是發不動。
她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是嗎?”陸楓城冷笑一聲,眯着眼眸的樣子有些駭人。
夏然也是在起頭上,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懶得再和他廢話,既然車子開不了,那她就不開了,她下了車推開了陸楓城就直接往前面跑。
陸楓城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這麼倔強,車子開不了了就直接跑路了,他一咬牙也追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追跑在公路上面,夏然度就算再快,也是隻是一個一米六八的個頭,還穿着高跟鞋,跑起來的度自然沒有身後那個個頭有一米八幾的男人快了。
沒過多久,就被陸楓城給追上了。
“夏然,你改改脾氣行不行?你自己說的,你現在是夏然,你不是顧家的千金小姐,你***是不是還以爲自己是那個高傲的公主?是個人都要追在你身後一直跑你才滿意?!”
夏然被他的話刺激的眼眶一紅,他不會知道,他的一句“高傲的公主”真像是一把尖銳的利刃,直接就捅進了她的傷口。她還真想當即就回嘴過去,就算是兩敗俱傷也要狠狠的奚落他一番,要不然是真的覺得胸口堵得慌,都快要窒息一樣的難受了,可是陸楓城卻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拽着她就直接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車子裡。
夏然自然是不肯配合,不斷的扭動着身體,掙扎着要推開他,陸楓城懊惱了一把按住了她的雙肩,陰沉沉的俊容逼近她,咬牙切齒的警告她,“你再敢亂動,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夏然,我現在還想給你幾分臉色,你就給我乖一點!”
這話太難聽了,就好像是在說,我給你臉,你還不要臉就怪我不客氣了。
夏然也是心高氣傲的人,哪裡能聽的入耳這種話?何況還是從陸楓城的嘴裡說出來了,她咬着脣,偏偏喉嚨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楓城見她終於是安分了一點,這才直接上了車,車子一路疾馳回到了鬧市區,原本還晴空萬里的天竟然突然下起雨,淅淅瀝瀝的毛毛雨落在了擋風玻璃上,模糊了人的視線。
夏然一直都坐在副駕駛位上沒有聲音,陸楓城見她不說話,側臉線條緊繃着,更是一肚子的火。
他覺得自己今天是好心關心她的,她這麼不要命的開車,要不是被自己攔着,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好好問她到底怎麼了,她卻給自己來那麼一段話……
他發現自己的脾氣有些不受控制,其實這本來就是一場遊戲,他會不會是太入戲了一點?
他今天的反應是不是也有點太過激了?
………
腦海裡正有思緒再胡亂着,他耳尖的聽到一旁的車門忽然咔嚓一聲,夏然趁着他不注意的時候,推開了車門就直接下了車。
陸楓城看着那抹倔強的背影衝入了細雨之,他低低咒罵了一聲,只猶豫了五秒,還是一拳頭砸在了方向盤上,最後也跟着下了車。
這一次他直接抓住了她也不上車子了,因爲他發現自己左手邊就是一家快捷酒店,他二話不說,拽着夏然就往酒店門口走去。
“陸楓城,你放開我,你幹什麼?!你帶我去哪裡?!”
陸楓城只抿着脣,細細的雨滴落在了他的鏡片上,有些模糊視線,他索性一把拿掉了鼻樑上的那副眼鏡。他的雙眸原本就是長得及其妖豔冰冷的那種,因爲平常習慣帶着一副眼鏡,所以是隔開了大片的陰鷙光芒,而此刻,他將眼鏡取下來,那雙鋒利如刃的黑眸就像是帶着某一種魔力,讓人一眼望進去就會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
陸楓城拉着夏然就直接來了酒店前臺,他面色陰沉沉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淋溼了一大片,酒店前臺的小姐正好在打盹,一見到兩人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她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來迎接,陸楓城只取出了自己的身份證就丟在了前臺,口氣冷的足以凍死人,“一間隔音最好的房間!”
一句話,讓夏然原本鐵青臉頰瞬間爆紅,彷彿是要滴血一樣,她咬着脣奮力掙扎,“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小姐,你不能開/房間!我不同意!”
前臺小姐正在輸入資料,一聽到夏然這話,有些猶豫起來。
這兩人……怎麼看着像是仇人一樣?還是,他們是吵架的情侶?可是情侶吵架好像也不是這樣的,尤其是看着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溼漉漉的,再加上陸楓城那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雖然人長得是真的很帥,可是那氣場簡直太過駭人了,聽說最近A市出了很多命案,誰知道長得帥的人是人還是鬼?
前臺小姐頓時就不敢開/房了,她想了想,纔將視線落在了夏然身上,“這位小姐,你……和這位先生是……”
“我不認識他!”夏然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她冷冷的掃了一眼陸楓城,那眼神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我是被他硬拉着進來的,我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我可以確定他就是一個瘋子,小姐,麻煩你幫我報警,他開/房間是準備強/殲我!”
陸楓城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來這麼一招,原本陰霾的心情也不知怎麼的,竟然好了一大半,他是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污衊卻還可以失笑出聲,饒有興致的看着一臉倔強不肯服輸的女人,他自己根本就沒有發現,此刻他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帶着一絲他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柔軟。
前臺的小姐聽着夏然的控訴,再看看陸楓城一身昂貴的衣服和他一張出衆的俊臉,一時間也有些拿捏不準到底應該怎麼做纔好。
不過同樣是女人,她想着,女人還是應該站在女人的立場上來考慮的,再說強/暴這種事情可不是小事,所以再三衡量之後,前臺小姐還是把手伸向了一旁的座機,拿起了聽筒。
夏然見狀,只覺得一口惡氣好像是出了不少,當即就冷笑着看向陸楓城,彷彿是在告訴他,你果然就是長着一張強/殲/犯的嘴臉!
這讓人恨得咬牙切誒吃的表情被陸楓城的目光撲捉到的下一瞬間,就已經被他忽然伸過來的手給制止住。夏然還沒有得意洋洋夠,臉就被一旁的男人牢牢的捧起,然後俯身下來,重重地吻住了她的脣。
前臺剛準備撥電話的小姐見狀,頓時臉色一紅,自然也就忘記了打電話。
而這一頭,夏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陸楓城就已經離開了她的脣,只是雙手還依舊是捧着她的臉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眼睛。
夏然臉龐漲得通紅,回過神來氣的直接跺腳,“陸楓城,你這個混蛋!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陸楓城邪氣地彎了彎脣,直接伸出一隻手來,點了點自己的身份證,示意前臺小姐趕緊登記,這邊卻是冷笑着反問夏然,“你不是不認識我麼?現在終於知道叫我名字了?”
前臺小姐終於確定了,這分明就是再鬧彆扭的小情侶了,於是不管夏然再說什麼,也阻止不了她幫他們辦理入住的手續。
“小姐,你們還不是夫妻的話,入住一個套房是需要出示兩個人的身份證的。”前臺小姐顯然工作是十分的認真謹慎,登記好了陸楓城的,又回頭跟夏然要身份證。
夏然的東西都在她的車裡,哪裡有什麼身份證?就算是有,她也不會拿出來。
她正準備說自己沒有身份證可以不開房間,卻不想陸楓城直接就摟住她,對前臺小姐說:“她是我未婚妻,我們下個月就要準備結婚了,但是今天她突然要和我悔婚,我不能接受,所以準備開個房間和她好好談一談,你放心,我們不會做什麼別的事情,我要求隔音好一點,也是因爲不想讓別人聽到我們的談話聲,我未婚妻脾氣不太好,我怕到時候她會砸東西影響隔壁的客人。”他頓了頓,簡直就是破天荒一樣,竟然對一個陌生的服務員展露笑容,還十分優雅的拿出了自己的金卡,直接丟在了前臺,“當然你不用擔心,如果我們住的房間有任何東西的損壞,到時候直接從我卡里扣錢,我會出雙倍的價格賠償你們的損失,不過我的要求是不管你們聽到什麼聲音,都不允許來打擾我們!”
前臺小姐已經被陸楓城那剛纔如同是曇花一現的笑容給震懾到了,一臉花癡的點了點頭,直接就把房卡給了陸楓城,不管夏然的反抗,眼睜睜看着兩人直接上了電梯。她還留在原地流口水,“好帥的男人……笑起來的時候太迷人了……”
………
夏然是被陸楓城連拖帶抱的拽進了電梯,幸虧電梯裡面也沒有別人,兩人無聲的對抗着,偏偏她也不是他的對手,弄得手腕都紅腫了,可惡的男人就是不肯鬆開分毫。
終於等到電梯的雙門緩緩打開,夏然見走廊裡也沒什麼人,趁着陸楓城走出電梯的時候,一個不防備,一腳就踹過去,陸楓城背後就好像是長了一雙眼睛,竟然輕輕鬆鬆的就避了開去,夏然氣的恨不得罵娘,不過也正因爲他的避開而減輕了拽着她手腕的力道,所以夏然用力一掙扎就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然緒是快面。只是她剛一轉身,才跑了兩步,陸楓城高大的身軀就輕輕鬆鬆的貼了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扣住了她的雙手,一彎腰索性就將她打橫給抱了起來,直接抗在了肩上——
夏然整個人被倒掛着,氣血不順,還不忘記拿拳頭砸在他的背上,只是這個男人穿着衣服看不出身材,可是那拳頭落下去就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肌肉是有多結實,她的手都捶得痛了,他卻紋絲不動的扛着她繼續往房門口走去。
“混蛋,陸楓城,我恨你,你放我下來!該死的男人,你這個該死的男人,放我下來!”13acV。
陸楓城揚手就啪一聲,直接打在了她的臀部,彈性很好,他還不忘記惡意的捏了捏,夏然渾身一酥,尖叫一聲,他卻是沉沉一笑,“你這麼跑來跑去的只會更加刺激得我想要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撕碎了狠狠佔有你!”
終於找到了房間,陸楓城將房卡放在感應器上,滴一聲,陸楓城粗暴的一腳踹開了房門,反腿又帶上房門,夏然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就像是麻袋一樣,被他丟在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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