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心情不好,得用另一種方式來發泄一下。”夜風嬉皮笑臉地說道。
抱着不停掙扎的寒初曉回到自己的住處,還沒有進房,就迫不及待地去親吻寒初曉的紅脣,被她躲開了,他也不急,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和她折騰。
難得她送上門來,他不把她留下來,他就不叫夜風。
她那麼害怕父親知道她和他的關係,他就偏要讓寒傲天懷疑他們的關係不可。
兩個人都倒在了牀上,寒初曉想翻下牀去,被夜風捉住壓倒在身下,她只得用手去推他,打他,兩個人又在牀上翻滾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寒初曉那句話真的刺激到夜風的男性自尊了,還是寒初曉是女子,力氣始終不及男子,這一次寒初曉輸了,被夜風制服了。
“夜風……”
夜風只給她叫一次他的名字,就不再讓她開口。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去扒她身上的套裝……
“夜風!”
倏地傳來了黑曜的叫聲。
夜風還沒有把寒初曉身上的套裝扒掉,聽到黑曜的一聲叫聲,驟然停止,嘀咕着:“黑曜,你自己不能與心愛的女人親熱了,就故意阻止我和我的女人滾牀單嗎?”
嘀咕還嘀咕,他還是鬆開了寒初曉,一觸之發的烈火無法燃燒起來,夜風的俊臉顯得特別的不好看,寒初曉卻很開心,嘻嘻地笑着坐起來,還得意地摸了他的臉一把,得意地說道:“黑曜找你呢。”
捕捉到她的得意,夜風一把扳住她的臉,在她的脣上狠狠地啃了一口,寒初曉吃痛,用力地推開他,捂住自己的嘴,罵着:“你是狗嗎?”
“夜風,你死到哪裡去了?有雪兒的消息了,馬上隨我去t市!”黑曜的聲音在樓下吼起來,夜風認命地下了牀,大聲地迴應着黑曜:“知道了。”
等等,黑曜說什麼?有龍雪的消息了?
夜風和寒初曉對視一眼,兩個人顧不得鬥了,雙雙跳下牀去,寒初曉的還披頭散髮的,夜風襯衫上的鈕釦也掉了兩顆,那是寒初曉在推打他的時候,不小心扯掉了,夜風還諷刺她,看似三貞九烈,其實心急得很呢,他衣服還沒有脫,她就把他衣服的鈕釦都扯掉了。
瞧吧,想滾牀單的夜風還那麼嘴賤,活該被黑曜打擾到好事。
兩個人雙雙跑出房間去,“黑曜,龍雪在哪裡?她在哪裡?她還好嗎?沒事嗎?大人小孩都沒事吧?”問得急切的人自然是寒初曉。
“女人,你跑慢一點,這是樓梯,你小心一腳踩空滾下去,摔破相了,這下就真沒有男人要了你。”
“你閉嘴,就算全天下的男人不要我,我都不會求你要我。”
黑曜沒有心情去聽這對冤家在下樓梯的時候還要鬥上一番,更沒有留意到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寒初曉的嘴巴還有點紅腫,被夜風咬的,寒初曉甚至赤着雙足。見到夜風后,他轉身就走,只有急切又低沉的聲音傳回來:“無情剛剛給我打電話了,有人在t市的一處碼頭上看到雪兒了。我讓蘇小小立即幫我訂機票去,夜風,快點,送我到機場去!”
夜風一邊追上黑曜的腳步,一邊嘀咕着:“你真的傻了,那麼多的保鏢怎麼不叫他們送你去機場?還要跑到我這裡來叫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