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扭頭瞪她,寒初曉還是笑個不停,夜風忽然伸手,一把勾過了寒初曉,狠狠地就吻上她的紅脣。
交警傻了眼。
這個夜少也太太太大膽了吧,當着警察的面也敢非禮女人。
寒初曉也想不到夜風竟然當着交警的面就強吻她,還要把舌頭伸進她的芬芳領地,氣得她一張嘴,狠狠地咬了夜風的舌一下,夜風吃痛,趕緊鬆開脣,隨即寒初曉又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他痛得低叫起來,叫着:“寒初曉,你想踩死我嗎?”
寒初曉氣得一張臉都漲得通紅的,又是羞又是氣,罵着:“你再碰我一下,休怪我不客氣了!”
“夜少,你也太那個了……”剛纔說話的那名交警也在指責着夜風,他讓同伴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來,然後他下了車,就拉開車後座的車門,寒初曉馬上就對他說道:“長官,他非禮良家女子,銬他!判他坐十年八年的牢,最好就把牢底都坐穿了。”
那位交警卻笑着:“寒小姐,我和你換一個位置吧。”不把這對冤家分開來坐,這一路回到交通局裡,兩名交警的耳朵都要起繭了。
寒初曉求之不得,一邊道謝一邊趕緊下車,夜風也跟着下車,他去敲着負責開車的那名交警的車門,在交警搖下車窗的時候,他嘻笑着要求:“長官,咱倆也換個位置吧?”
那名交警較爲嚴肅,聽到夜風的話,他什麼話都不說,只是搖上了車窗,夜風又拍了幾次車窗,那交警都不理他,夜風無奈,只得坐回原位上。
寒初曉得瑟地衝他俏皮地吐個舌頭,夜風回給寒初曉一個鬼臉。
寒初曉和交警換了位置,坐到副駕駛座上了,她便懶得再理夜風這個無恥之徒,掏出手機來打電話,夜風聽到她叫對方“龍雪”,頓時便豎起了耳朵偷聽着寒初曉和龍雪的通話。
“初曉,你在哪裡?你不是說今天要來我家的嗎?”龍雪靠着黑曜的肩膀,接聽着寒初曉的電話,夫妻倆還在院子裡,並沒有進屋裡去。
在今天這個幸福的日子裡,她喜歡和黑曜獨處。
“我又撞車了。”
寒初曉扭頭就瞪了夜風一眼,苦笑地對龍雪說道:“我在去你家的路上撞到了一個白癡,他不會開車,轉彎的時候也沒有打轉彎燈,我不知道他要轉彎,然後就撞上了,好在,我把他的車頭撞得面目全非了,也算是報了一撞之仇。”
夜風抽臉。
他白癡?
他沒有打轉彎燈?
他真的沒有打轉彎燈嗎?
“沒事吧?”
龍雪趕緊坐正了身子,擔心地問着,黑曜握住了她的手,給她安撫。
“人沒事,車有事,我現在跟着交警回交通局裡,龍雪,對不起,我估計去不了你家了,不過我還是替你開心的。”
“人沒事就好。”
聽到寒初曉沒事,龍雪才放下心來。
兩個人還說了幾句話才結束通話,放下手機,龍雪就看向了黑曜,說道:“初曉在來的時候撞車了。”
黑曜忽然閃了閃眸子,問着:“她撞了誰?”
“我沒問,怎麼了?”
黑曜笑着,“雪兒,夜風剛纔不是也給我來電了嗎?他也說他撞車了,也是說對方沒有打轉彎燈,把他的愛將賓利撞得面目全非了,你說會不會是夜風撞上了寒初曉?”
他音一落,龍雪就站了起來,連帶地也把他拉起來,龍雪急急地說道:“那咱們得趕去交通局,兩個人就像個冤家似的,我怕初曉會吃虧。”
說着,拉着黑曜就跑。
黑曜也放任她拉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