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全問題,向來考慮得周到,當年有一次遊輪爆炸,那確實是我們的失誤,沒有考慮到有人會不顧全船人的性命,做出埋下炸藥炸船的事情。但是這一次……”
“這一次,怎麼樣?”
“這一次我是真的不知道。”
記者一聲冷笑,逐把問題丟給在做的另外三個人。
墨白染也露出同樣的苦笑:“抱歉,對於這次遊輪之旅的安全問題,我沒有可以解釋的。出事了就是出事了,當時我也身處險境,能夠明白賓客們的寒心,在此,我願意給所有受到驚嚇和傷害的賓客,做出誠摯的道歉,當時我們先走了,這一點,我檢討。”
顏墨也露出同樣的苦笑,同樣的言語。
東方景有樣學樣,同樣的苦笑,同樣的言語。
四個人都是這般的姿態,這般的言語,立刻變成記者狂轟亂炸的致命點,他們也不辯解,甚至提出很多安撫賓客的措施,資金上的、禮品上的還有電話慰問,姿態足足的,給人一種【知錯補救】的姿態,當然,這種知錯補救的姿態,只是別人以爲而已。
“楚少,顧至尊等人這等態度,是不是接下來就會甩出他們並非這次遊輪組織者的事實?”打開着平板電腦,看着招待會的雷霄,摸了摸下巴。
楚易緊鎖着眉頭,他心底也是這種猜想。
但是:“不應該,這次我們做事滴水不漏,他們不可能拿到並非他們舉辦遊輪之旅的證據,可我並不敢小瞧他們的實力。”
楚易其實推斷得沒錯,顧至尊還真沒能在短暫的時間裡找到直接打他臉的證據,這也是他們低姿態不辯解的原因之一。
楚易甚至已經想好了對策,如果顧至尊那邊一旦拿出證據,他這邊就同時給賓客們撥打電話,告訴他們,此次遊輪之旅是他牽頭舉行的,然後做各種善後工作。
不過,他們等了許久,也沒有看到顧至尊拿出什麼牌,反而是東方景被記者追問,果果是不是他和傾情的女兒,問顧至尊是不是在和東方景爭奪對這個孩子的撫養權。
楚易端着一杯酒,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
這種被戴綠帽子,又被當衆問起的窩囊事,現在出現在顧至尊的臉上,真是大快人心。
他至始至終認定,果果是傾情給東方景生的。原因一:其實圈內人都知道,東方景把言傾情藏了三年,兩人最後差點舉行了婚禮;第二,從果果的年齡推斷,肯定是東方景的女兒;他根本不相信,一個女人呆在一個男人身邊,他們倆沒有上過牀,除非那個男人不-舉!
“顧少,一年以前,顧家曾召開記者招待會,顧總親自在記者招待會上解釋,您的太太因爲生產很少出現在公衆的視野裡,直到您的小公子顧念一歲多可以離開父母,您太太便去環球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