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媳婦借給我怎麼樣?”
看着鍾良道突然變得鐵青的臉色,易寒笑了起來,繼續說道:“我把你媳婦帶進家裡,肯定也當作珍寶對待。只是看一看,最多把玩兩天,不會有什麼損失的。
你掉不了一塊肉,還能得到我易寒的友誼,你看如何?”
“哈哈……”後面有人聽到這裡,竟然憋不住笑出聲來,鍾良道後頭瞪了他們幾眼,才紛紛收聲。
鍾良道面色難看,說道:“易兄,你何必如此強詞奪理呢?傷了顏面,大家都不好看。”
易寒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鍾兄,我怎麼了?我完全都是按照你的邏輯來的呀?就這樣吧,你把媳婦借給我,我就把劍借給你如何?”
“易兄,你這麼說話,不太合適吧?劍再怎麼寶貴,畢竟也只是一件死物,又怎麼能能與人相提並論呢?”
“是你不對。”易寒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把劍是我最珍愛之物,天天給它放血,導致我氣血大虛。我對它的珍愛和付出,可比你對女人要付出的多了。
請問,你願意爲你的女人天天流血嗎?我還是給你面子,才把它降價當成了你的女人來比。咱們拿最珍貴的東西相互交換,豈不是理所應當?”
“這……”他說的好有道理,鍾良道一時間竟然感覺自己無法反駁。
易寒笑了起來,說道:“這麼說,你也同意了?”
“不!”鍾良道搖了搖頭,苦笑道:“易兄,說實話,這麼多年來,武功未成,我哪裡有心去找媳婦。我一直是孤身一人,連女人都沒有,又怎麼和你交換呢?”
“你找不到女人,是因爲沒有心嗎?”
易寒搖頭笑了笑,繼續說道:“鍾兄,何必自欺欺人。你不是沒找,恐怕是找不到嗎?你長成這個模樣,偏偏還這個智商,是別人根本看不上你,有心卻無力吧?
你這樣的人,如果不好好練功,看來只有注孤生了。”
鍾良道的臉徹底黑了:“易兄,看破不說破,我們還能做朋友!”
“好。”易寒點了點頭,說道:“那請大家把我剛纔說的話都忘掉吧,請記住,我沒有說過追魂刀鍾良道是因爲家窮人醜人品低劣智商拙計一事無成才找不到女人的,你們千萬要忘記這件事情!”
“易兄,如果你把劍借給我玩兩天,我就原諒你冤枉我的事情,把剛纔的事情當作沒發生過。”
“鍾兄,如果你把你老婆借我玩兩天,別說把劍借給你,送給你都沒問題。”
“我說過了,我沒有女人。”
“你可以去找。”
“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去找個女人,然後再把她帶過來,和你換劍?”
“不錯。”易寒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鍾兄,你可記住了,你找這個女人,最起碼要對的起觀衆,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我對我的劍是真愛,將它視若珍寶。所以,你也只有拿你的真愛來跟我換。”
鍾良道搖了搖頭:“易兄,你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嘛。”
“有什麼不可能?”
“這樣。”鍾良道突然想到了什麼,接着說道:“你既然說要拿最珍愛之物交換,那也可以,實不相瞞,我喜歡男人,大胖他就是我的真愛。
我可以拿他和你換。”
說着,鍾良道探手向後抓住了一隻胖手,將一個胖子牽了出來。
“疼!疼!疼!疼!疼!疼!”這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胖子痛呼着,一臉驚慌的望着鍾良道。
衆位的天煞山弟子紛紛震驚的望着這一幕,沒想到還有如此隱情。他們紛紛往外挪動腳步,離鍾良道更遠了一些。
“怎麼樣?”鍾良道鬆開了手,得意的望着易寒。
大胖感覺腦子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就是呆呆的站在了那裡。
易寒愣了一下,說道:“你確定?”
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看易寒這個樣子,他難道準備答應了?
‘咱們天煞山,難道其實是個背背山,具有隱藏屬性,在這裡生活的人都會改變傾向,成爲基佬不成?’
‘要不然兩大高手,爲什麼都是這些了不得,志向非凡的人呢?’
他們紛紛又避開幾步,和身邊的人也拉開了距離。
鍾良道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願意。”
易寒笑了起來,說道:“我自己說的話,我當然認。
但是你得拿出些證據來,讓我相信吧,要知道,我可不是好糊弄的。要是別人隨便拿來一個破爛,就換走了我的寶貝,我怎麼會甘心?”
“你想要我怎麼證明?”
“你親他一口。”
鍾良道臉色鐵青:“爲什麼要這樣做?”
“既然是珍愛之物,每一處都應該體現出你對它的愛意,你看看我。”易寒拔劍出鞘,在上面輕輕的吻了一下。
“你若是連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到,就不要來誆我了。”
“好!”鍾良道點點頭,拉過大胖,閉上眼睛,撅起嘴,在他油膩的臉上親了一下,立即又將他推開。
“這下你滿意了吧?”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還差一點,差一點點。”
易寒不住的點頭,拿出無影劍,舌頭在上面添了幾下,說道:“既然是真愛,當然要用舌頭好好的感受一下它的滋味。”
鍾良道怔了半餉,終於回過神來,他拉過迷茫的大胖,伸出舌頭,在他臉上添了一下。
推開大胖時,鍾良道感覺,自己的舌頭好像刮下了一些非常油膩噁心的東西。他想要嘔吐,但是他不敢。勝利就在眼前,他怎麼能輕言放棄呢?
所以鍾良道咕嘟一聲直接吞了下去,感受着胃部一陣翻騰,他努力的遏制着作嘔的想法。
“啪!啪!啪!啪!”易寒突然鼓起了掌。
衆多天煞山弟子也紛紛鼓起掌來,院中頓時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易寒哈哈大笑,撫掌道:“好,好,好,實在是太完美了!”
鍾良道終於忍住嘔意,勉強笑道:“易兄,這麼說,你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