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覺得自己也許應該搬家了,好像全天下每一個人都知道他在哪,然後會絡繹不絕的來找麻煩,根本沒完沒了。
“砰砰砰砰砰!”一串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光是聽到這個聲音和節奏,易寒就知道來人不是善茬,反正肯定不是來打招呼的。
他無奈的打開房門,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問道:“說吧?又是誰讓你來的?”
白清泉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還問我什麼意思?你這麼氣勢洶洶的上門來,不就是要找我的麻煩嗎?傻子都能看得出來。但是我又不認識你,無冤無仇的,這麼說來,你肯定就是別人挑唆過來的了。要不然就是幫別人出頭,要不然就是覺得我擋了你的路,或者就是你想要搶我的寶貝?你就直說吧,幕後主使到底是誰?”
白清泉冷冷一笑:“易寒,看來你惹的人還真不少,居然已經這麼有經驗了。但是我得告訴你!沒有任何人找我!我來這裡,是因爲我想來!”
易寒不屑:“呵呵,還裝,你繼續裝。”
白清泉直接問:“你說,你爲什麼要欺負我小弟,他到底怎麼樣得罪你了?”
“呵呵,這就暴露了吧!你小弟,他是誰,告訴我他的名字,解決了你,我馬上就去收拾他一頓,還沒完沒了了。”易寒說。
“什麼?你竟然敢如此囂張,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你這個暴徒,別人果然沒說錯,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白清泉杏眼圓瞪,怒不可遏。
易寒眉毛一挑:“哦?這麼說來,還有人跟你說了我的壞話,敢不敢報出他的名字,我要連他一起打。你們三個一起上,也只有倒在我手下。”
“狂徒,狂徒!犯了大錯,居然還如此囂張,簡直無法無天了!你是要逆天嗎?”白清泉呼吸逐漸急促。
“你倒是說說看,我犯了什麼錯?”易寒突然問。
“你還敢問我!你還有臉問我!犯了這麼大的錯,居然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看來你毫無悔改之意!”白清泉更怒了。
易寒還是很淡定:“你是傻子嗎?就算是通緝犯,也得有個理由,才能找抓他吧?你就這麼不清不楚的,就來找我麻煩?”
“竟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我是白燁的姐姐,就是那個被你折磨的內門弟子,你知道了吧?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是不是害怕的瑟瑟發抖了?你以爲我小弟背後沒有人,所以纔敢這樣欺凌他!但是現在我回來了!你要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說完了這番話,白清泉想起弟弟的慘狀,瞬間就想要動手。
“停!”易寒擺了擺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是他姐姐?白清泉是嗎?”他和徒弟白燁相處兩個多月的時間,自然也對他有一些瞭解,這個名字,就是白燁提起過的。
白清泉愣了一下,冷笑起來:“好啊!你居然還知道我的名字,聽說過我,還敢這樣對我弟弟。看來你是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
“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和白燁的關係還算不錯。”易寒說。
“不錯?你還敢說這種話?你還要不要點臉了?我弟弟都被你害成什麼樣了,你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你行良心,難道被狗吃了嗎?”白清泉眼神詭異,心想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易寒愣住了,半響才問:“我怎麼害他了?”
白清泉眯起眼睛:“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還要抵賴?我小弟傻容易相信別人說的話,你以爲我和他一樣傻嗎?你錯了,我的智商起碼是小弟的十倍,若非如此,我也不能成爲一名親傳弟子!
正是因爲這麼高的智商,所以我一眼就看出來問題所在。你教我弟弟的,那是什麼狗屁練劍方法?我從來沒聽過有人練功,把身體練成那樣的!
別人都是越練越強壯,而我小弟白燁,胳膊都腫成那樣了!這哪裡還是練劍,分明就是欺凌壓迫,就是虐待!”
“這是白燁跟你說的?”易寒面色有些古怪:這小子,難道也是兩面三刀的人不成,表面對自己恭恭敬敬,背地裡給自己捅刀子?
“還用我弟弟說?我不知道你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一直替你說話,但是我不會被你欺騙的!
傷害弟弟的人,我絕不會饒恕他!”白清泉眼神兇狠道。
易寒點了點頭,道:“這麼說,你還是一個弟控?”
“你說什麼呢!不要把每個人都思想,都想的和你自己一樣卑劣!”白清泉臉龐羞紅。
易寒理直氣壯:“我就算想控,首先我也得有個弟弟啊?哎不對,要控,我也得控妹纔對吧,首先我也得有個妹妹啊!”
“你看看,你看看!果然暴露了吧!你這個衣冠禽獸!”
“什麼叫衣冠禽獸?難道你有透視眼不成?明明我穿着衣服,你把衣服看穿看,看出來我內心是個禽獸?”
“你終於承認了!”
“我承認,我的心裡有一頭猛虎,我是一個正直的男人!”
“放屁!一個正直的人,是不會以欺凌別人爲樂趣的!你說說,我小弟到底怎麼惹了你,你要狠心這樣對待他?”白清泉質問道。
“我沒有好吧!只是教他練功而已,我給他的辦法很有用的。”易寒很無奈。
“你還敢提起這個?那是什麼狗屁練法?根本不是練劍,是自我傷害,是一種自殘的方法!你這個人,內心實在太黑暗了!如果你覺得那種練法有用,你爲什麼不自己練?爲什麼你的手好好的,就我小弟一個人練成那樣?”白清泉越說越氣。
“你還是不懂,每個人的條件不同,適合用的方法自然不同。我的天賦和白燁不一樣,自然不用一樣的練法。但是他的那種練功方法,已經是我實驗出來,對他最有效的了。”
“你……你……你……”白清泉氣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被我感動了嗎?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