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強姦

陳雨柔的心臟狂亂得像是在敲着大鼓,眼前這位長髮遮面的女人像釘在了地上一樣,紋絲不動,只那白衣飄飄的像是旗杆上的旗子一般輕浮而虛幻。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陳雨柔一邊說話一邊緩慢的向後挪着步子,動作輕得好像是怕踩到了螞蟻。她並不是急於想看到白衣女人的正臉,更不想和她說話,只是以這樣的方式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好儘快地想辦法繞過她,以便能夠打開跑出去的路。

等了半天,卻並未得到迴音,那女人依舊紋絲不動地站着,像個木頭樁子。

這時,陳雨柔已經繞過了那女人的正面,她戰戰兢兢的擡起頭,心想,既然她不說話、也不傷害自己,也許不會是什麼可怕的惡鬼,於是,看着她的臉,再一次的表明她的來意,“你......”話剛要出口的同時,陳雨柔已經看清了那女人的臉,很白,非常白,也許是慘白吧,眼睛低垂着,額前略短一些的頭髮輕輕飄起,高挺的鼻樑顯得人很清秀,不過,哪裡不對勁呢?

啊?她的臉上竟然沒有嘴……

陳雨柔登時身子劇烈一抖,差點坐到了地上,不會吧,這又是什麼妖怪呢?

“你到底找我做……做什麼?我想知道依依的死因,可是你沒……沒有嘴,你能讓我知道麼?”陳雨柔發現眼前的光線瞬間暗淡了下來。

對了,黑幕!

肯定是黑幕來了,那是我的交通工具。

轉瞬之間,陳雨柔已經置身於一個貌似大學生宿舍水房樣子的地方,眼前有好幾排用來洗漱和洗衣服的水池,水管還不時地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她感到異常的陰冷、潮溼,水房的裡面是女生廁所,她站在樓道里觀察了一下,原來這間水房在兩棟樓的拐角處,是終年不見陽光的地方,再加上這裡雜亂繁多的水管,所以會顯得比一般的房屋冷上許多。

突然,有個上身穿白衣的女孩兒朝着陳雨柔的方向走了過來,青春、朝氣、清秀的臉龐是那樣的美,不錯,正是剛剛在破廟前見過的白衣女人。

女孩兒臉上撒滿了微笑,她手上端着個塑料臉盆,好像是正準備到水房裡洗衣服。

不一會兒,水房裡便傳來了女孩兒咿咿呀呀哼着歌兒的聲音。

陳雨柔跟了過去,躲在角落裡,看到遠處走過來兩個成年男人,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東看看西看看的,又蛐蛐的說了兩句什麼,有一句好像是,“廁所到底在哪兒呀?”

“你他媽的別煩了,我也不知道”。

“那你丫叫我跟你來這踢球,他媽的破地方,陰森森的,連個廁所都沒有”。

“誰叫你丫假文明,這兒怎麼了,學校早就放假了,操場空着多可惜啊,沒人還不好麼?就這兒了,”他說着,便開始解體前褲子上的鈕釦。

……

陳雨柔一下子意識到了他們兩個要做什麼,害羞的閉了眼。

不過,她倒是有些聽明白了,原來是兩個社會青年在學校的操場上踢球,一時找不到廁所,所以到這兒來了,正方便着呢。

陳雨柔耳中還傳來了那兩個男人方便完後,發出的長長的釋然的噓聲。

須臾,他們繼續向前走着,眼看着就要走到白衣女孩兒正在洗衣服的水房門前了。

可是女孩兒帶着耳機正在洗衣服,並未聽到任何聲音,她的歌聲依舊在哼唱,陳雨柔恍然大悟,她感到有種不祥的預感正在不斷的侵襲着她的大腦。

果不其然,兩個社會青年發現了正在洗衣服的漂亮的白衣女孩兒,其中一個的臉上泛出了詭異的笑容,“不是放假了麼?水房裡居然還有個妞兒”。

“是呀,你還別說,這妞兒還真漂亮”。

“你丫不會見色起義了吧?”

“誰說不是呢?走,過去逗逗她去”。

“呵呵,走……”

陳雨柔在一旁氣得直跺腳,她大聲地喊了一嗓子,“有人來啦......”

可是他們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聲音,更看不到她,陳雨柔和他們,像是兩個世界裡的人,她一個人站在門外,更像是在觀看一場早已知道可怕結局的電影。

兩個無賴已經走到女孩兒的身邊了,這時她才發現他們,可是,已經太晚了。

白衣女孩兒猛一擡頭,滿臉的驚慌失措,可是她越是驚慌害怕,兩個流氓就越是高興、越是起勁兒,女孩兒被那兩雙骯髒的大手推來搡去的玩弄着,他們用那並不濃密的鬍鬚來回的蹭着女孩兒的臉,肆意的抓揉着女孩兒的身體。

兩個正在青壯年的男人,對付一個文弱的女學生,她別說是反抗了,就連想逃跑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女孩兒拼命的呼喊着、尖叫着,可是整棟樓都像死去了一樣,沒有一絲絲的生氣,只有水管裡不斷流出來的嘩嘩的水聲。

其中一個男人把女孩兒推到了,她那潔白的衣衫橫鋪在了烏黑並混着斑斑水漬的水泥地上,另一個男人在旁邊撕扯着女孩兒的衣服,他們瘋狂的將衣服一件一件的從她身上扯下來,並將其撕成碎片,那個男人害怕女孩兒叫喊得太大聲,竟然用衣服碎片將女孩兒的嘴給堵住了。

兩個男人變得愈發的抓狂,他們狂笑着,**着,怒罵着,惡狠狠的對待這個可憐的女孩兒。

女孩兒拼命的掙扎着,可那樣脆弱的身軀所發出的反抗,在兩個成年男人面前真的是於事無補,那樣的傾盡全力,在他們身上卻變得綿軟而無用,於是,她放棄了,她不再掙扎,也許真的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

一個純潔的花樣的生命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這一切的發生,竟是如此之快。

男人們酣暢之後,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他們相視,變態的笑了一陣。

可是女孩兒依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呆呆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一個男人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伸手碰了碰女孩兒的臉,“你,說話啊?”

女孩兒依舊沒有絲毫反應。

兩個男人互相遞了個眼神,另外一個過來說,“哎,你醒醒,醒醒啊......”

一動不動。

“怎麼辦?”

他們顯然是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這時,白衣女孩兒突然緊緊的閉上了雙眼,一滴圓潤晶亮的淚滴順着眼角緩緩滾落,裸露的受傷的身體卻開始一點點的冷卻下來,她是那樣的安靜了,已經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男人大着膽子,用指尖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騰”的一下嚇坐在了地上,他開始抱怨,“你丫就不能輕點啊?這可怎麼辦呢?她死了”。

“我也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死了,只想跟她玩玩的,那你說,怎麼辦呢?”

另外一個男人也癱坐在了地上,他們都沒了主意,早已是嚇得魂飛魄散了。

“我……”他說話的時候,嘴一直在打顫,“我們肯定會坐牢的吧!”

“你他媽的廢話,**學生可是重罪啊”。

“不過,現在學校放假,應該沒有其他人,我們得想個辦法。

反正,我不能坐牢,我還這麼年輕,我還沒來得及結婚呢?剛剛認識的女朋友,要是知道了……哎呀,真他媽的煩”。

那個男人伸手在他頭上重重的掄了一下,怒不可遏道,“都他媽的什麼時候了,還想着結婚呢?你要是早一點想起你的女朋友來,也不至於做剛纔的事吧?”

……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一陣耳語之後,兩個男人用衣服遮掩了女孩兒,鬼鬼祟祟的將她擡出了陰樓。

陳雨柔在他們身後寸步不離的跟着,她恨得牙根直癢,真想好好的教訓他們一頓,可眼下就是無法報復那兩個男人。

走了一會兒,眼前就是破廟了,原來他們商量的結果就是將女孩兒藏到破廟的井中毀屍滅跡。

兩個殘忍的傢伙,**還不算,竟然還將女孩兒分屍投入了井中,並且還在上面覆蓋了很多的石塊、雜草,還商量着要放火焚屍纔算乾淨。

陳雨柔不忍再看下去了,一切已然明瞭。

“嘭”的一下,她掉回了現實,面對着眼前的白衣冤魂,篤定地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幫助你的”。

女人那慘白的臉上滾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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