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見着調皮的白翩翩,心裡暖暖,溫和低柔了聲線,“吃飯是小,先找了安身的地方再說吧。”
“恩啦……”白翩翩點頭到,眼眸顯現一股崇拜之意。
墨淵是瞭解這些少爺小姐的,這一出府就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地也該身心疲憊了,既然今天都機緣巧合地來到這靈泉鎮上,不如安心地歇息幾天,調整好了狀態,再度出發。
“我們找一處環境條件相對好的住宿,然後大家可以在這裡多呆幾天。”墨淵不急不緩道,已經開始走動張望,看這靈泉鎮的熱鬧景象。
“哇哦……墨淵……你這樣一安排,我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白翩翩雙手合十拱上,一副崇拜地眼神看着墨淵遠走的背影。
其餘的人也紛紛感到興奮。
“終於可以不在深山老林裡度過每個可怕的夜了。”宮孜惟眼露驚色。
“好久沒感受被子給予的溫暖了。”林曼芝蹦蹦跳跳,極爲可愛。
“嗯!真好!”白錦軒淡然道。
白翩翩這會卻無言,看着墨淵在前的背影,只是嘴角上揚,甜美而柔和的一道弧度剛到好處。
他們是多麼的期待這場休整呀!
墨淵帶頭找着住處,其餘的人紛紛有自己的忙得不亦樂乎的事。
雖然都是各種忙於各自的事情,可是大家還是都關注了墨淵的走向,不然一會丟了,就難辦了。
忽見,墨淵在一處宅子門外頓住了腳步。
“什麼情況?”白翩翩卻是一直盯緊了墨淵背影看着,少了之前的張望。
墨淵再左右上下四處打量得緊,舉動有夠怪異。
“他……在幹什麼?”白翩翩隨之在不遠處頓住了腳步,蹙眉望道,“難道那處宅子有妖氣,讓墨淵如此大的興趣?”
白翩翩一想到這,心跟着一緊,邁步跑了上前。
“墨淵,發生什麼事了?有妖,需要幫忙?”白翩翩夾着氣喘吁吁地狀態,趕緊說道。
“你……這麼緊張爲何?”墨淵被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白翩翩弄得一頭霧水,“什麼……妖?哪裡來的妖?”
墨淵飛快往後一退步,馬步一蹲,作出準備。
白翩翩跟着學了墨淵的姿勢,跟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哪裡?哪裡?”白翩翩慌張地叫到!
“不是你說有妖的嗎?”墨淵偏頭挑眉地看着白翩翩。
“切……難道不是你看到了妖嗎,要不你怎麼這樣張來望去?”白翩翩學了墨淵剛纔張望的姿勢,眼睛瞪得滴溜溜圓。
這倆人,在大街上也不怕引來衆人怪異的目光,青天白日地在大街上蹲馬步,腦子進水了有木有?
墨淵聽了,收起標準的馬步,沉聲道,“你……不能正經點?”
“喂……墨妖,姐那點不正經了?怕你遇妖,一個人應付不來,這樣也有錯?”白翩翩昂首,一副泰山壓頂不彎腰的姿勢。
墨淵微微皺眉,因爲聽到她又叫自己墨妖,但是聽了後半句,心裡也跟着釋放開來。
墨淵繼續自己的工作,打量了這出宅子,對着白翩翩指了指那宅子的單扇門,“自己瞧清楚。”
“什麼呀?”白翩翩還昂着頭,不服氣的語調,不過腦袋微微低下,見字唸到,“此宅,短租,有意者找對街老王!”
唸完,白翩翩“哦”的一聲,恍然大悟,明白了墨淵爲何四處打量這地的原因了。
“難道你想租了這?”白翩翩張大了嘴,覺着墨淵的舉動驚乎異常,“不過我們只是這此地停留幾天時間而已,這樣租了整個宅子,似乎有些不妥吧。”
墨淵猝然轉身,對着白翩翩輕笑,“我看這處正好適合了我們這一行的人,爺……不差錢!”
“我去……啥態度,感情你是真闊綽?”白翩翩抽了抽鼻子,眼眸裡盡是浪費兩字。
墨淵想了,一行的人還有太子宮孜惟在內,如若住了客棧,那不是太過招搖引人矚目了。
恰好有這麼一處宅子,正好可以讓他們在此清清靜靜、安安心心地住下,少了份危險,多了份安全。
至於花多少錢這事,他的確一點不在乎。
“就這麼定了,我覺着在合適不過了。”墨淵柔和一笑,指了對街,“我去找老王談,你去把其餘的人都召集了過來。”
“誒……墨妖!”白翩翩大聲喊出,隨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似要把剛發出的那個高亢的“妖”字收回。
墨淵沒有回頭,直接去了對街老王的宅子。
“少爺,其餘的人呢?”白翩翩見了跟上來的宮孜惟,第一個上前關問道。
宮孜惟手裡拿着個糖人,推到白翩翩跟前,“翩翩,送你!”
太子宮孜惟真的很懂哄女生那套,時不時來點小恩小惠,能夠暖了人心。
白翩翩一臉急促,順手接過糖人,急忙又問道,“你看到他們了嗎?”
“誰知道呢?”宮孜惟盯着白翩翩笑看,往後甩了甩手,一副毫不關心的模樣。
“嘖……少爺,你怎麼能這樣呢?”白翩翩不悅發聲,有絲不愉悅道,“我們大家是一個整體,缺一不可,這點請少爺以後重視,不然翩翩只能提議讓你出了我們這個團體。”
這句話絲毫不留情面,白翩翩僵沉的面色已然證明她生氣了。
“好好好,翩翩,我以後不這樣說了,我發誓!”宮孜惟趕緊右手舉過頭頂,嚴肅到。
“不是說不要這樣說,我希望你能做到。”白翩翩氣得雙眼翻白,差點就口吐白沫了。
“好好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宮孜惟一副討好的嘴臉。
沒成想,他堂堂一個太子,居然會對着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真是一物降一物。
白翩翩不想對着宮孜惟多說什麼,還是趕緊去找其他的人來此彙集吧。
……
“冉靜、曼芝、二哥,原來你們在這兒啊。”白翩翩見到其餘的三人,總算可以安心地呼出一口氣來。
“誒……翩翩,剛纔我見那貨對你右手高舉過頭,怎麼個意思?難道發誓了?”林曼芝打趣道,還嫌事情不夠亂。
白翩翩剜了林曼芝一眼,“就你鬼頭鬼腦。”
“對了,翩翩,你回頭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發生?”白錦軒身旁的墨冉靜問道。
“嗯。”白翩翩點頭,“墨淵已經找到了歇腳點,就在前面不遠處!”
白翩翩指了指不遠處的一處宅子,在前爲他們帶路。
林曼芝走在了宮孜惟身邊,一推一挑眼,詭異得很,“喂……你剛剛跟翩翩發了什麼誓?”
“關你什麼事?”宮孜惟撇嘴,低聲沉氣,“少給本爺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咦……你這貨,居然不識好歹,姐是關心你才……”林曼芝怒目迎上,滿嘴不屑。
“咋地,爺對你就這態度!”宮孜惟刻意轉頭挑眉,一股戲謔之意昭然若揭。
“你……”林曼芝頓時氣得手指輕抖起來。
“好了,曼芝,爲她置氣,不至於。”墨冉靜見狀,上前溫和安慰,拉起了林曼芝的手,跟在了白翩翩身後。
白錦軒把這些點滴看着眼底,笑意在嘴角緩緩勾起。
幾人走到了老王的這處宅子,白翩翩剛好想要上前敲門,舉起的手還未敲到門上,卻被打開的門止住了那一舉動。
“咦……你們都來了,正好!”墨淵迎風走出,翩然風度,歡顏悅色,“今晚我們就住在對面了。”
“對面?”宮孜惟驚聲呼出,待打量一番後,又神定自若,“就對面,本爺滿意。”
“翩翩,我們走!”宮孜惟轉頭看向白翩翩,似乎拿了白翩翩那番話當了耳旁風。
“你若急,你先走。”白翩翩退身,跟墨冉靜們站到了一開。
宮孜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跟着退步,走到林曼芝身旁,“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你……真是有趣!”林曼芝繼續戲謔宮孜惟,卻從未把他身份當了回事。
“走吧!”墨淵挽總。
單獨的一扇門,四面高高圍牆所護,推門而入,一眼便能看清了這處宅子的佈局。
簡單而潔淨、沒有水榭樓臺、迂迴廊廳,亦沒了假石噴泉,端端三間寬敞明亮的房子,簡單而有格調。
但整個宅子最引人註明的便是宅子中心的一處被維護得極爲神秘而周全的井。
沒錯,這的確是一口井,供人吃喝洗潔的井水。
白翩翩見了奇怪,沒像宮孜惟風一般的去打探了住所,首先是圍着這口處所怪異的井仔細端詳了起來。
“喂,翩翩,你不去選選你今晚的住所?”宮孜惟跑到臺階上,有頓下轉身看了毫不積極的白翩翩。
“我無所謂,那間都行。”白翩翩摩挲這下巴,圍着井口轉了又轉。
“誒……我說,你跑那麼快乾嘛,生怕自己吃了虧還是怎樣?”林曼芝怒指宮孜惟,“總共就三間房,怎麼選都是白選,最後還是得聽墨淵的安排。”
“切……你少給爺拿墨淵說事,他還不得聽了我的!”宮孜惟抽抽鼻子,深剜了林曼芝,他倆就是天生的水火不容。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已經早早安排好了。”墨淵爲了緩和他們倆的氣氛,這纔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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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了,大家都步入正規,開始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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