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幫你把這個任務退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御江山黑着臉,冰冷的聲音不容反對。
“退了?山老大,你知道這一次對方給了多少定金嗎?
按照規矩,如果退任務的話,我們得付三倍的違約金!
這違約金一付,我們殺手工會要喝半年的西北風!”
雲簫數着小錢錢,她本來打算幹完這最後一筆,就好好給自己放個長假。
現在倒好,長假沒成功,違約金就夠她賠的了。
“簫兒,就算喝一輩子的西北風,我也不允許你接這個任務!”御江山語重心長地看着雲簫。
兩年,整整兩年,他和雲簫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模式。
他們互相信任,堅定彼此都是最重要的同伴。
雲簫的失憶,對於御江山來說,是一件好事。
偶爾,御江山也有動搖,想把雲簫還給軒轅澈。
可話一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他捨不得現在的雲簫,捨不得他們之間的感情。
在御江山的內心深處,他固執地認爲雲簫對他一定是有愛的,否則,對付司徒霸的時候,她也不會替他而死。
“山老大,我來傲天大陸已經兩年了,你還不放心我辦事嗎?”雲簫繼續遊說,她一定要接下這個任務。
御江山皺着眉頭,“我不是不放心你,而是……”
“我知道!這具身體的原主叫雲簫,蒼穹帝國的皇后,軒轅澈的心上人,是傲天大陸都喜歡的大好人,爲了對付聖教,最後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
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原主是原主,我是我,她已經死了,我要有我的新生活!”
“軒轅澈實力很強,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
“你不相信我的實力?”
“夠了!我是殺手工會的會長,這裡的一切都由我說了算!”御江山無奈,只能以權壓人。
“臥槽,上輩子你是我上司,這麼這輩子你還是我上司,真不好玩。
憑什麼你穿越還是當老闆,我穿越就只能當個小蝦米,不爽啊!”雲簫看了看御江山,覺得自己跟這傢伙肯定有過節。
算了,今天先不跟山老大吵。
下次直接出門,先斬後奏再說。
就這樣,御江山和雲簫的爭吵無疾而終。
晚上,雲簫躺在牀上,整個人非常焦躁。
她不知道爲什麼,一聽見“軒轅澈”這個三個字,她的心就很痛。
如果是因爲原主的關係,那原主都走了兩年了,這影子怎麼還沒消啊?
這一次接這個任務,雲簫真正的目的其實不是爲了酬金,而是爲了去看一看原主的過去。
她不想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中,想要走出來,就必須先去面對。
第二天,雲簫拿到任務卡,無聲無息地離開了殺手工會。
喬裝打扮一番後,她去鎮上買了一匹快馬,以最快的速度趕往蒼穹帝國。
她算過時間,蒼穹帝國最近會有一場選秀,後位空懸兩年,後宮一個嬪妃都沒有,這在整個傲天大陸都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再這樣下去,皇家子嗣怎麼辦?
於是,各位朝臣、外加太皇太后的壓力之下,皇帝只好敷衍地答應了選秀。
雲簫聽見這個消息,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如果裝成秀女,混進後宮,想要殺掉軒轅澈,易如反掌啊!
這次的任務,看起來挺簡單的嘛。
經過十天的趕路,雲簫終於來到了蒼穹帝國,她連客棧都沒有住,就直接去選秀渠道。
因爲殺手工會先前都打點過了,雲簫需要準備的並不多,只需要在選秀當天,穿得漂亮一點,成爲妃子,就有機會刺殺。
“如果能當場刺殺,好像也不錯……”客棧裡,雲簫對着鏡子喃喃自語。
看着鏡中的臉,雲簫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自從她穿越到傲天大陸後,心裡就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她。
但具體催促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
有時候,雲簫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透明人,就算是當上了第一殺手,她也感覺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唉,我居然也會思考我是誰這種命題,今天絕對是吃多了……”雲簫嘆了一口氣,隨後睡下。
很快,選秀大會正式開始。
雲簫依靠着各種各樣的資源,混入了選秀的女子中,這裡的佳人,大部分出自富貴之家,雲簫這種沒多大來頭的“刺客”,自然被冷落到了一邊。
候選佳人有一百個,分批次進去,每次十個人。
雲簫站在外面,看見進去了一半的人,都沒有人被選中,不禁也開始打退堂鼓了。
那麼多大美女,這蒼穹帝王居然一個也看不上,眼光還真是高啊。
看來,三十六計中的美人計,估計不行了。
“喂,還愣着幹什麼!該你了!”看見雲簫有點走神,一旁的嬤嬤推了雲簫一把,讓雲簫走快點。
雲簫點頭答應,隨後跟着第六批人進入宮殿。
這雖然是雲簫“第一次”來蒼穹皇宮,但不知道爲什麼,一進入這裡,她就有一種特別熟悉的感覺,所以忍不住四處觀望。
“中間那個穿紅衣服的,見了陛下還不趕快跪下!”李嬤嬤看見雲簫不僅在四處張望,連最基本的禮數都沒有,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跪?”雲簫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來這裡這麼久了,她還是沒辦法適應看到皇帝就要下跪的原則。
看着寶座上的軒轅澈,雲簫嘴角上揚,不知爲何就說出了這句話,“陛下,我的腿有點疼,可以不跪嗎?”
“放肆!你算什麼東西!見了陛下居然敢不跪!”李嬤嬤朝着雲簫大吼,隨即走過來,打算強行讓雲簫跪。
雲簫靈巧一閃,非常輕易地躲過了李嬤嬤的攻擊。
軒轅澈坐在高位,無聊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興趣,他坐在這裡,本來只是爲了堵住某些人的嘴。
可雲簫的出現,讓他有了一點點興趣,看着大殿中央的女子,腦海裡那張美麗的臉立刻竄入腦海,疼到骨髓。
這一刻,軒轅澈有一種錯覺,一種雲簫回來了的錯覺。
“陛下,這丫頭說她腿疼,但跑起來比兔子還利索,此等頑劣的女子,實在是有辱陛下您的威嚴!”李嬤嬤見抓雲簫不成,直接跪在地上,開始朝軒轅澈訴苦。
軒轅澈根本沒有理會李嬤嬤的話,他只是對那個不跪的少女,有了一丁點的興趣。
對上雲簫的眼睛,軒轅澈盛氣凌人道,“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