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欺人太甚!
這四個字,他沒膽量說出口。
誰不知道戰家在帝都是得罪不起的,尤其是這位祖宗,更是開罪不起。
也不知道,今晚他哪兒得罪了他,遭他這麼恨。
一旁的席寶琛也是相當詫異,不過,爲了顧全被打的二世祖的顏面,急忙將二世祖拉起來,半警告道:“不知道我家戰哥最忌吵鬧嗎?還有,你們玩的那一出,惡不噁心?”
那個二世祖家裡富裕,和席家有點生意來往,席寶琛不好將面子撕破,只得威懾幾句,圓圓場子。
好在二世祖對戰靳城頗爲懼怕,心裡本就不想得罪,所以,席寶琛一兩句勸,也算是給了他臺階下,便吃了個啞巴虧,生生嚥進了肚子裡。
走到沙發處,點了一支菸,往門外走。
有人知道他心情不順,問了一句:“哪去啊?”
“洗手間!”
“哈哈!他這是沒臉了!”
席寶琛見這些人剛纔還一個個安靜來着,這會兒倒是瞧起別人的熱鬧了,嗤了一聲:“都安靜點!小心下個酒瓶子就輪到你們頭上。”
驟時,包廂裡安靜下來。
席寶琛坐回沙發上,見戰靳城一臉沉默,神情陰鬱,也不知道他在惱什麼,便問:“剛纔那個漂亮小夥你認識?”
戰靳城眼皮子擡了擡,呵了一聲。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席寶琛算是明白了過來,嗤笑:“我就說嘛!你一向最煩管閒事,今兒個,怎麼就管起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娃娃頭上了。”
一旁一直沉默的姜臻冷不丁開口:“席少,他就是秦南笙。”
“臥槽!”席寶琛驚的差點跳起來,“救命恩人啊這是!”
說着,攥了攥拳頭,“mad!敢欺負我救命恩人,剛纔一酒杯砸下去,實在是太便宜了!”
姜臻:“......”
席寶琛有些納悶:“可是,秦南笙怎麼在這裡上班?他不是學生嗎?”
“戰哥,你知道嗎?”
戰靳城白了他一眼,“我哪知道!”
語落,起身往門口走。
席寶琛起身,“嘛去啊?”
戰靳城扔下一句:“出去靜靜!”
姜臻剛要跟上去,他回頭,睞他一眼:“你也是。”
姜臻只好服從,心想,這秦南笙該是又氣着僱主了?
唉!
僱主怎麼每次見到秦南笙,都會生氣呢!
.......
走廊裡,溫苑眼圈紅紅的,低着頭,道:“秦南笙,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哪有的事!”秦掌珠瞧着性格過於敏感,又柔弱的姑娘,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你一個女孩子在這裡兼職,也是難爲你了。”
溫苑搖搖頭,“沒辦法,我也是想多掙點錢,我家裡還有弟弟妹妹要養活,這裡薪資高,比做其他的要掙得多。”
這一點,秦掌珠是理解的。
畢竟,她也着急掙錢,知道缺錢的苦悶。
“剛纔那種人明明是故意找茬,不論你做的好與不好,遇上了也算倒黴。”
這要是以她的性子,非得把那人暴打一頓纔好。
溫苑心裡還是後怕的,說:“平時我做事已經很仔細了,今天這事,確實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