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醉酒樓

三天後,藩蜀城的上空一片蔚藍,而今天的藩蜀城有些熱鬧的過頭了,只見大街上滿是行人,大家喜笑顏開,其樂融融,似乎今天對於藩蜀城來說是個重大的日子。

醉酒樓是藩蜀城中心一座最大的酒樓,其高八層,樓閣模樣,成六面型,整個造型古樸附有韻味,單看外形就覺得醉酒樓絕對物超所值。

今日的醉酒樓張燈結綵,因爲藩蜀城內最大的三個巨頭今天要在這裡碰頭,當醉酒樓的掌櫃知道這個消息後,便急忙讓人將一塵不染的醉酒樓

仔仔細細的又打掃了一遍,同時讓夥計在酒樓內掛起彩燈、紅簾,讓整個酒樓看上去喜氣盈盈。

而掌櫃自己則是從頭到腳換了一身新,太陽剛落頭,便早早的站在醉酒樓外等待着今天的貴客,雖然他知道今天萬一一個說不好自己的醉酒樓

就會沒了,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要精心準備,來迎接可能拆了他醉酒樓的三個巨頭。

當太陽高掛時,醉酒樓掌櫃的原本筆直的腰板已經微微的躬了起來,而他的腳也因爲站的太久,有些麻木了,今天的太陽雖然不是太過火辣,但是長時間照射也讓其汗流浹背。

就在這時,長街之上的行人突然有序的分了開來,讓開了兩條道路,兩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向着醉酒樓行來。

醉酒樓的掌櫃看到出現在長街上的兩隊人馬心裡一寒,不過他的臉上卻堆砌了溫和的笑容,不過鑑於來的人是兩隊人馬,精明的他可沒有立馬

就迎上去,而是示意兩個精明些的小二立馬上去迎接。

兩隊人馬來到了醉酒樓前,兩支隊伍當先的是三個人,兩個鬢生白髮的老者以及一位四十多歲,生的威風之極的中年男子。

“醉酒樓能迎來各位,絕對是我等的榮幸,我代表醉酒樓內的衆人先謝過各位大爺賞光了。”醉酒樓的掌櫃站在門口笑盈盈的對着兩隻隊伍前

的三人說道。

“盧陽大人、盧姆大人。”

“戈瞻大人。”

相當識相的兩個精明店小二在掌櫃說完話後,一躬身,齊聲道,“裡邊請”。

只是隊伍前面的三人卻沒有搭理店小二,也沒有搭理醉酒樓的掌櫃,而是彼此對望一眼,冷笑起來。

“戈瞻大人今天似乎滿面春光,看來有喜事迎門啊。”

“哪裡哪裡,盧陽大人和盧姆大人面色紅潤,器宇不凡,看來進階的時日不遠了。”

三人相互禮儀謙讓,表面上看似十分和氣,但是他們眼神中的冰冷在知情人眼中分外刺骨。

“幾日不見,戈瞻大人現在也發的擁有上位者的氣息,而且看樣子有了些父親的喜色,難道是戈瞻大人今日臨幸於某位婢女,那位婢女天生好

運,竟然替戈瞻大人懷了虎子?”盧陽兩鬢的頭髮早以白了,只是他精明的眼神中帶着常人難以看透的深邃。

他身邊的盧姆兩鬢也是白了一片,而他頭頂的頭髮也已經泛白,明顯比盧陽更蒼老了些。

戈瞻輕笑一聲,對於盧陽的嘲諷犀利的反擊道:“不知道盧陽大人哪裡來的小道消息,我府上婢女無數,夜夜與我生歡,懷有身孕的大有人在

,怎麼可能是某位婢女天生好運呢。倒是我聽說貴府上婢女也不少,怎麼幾十年來兩位卻沒得一犬子,某非是......。”

話說到此,戈瞻帶着神秘的笑容看着眼前兩個老頭,只見兩個老頭臉色一紅,有些薄怒了。

其實,盧陽和盧姆都是藩蜀城內有了名的種馬,兩人年輕的時候糟蹋的女人都能排成一個長隊了,可惜的是兩人當時太多謹慎,所以受到他們

兩人蹂躪的雌性均在第二天神秘死亡,所以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孩子。而後來有位婢女爲了替姐妹報仇,便給自己下毒後接近了盧陽盧姆,第二

天這位婢女消失了,但是她的計劃卻成功了。

當時的兩人已經四十多歲了,從那夜之後發現自己居然不舉,從此之後兩人雖然試過無數的方法,結果無法治療身體上的毛病,如今兩人都要

快七十了,可是沒有孩子成爲了兩人心裡永遠的痛。

戈瞻的一席話觸痛了盧陽和盧姆內心的痛,兩人當即就發難,一起出手,兩隻裹着黃色光芒的拳頭瞬間砸向了戈瞻。

戈瞻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了這兩個老頭爲突然發難,當即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兩個拳頭,他的實力本來就比盧陽和盧姆高出一個大臺階,對

於這樣的攻擊也不放在心上。

砰的一聲,醉酒樓前面的石板碎裂了三塊,三人站立的地方,六隻腳印深深陷入了地面,不過看上去,戈瞻下陷的腳印比起盧陽和盧姆來說微

微淺了一些。

“怎麼,想打架麼?”戈瞻雙眼放出寒光,輕佻的看着臉色已經開始泛白的盧陽和盧姆,玄階與黃階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巨大,雖然說盧陽和

盧姆也是藩蜀城中有名的高手,但是作爲玄階高手的他有信心可以一打二。

拳頭還被戈瞻抓住的盧陽、盧姆二人此刻憋足了勁想將雙手抽回,只是戈瞻的抓住他們拳頭的手如同鐵夾一般紋絲不動,此刻他們想說話也沒

有辦法開口。

醉酒樓的掌櫃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裡,這時候非常有眼色的急忙跑到戈瞻三人前,一臉笑容道:“三位大人息怒啊,如此大庭廣衆之下動手有

失三位大人的身份,還停罷手。我已經在樓上備好酒菜等待三位大人賞光,莫要等下讓酒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戈瞻與盧陽盧姆動手,其實也只是口角之爭,真正大起來的話,就算戈瞻能夠將盧陽與盧姆殺了,自己以後恐怕也就成爲了廢人了,而且他自

己是平民起步,沒有過硬的後臺,萬一到時候惹怒了光輝世家,那麼隨便派出一個有點實力的人就能夠叫他收拾了。

現在既然有醉酒樓的掌櫃出面,而且兩家都知道今天真正的對手是星家族新上任的管事,所以也就立即罷手了。

盧陽和盧姆收回了杯戈瞻抓住的手,兩人冷眼怒視着戈瞻,哼了一下便齊步走進了醉酒樓,身後幾十個衷心的護衛立即緊跟着走了進去。

戈瞻對於盧陽和盧姆的態度嘲諷一笑,轉頭看着醉酒樓的掌櫃問道:“星家族那邊的人還沒有到?”

掌櫃臉色一尷尬,道:“回大人,他們還沒有來,不過應該快到了,我已經派人去請了,對方說他們會按時來的。”

“哼。”戈瞻怒哼一聲,一甩衣袖看都不看掌櫃,大步往醉酒樓中而去,其態度明顯是對還沒有來到的星家族極度不滿。

掌櫃心裡苦笑一下,臉上惶恐之極,今天這幾位都是他一個小小的酒樓老闆惹不起的存在,想要把他們伺候後,絕對有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醉酒樓頂樓八層,戈瞻與盧陽盧姆三人已經落座,他們帶領的侍衛全部在樓下待着,沒有他們的命令誰都不能上來,而戈瞻三人此時彼此之間

的態度極爲親密,三人不時的交談着什麼,或者沉思,或者嬉笑,完全沒有剛纔在酒樓外的半分敵對,更像是朋友一般。

就在三人之間密切交談的時候,醉酒樓的掌櫃急匆匆的從醉酒樓內跑了出來,因爲一個小二說外面又出現了一行人,可能是今天的三大巨頭之

一的星家族的新上任管事。

掌櫃起初還對於小二的疑惑語氣有些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做可能是星家族新上任的管家,可是等他到了外面之後,才發現此刻

站在醉酒樓外的一行人完全不像是來自上洲第一大家族的人,反而像一羣從小在藩蜀城長大的地痞流氓。

只見長街上密密麻麻的出現了一羣衣衫不整的難民,除了最前面的幾個人衣着華貴,氣宇非凡外,其他人等完全就是從藩蜀城外的靈石礦中找

過來的的礦工。

掌櫃的一時間拿捏不準來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尷尬的站在醉酒樓外,連以往最爲簡單的笑容都忘記了展露出來。

“你就是醉酒樓的掌櫃吧,不錯,不錯,很有掌櫃的氣勢。我叫蕭痕,星家族在藩蜀城的管家,以後會照顧你的。”

人羣前的一個衣着華麗的年輕男子走到醉酒樓的掌櫃身前抱拳道,表現的完全就是一個大家族中傲慢無禮的公子哥。

掌櫃雖然對於這樣的公子哥很厭煩,不過他還是很有禮貌的露出了奉承的笑臉,恭敬回道:“原來是蕭大管事,歡迎歡迎,您的到來讓醉酒樓

蓬蓽生輝啊,光輝家族的盧陽盧姆大人以及雄獅軍團的戈瞻團

長已經在酒樓的八層等候您了,這裡請。”

“哦,他們都來了啊,那怎麼不下來接我?”蕭痕面露不滿,說着卻往酒樓裡面走去。

掌櫃心裡暗罵一句白癡,但還是急忙跟上,熱情的給蕭痕領路,等這羣隊伍前面一些衣着華麗的人都走進了醉酒樓後,那羣如同難民般的礦工

如同一窩蜂般,混混嚷嚷的擠着衝進了醉酒樓裡面。

蕭痕跟隨着掌櫃往頂樓走去,一路上看到其他兩大家族的人都已經在酒樓的各個地方佔據了不少的席位,越是往上走,越是人多,而那些空留

的位置不是在偏僻的角落,就是桌子上連招呼的茶水都沒有,很明顯是打算從上到下都給他一個下馬威。

蕭痕心裡冷笑起來,這裡的場景他早就已經料想到了,而且也都準備好了對策,他和身後的紫山對視了一眼,後者心靈神會的點點頭,朝着身後幾個人打了個手勢。

一行人後面的幾個挨着在每個樓層中停了下來,其他的人跟着蕭痕往最上面而去。

等來到七層通往八層的樓道時,樓梯間居然擠滿了人,一個長相粗狂的男子擋住前面帶路的掌櫃,眼睛朝天傲慢道:“我家大人有令,一些阿

貓阿狗的不能上去。”

掌櫃心裡一驚,知道這是其他兩個家族想要給身後這個年輕的星家族管家一個下馬威,但是這些人中沒有一個他惹的起的,“虎爺,這位是星

家族的蕭痕管事,還請您讓讓。”

“什麼蕭痕管家,沒聽過,我只知道有個蕭不該的老頭,不讓。”虎爺寬大的身體往樓梯中間一站,幾乎將整個上去的樓梯都擋住了,他看都

不看蕭痕,雙眼依舊朝着望着頭頂。

掌櫃一時尷尬,他回頭看了看蕭痕,見其臉色憤怒,明顯是要發飆了,便趕緊對着虎爺道:“蕭不該管家已經年老退休了,這位蕭痕管家是星

家族接替他的,今天來這裡也是戈瞻團長以及盧陽盧姆大人和這位管家商量好的,虎爺你看還是一起上去,讓四位大人見面證實下。”

“有這事嗎,不知道的,我只知道要是讓一些阿貓阿狗上去了,我家大人爲懲罰我的,要你們上去也行,除非我家大人開口讓我讓開,不然誰

來都不行。”虎爺低頭看了看掌櫃,又斜眼瞅了瞅蕭痕,頭一揚,大聲說道。

這時,蕭痕恰好的表現出大家族公子哥的脾氣,只見他當先一步跨到掌櫃身前,一手指着這個被掌櫃稱作虎爺的傢伙,大聲罵道:“你他媽的

是誰養的野狗,居然敢擋我的道,你個雜種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我就是殺了你,讓家族裡派人滅了你全家。”

虎爺聽到蕭痕的話,心裡冷笑起來,星家族要是對於這種事情都去滅了對方全家的話,那麼早就被整個上洲圍攻了,而且他最忌恨別人說他是

野狗,再加上上面給他的任務,他眼神一冷,當即大怒起來,對着蕭痕一掌拍下。

蕭痕如同受驚般渾身一顫,眼神中全是恐懼,他站在原地居然不知道躲開,眼睜睜的看着虎爺的巨掌落下。

“居然敢對我家少爺出手,你活膩了吧,死。”就在這時,蕭痕的身後傳來了紅日的聲音,一道劍光瞬間出現在了蕭痕的身前,直刺虎爺而去

同時,虎爺驚詫的看到他身前的蕭痕對着他神秘一笑,前一刻還表現的驚慌完全不見了,反而是他的雙眼中一道深邃的光芒閃爍而出。

“啊!”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在整個醉酒樓中響起,同時一陣亂混混的聲音從七層以下傳了上來,瞬間覆蓋了整個醉酒樓。

蕭痕仰面從樓梯前倒飛了出去,身後的衆人急忙前去接住,而那道劍光就在同一時間刺進了虎爺的喉嚨,將他的生命送到了地獄中去,這時,

紅日轉頭看向蕭痕,見其嘴角有一絲鮮血流出。

“少爺!”一聲驚慌以及悲傷的大叫直接衝到了醉酒樓的八樓,接着衆人只聽到那個聲音繼續吼道,“你們都去死。”

巨大的劍氣直接從樓梯中衝到了八樓上,而八樓的幾個人心裡一驚,對於樓下之人的實力有些詫異,居然是黃階十級,尤其戈瞻和盧陽盧姆對望一眼,戈瞻身影一個模糊消失了,而盧陽和盧姆急忙站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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