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毫無預兆,激烈的槍聲自諾登的辦公室傳遍了整個樓層。
槍聲傳出的第一時間,諾登的秘書正在打電話。聽到了槍聲之後,諾登的秘書並沒有第一時間選擇逃跑,而是在滿臉驚恐的同時呼叫了諾頓集團的安保人員。
“收到!我們這就上去!”
得知自家BOSS可能被人槍擊之後,諾頓集團的安保人員近乎全部出動,趕往諾登所在的樓層。
而在此之前,被吳冬關在電梯裡的張浩然也在維修工的救援下,結束了他與金髮大眼妹的溫存。
只是張浩然還沒來得及存上金髮大眼妹的聯繫方式,耳邊就傳來激烈的槍響。
“臥槽!”
聽到槍響的瞬間,張浩然的腦袋裡就閃過:竟然還有人敢在諾頓集團開槍?
而隨即張浩然又想到了吳冬,頓時冷汗都流了出來。
“不會吧?大佬竟然真的幹了!”
面對已經開始逃散的人們,張浩然心裡非常糾結。究竟是趁亂逃出去,然後帶着家底跑路?
還是講究江湖道義與大佬生死與共?
這真是一個問題。
再說此刻諾登的辦公室內,原本透亮且晶瑩的落地窗,此刻已經全部碎裂。
六十多層的高度,曾經諾登選擇這裡作爲諾頓集團的辦公樓,就是因爲在這裡可以俯視整個紐約。
但是此刻,在失去了玻璃之後,諾登才明白什麼叫做高處不勝寒。
真特麼冷啊!
那風是嗷嗷的吹,
紐約東北部的天氣着實冷的早了一些。
好在強烈的涼意讓諾登明白,他還活着。
而在確認自己還活着之後,諾頓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對吳冬惱怒道:“該死,你特麼瘋了嗎?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怎麼能,你怎麼敢!!!”
近乎撕心裂肺的吼叫着,諾登在劫後餘生之後,以生平最大的聲音對吳冬嘶吼着。既是慶幸自己還活着,也是在對吳冬發泄他心中的怒火。
“嘿,冷靜一下,爲什麼要這麼激動?我只是在給你展示我的新法明?難道你以爲我要殺你?”
正所謂樹若沒皮,必死無疑。
人若沒臉,天下無敵。
面對諾登的怒火,吳冬表現的那叫一個無辜。就好似他剛剛不是用槍對諾登的方向掃射,而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小孩子開玩笑?
反正劫後餘生的諾登可不會將吳冬剛剛的行爲當做開玩笑。
直接將U盤向吳冬扔了過去,諾登表現出了他的決絕。
“滾!帶着你這該死的東西滾!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精神病!我不想再見到你,更不會與你再談特麼什麼該死的合作,我要你現在就消失在我的眼前!立刻!”
不得不說,吳冬剛剛的行爲實在是太過分了。
無論吳冬是出於炫耀,或者是其他別的心理。但他怎麼也不應該在沒有打招呼的情況下就對着諾登的方向開槍。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將生死置之度外。
特別是諾登這樣身處高位的人,他們其實把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大佬!!!”
吳冬剛剛撿起地上的U盤,張浩然卻是突然闖了進來。
一眼就看到了怒不可支的諾登,還有諾登身後那一地的玻璃碎片。
“我滴個先人哎!”
發現諾登並沒有被自家大佬槍殺之後,張浩然總算是鬆了一口,但隨即這個傢伙就跑到吳冬的身邊抱怨道:“你怎麼把槍帶來了?還開槍了?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說完,張浩然又對着諾登抱歉道:“對不起諾登先生,我大佬最近搞研究腦子壞掉了,真是抱歉,我們這就走!”
前後兩句話,加起來的時間不足十秒鐘。而後張浩然便一把拉住吳冬的手臂,想要趁着諾頓集團的安保人員到來之前,帶着吳冬逃離。
可吳冬的屁股卻如同在椅子上生根了一般,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這下可就急壞了張浩然。
“大佬,你還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待會安保人員上來,咱們可想走都走不了!趕緊的吧,風緊扯呼,這次你是真栽了!”
任由張浩然苦口婆心的勸導,吳冬就是不動地方。
將手裡已經打空子彈的屠戮之刃放在了桌面上,吳冬目光仍舊在諾登的身上。
“我新研究的手槍,搭配了半自動功能,彈容五十發,理論射速可以達到每分鐘一千發,初速每秒四百五十米,至於威力,我想剛剛諾登先生你也看到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談談這筆生意。”
“哈?”
一旁的張浩然在聽完吳冬的話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佬?
你剛剛可是......
哎?
大佬剛剛是在對諾登先生展示屠戮之刃的威力?
那麼說,
咱不用跑了?
想到這裡,張浩然下意識將目光挪到了諾登的身上,想要觀察一下諾登是個什麼樣的態度之後,再決定是否逃跑。
而諾登的內心此刻也是非常糾結的。
特別是吳冬剛剛還對諾登展示一次什麼叫做兇險之後,諾登本想着再也不要與吳冬接觸。
畢竟在經過了剛剛的事情之後,諾登在心裡已經將吳冬與危險畫上了等號。
可當聽完吳冬對於屠戮之刃的介紹之後,不得不說,諾登又一次動心了。
再看吳冬,就好似知曉諾登此刻的想法一樣,繼續加碼道:“這把槍不僅是在性能上完爆市面的所有手槍,在造價上更是非常低廉,配備成熟的全自動生產線,一把槍的造價甚至可以壓縮到五十美刀。
而且後續系列的型號我已經在開發中,衝鋒槍,步槍,狙擊槍,所有單兵武器都已經提上研發日程。
可以說,只要我所設計的槍械一經問世,必將對現在的軍工行業造成衝擊。再加上性能與價格方面的優勢,我想到時候軍方也必定會參與其中,諾登先生,我再問你一遍,這筆生意你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