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淵的感應中，無論是腦頻還是精神力，都比原來爆漲了一大截！
“同樣數目的真實信仰，“掝”比“掘”的效果竟然好了不止十倍！而且不像“掘”只能提升精神力，這個神術是連最根本的腦頻也一起提升！”
齊淵的眼睛明亮，連忙叫來圖爾耶，“你可知道，那個蠻多的天賦神術到底是什麼？”
圖爾耶正在一個裝滿新鮮血肉的房間中享受着，聽到齊淵的疑問，不爽道：“那傢伙最出名的能力就是變身，跟隨他的部落裡，無論是信徒還是兇獸，戰鬥的時候都能借用他的神術，變身成各種兇悍猛獸。”
齊淵連問：“那人呢，人能變成什麼？”
“人？一般的信徒，都是變成巨猿，也有特殊些的，變成一些怪獸的。”
齊淵若有所思，是變成巨猿嗎？
自己沒有變成巨猿，只是變成原始人，難道因爲信仰不夠的原因？
圖爾耶說的作用，並沒有提到在變身之後提升實力這一茬，那自己實力提升又是什麼原因？
難道這種神術，也能出現自己生病同樣的效果？
還是兩個原始神靈獨自的天賦神術，疊加後產生的特殊效果？
齊淵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乾脆重新換好衣服，然後招來一名衛兵做實驗。
“見過元帥！少校林森向您報告！”
一名在齊淵別墅外首衛的少校魔法師站在門外行了個軍禮，似乎是看到齊淵的緣故，他臉上的表情略有些緊張。
自從見過齊淵出手，輕易就將費德家族的全部高層殺滅後，大半的蘭特軍官，對齊淵的態度都極爲狂熱。
在這個世界，一名頂尖的強者，就能扭轉一個國家的國運！
“進來！”
齊淵對他點點頭，招呼他進來之後，開口道：“我需要人配合做一個小實驗，你如果不願意的話，也可以選擇不參與，我不會爲難你。”
“報告元帥，沒有問題！”
名爲林森的少校一挺胸膛，眼神無比的堅定。
“好，那我開始了。”
齊淵也不囉嗦，當即在他的身上施展了神術“掝”，頓時林森的這名少校的臉上就露出痛苦之色，身體膨脹，徹底變成了一隻猿人！
“不是巨猿，只是普通猿人嗎？”
齊淵在心裡默默盤算，不知道是不是實力弱小的原因，這名少校只耗費了他極少的真實信仰。
沒過一會，林森的身體恢復過來，除了衣服破碎之外，一切和原來相同。
齊淵連問：“怎麼樣，你感覺身體，或者修爲有什麼變化？”
少校皺眉思索了片刻，搖頭道：“元帥，我沒有發現身體有變化。”
“沒有？”齊淵眉毛一揚，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出去吧，再叫一人上來。”
“是！”
就這麼，在重複三四次實驗之後，齊淵終於確信，這種提升修爲的效果，只在他自己一人身上有效。
如果他猜的沒錯，也和他的特殊天賦有關。
“生病……返祖神術……修爲提升。到底有什麼聯繫？”
齊淵想了半天都沒有頭緒，只能將這個想法放下，轉而開始思考另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
要繼續用“掝”提升實力，需要的真實信仰從哪來？
以他現在的修爲，如果要提升到對實力也明顯增加的程度。哪怕是減少了十倍信仰消耗，也還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魔網中的真實信仰，已經被他薅羊毛薅的差不多了，除了一部分沒有權限獲得外，剩下就連這幾天臨時產生的，大半也被他用在第一次用“掝”提升自己修爲，和做剛纔的實驗。
“按這個信仰收集的速度，還不夠啊。”
齊淵摸着下巴，遺憾的想着：“要是消耗的信仰能再少點就好了。”
想到這，他又不自覺探查起識海中的那枚圖騰。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本書裡沒有包含蠻多的天賦圖騰全部符文的緣故，兩種天賦神術組合而成的神術圖騰，看起來明顯有些殘缺。
看着看着，齊淵的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再也抑制不住。
他把圖爾耶叫過來：“你們那代的原始神靈，有沒有聽說嘗試將天賦神術改動的？”
圖爾耶大驚失色：“你不要異想天開，這東西是天地賜予，已經完美無缺，還改動什麼？凡是打這個主意的蠢貨，大多都死絕了！”
齊淵卻從他的話中聽出另一重意思，眼睛一亮道：“也就是說……也有成功的？”
“沒有沒有，一個都沒有。你別瞎試。”圖爾耶連忙心虛的矢口否認。
他現在和齊淵簽訂了主僕契約之後，可以說生命一體，完全不想被被連累死！
“我知道了。”齊淵卻是從他的語氣中完全明白了，心裡茅塞頓開。
天賦神術，可以算是一種特殊語言的魔法，自然有改變的可能。
圖爾耶那一代原始神靈，技術落後，胡亂嘗試改動，極易發生錯誤，自然容易死翹翹。
但是齊淵不一樣！
不說他對符文原理的理解。他最大的優勢，是可以在虛擬體中無數次模擬，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
齊淵微微一笑，開始瞭解構過程。
說是嘗試，但是他也沒有魯莽的直接上手，而是先觀察規律。
如果說普通的魔法都是一行行符文以一維排列的話，那麼這種神術圖騰就可以算是以二維方式排列，複雜程度提升了不止一個臺階。
好在這些符文都是在他身體內，無論再什麼複雜，都能從魔法的運行過程，用虛擬體反推出降維後的排列方式供他研究。
原本的虛擬體，全部都是由歐羅巴文組成，沒有辦法反向輸出這種組成“掝”的天賦符文，所以齊淵還得先這些天賦符文，將虛擬體改進成了3.0版本。
接着，就開始了反推的過程。
教會中的那些神術，齊淵也一直很感興趣，不過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教會神術到底用的是哪種語言。
而且，教會中所有神術的運行過程都在魔網雲端，只是將結果傳輸給他，他自然沒辦法反推。也正因爲如此，所有的神術都對腦頻沒有要求。如果給出的代價足夠高，甚至連精神力都不需要魔法師付出。
“好複雜！”
“掝”降維成正常的顯示方式後，顯示出的結果讓齊淵看的雙眼放光，飢渴的全神投入進去，開始研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