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e想到了往日裡在遠美墅與妞妞一起開心玩耍的日子。
他是火爆脾氣,又是天生的大少爺,處處爭強好勝,而妞妞卻是個軟柿子,總喜歡跟在他身後,fire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
她很笨,明顯拉低了國民智商的平均水平,他幾度質疑過她的iq,學校佈置的作業,他看一眼知道答案,而她卻要寫好幾個小時,最後哭哭啼啼的跑來跟他說不會。
她很黏人,自打她的奶奶去世之後,她被無良爹帶回了家,以義女的名義收養了她,可是從踏入這個家門到最後被送去英國,她從來都只喜歡黏着他一人。
她很懂事,無論是血友病還是換心手術,她始終都選擇瞞着大家,犧牲自己成全別人,當初她被玻璃劃傷,傷口血流不止的時候,她堅強得沒有哭,反而是安慰聲音顫抖的他。
是這麼一個又笨又黏人又堅強的女孩,賜予他重生,給了他重活一世的希望
回憶裡的點點滴滴都刺痛着他的心臟,尤其是現在的這顆獨屬於妞妞的心臟。
媽咪說過,妞妞做這些是心甘情願,她是希望他好好活下去,可是誰要她自作多情了他根本不稀罕也更加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心臟啊
“咯咯”
小嬰兒掙扎了一下,胖嘟嘟的小手便伸到了fire鐵青的臉頰,一雙碧綠色的眼睛撲閃撲閃的望着他。
fire用力閉了閉眼睛,將那些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紛紛逼入體內,思緒翻涌,他便咬脣強壓着,將所有的心事都深埋心底。
不能說不能哭不能想,因爲只要一想,心會痛。
夜晚,寒風更勁,呼嘯的風雪裹夾着前所未有的寒冷吹拂着別墅,復古的窗戶吱呀呀的響着,虞瑾躺在牀,翻來覆去睡不着。
“怎麼了傷口疼”
身旁的男人關切的擁着她,他近來較忙,睡不安穩,今日難得睡得早,結果從牀之後,虞瑾便一直輾轉反側,這下東方赦也清醒了。
濃烈的夜色,外面白茫茫的雪隔着厚重的窗簾映射而來,虞瑾轉過身來,抱住東方赦的腰,臉頰埋在他滾燙的胸口,男人身子倏地繃直,啞着嗓子問,“你這是在邀請我”
“”纔不是,虞瑾心裡都快煩死了,擔心兒子以後那麼自閉下去,東方赦倒好,沒心沒肺,到現在居然還想着那種事。
“不說話是默認了”他手指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腰間摸索,揉着她滑嫩的肌膚,繼而小心翼翼的問,“傷口不要緊吧我都快一個月沒碰你了”
這嗓音裡,隱隱帶了絲可憐。
虞瑾翻了個白眼,暗夜裡,她的眸子愈發清亮黑白分明,伸手推了推他不自覺壓過來的胸膛,抗拒道,“別鬧了,明天還要去遊樂場呢”
“今晚做了明天才能神清氣爽。”
“那也是你神清氣爽,我估計都下不了牀”